景叶歌被扔进了柳月的房间,里面一股浓浓的一股血腥味,几个人把她压到了柳月的旁边,她脸色狰狞,让她想起了自己当初生北舞的时候,只有两个丫头陪着…
柳月抓着景叶歌的手,“姐姐,你上次为永安王妃保胎,她可是生了一个王弟,月儿虽说得罪过姐姐,然而孩子并没有错。”
景叶歌呼吸一窒,浑身颤抖,她胆子并不大,看不得这样血腥的场面。
而永安王妃,纯粹是自己的一个玩笑,两家交好,王妃难产,景叶歌开玩笑说自己是巫女,会保人平安。
而自此之后,她就打响了名声…
“啊…”柳月疼的大叫,指甲狠狠的陷在景叶歌的肉里,下身血没有停过,如一个无底洞一般。
景叶歌被吓坏了,转过身俯下身子呕吐,抓着接生的嬷嬷,“叫大夫啊!她会死的!”
接生嬷嬷并没有理她,让贵妃用力…
“啊…”柳月凄厉的叫了一声,满脸狰狞地把景叶歌拉到自己面前,“你知不知道…当年我看到你了…你在帐篷后面看着…修把人弄的好疼…也不怕人看见就要…”
景叶歌捂住嘴,缓了半天,她从断崖回去的第二天,父亲就让自己嫁给北冥夜,她一直不松口,好不容易等到北冥修回去,忙着去驻扎的地方见人,看到的确是他和女人的苟且。
“修还说…你这样干瘪瘪的女人…看着清纯就是一个被人玩儿坏的贱人…还记得么…”
柳月脸上全是汗,诡异的笑容让景叶歌的脑海里面一直回荡着当初的噩梦,她回家大醉三天,也正是这样,才让北冥夜有了可乘之机。
看着景叶歌痛苦的表情,她手上的力气更大,扎的女人的手流血,“还有北冥夜…你以为他怎么进的你们家…就是你爹做的…还有你的那个野种…”
“你闭嘴!”景叶歌尖叫出声,心被扯出一个口子,怎么也填不满,她什么意思,自己从小被人捧在手心疼着,都是假的么?
她就是一个工具,一个交易品,一个让人践踏的牲口么?
“这就不行了啊…”柳月脸上的表情痛苦到极致,看着景叶歌的表情十分怨毒,嘴唇一张一合,“我这个孩子…本来就活不了…你的北舞要陪葬了呢!”
景叶歌仿佛被人噎住了喉咙,她呆滞的目光慢慢的向柳月下身一团一团的黑血,全然不可能会是正常的孩子。
柳月的笑容被放大,把她推了出去,口型一张一合:你的孩子要来陪葬!
景叶歌吓的大叫,所有的事情杂糅在一块。此时被一股脑的激发出来,她狠狠的扑过去,掐着柳月的脖子,只要掐死她,掐死她就会好了!
旁边的侍女看到这个样子,忙着过来拉她,嘴里大叫,看着柳月翻白眼了,忙跑出去,“齐王妃掐死贵妃娘娘了!”
外面的北冥修听见,直接踹了门进来,景叶歌此时的眼神带着狠,一双瞳孔变成了火的颜色,她没等北冥修开口,直接冲了出去,从奶娘手中抢了北舞,抱在手上,这个世界上,或许只有北舞一个,没有利用她吧,她的眼泪砸了下去,竟是血色。
最后倒下去的时候,只看到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朝着自己冲了过来,把人护在怀里。
景叶歌觉得,自己可能死了吧…
奶妈把孩子抱走了,北冥修抱着如同纸片一般轻的人,大步的往偏殿过去,眼神凌厉,周围的人根本不敢提示他,贵妃娘娘还在生产…
太医在旁边为景叶歌颤抖着为她诊断,最后磕在地上,“皇上,王妃的确是尸毒缠身啊…”
“混账!”北冥修脸色暗了下去,十指捏的咔嚓咔嚓响,他揪过太医的领子,“她终年在华阴带着,被人护着,连只鸡都没杀过,你告诉我,她中了尸毒,这种东西,不在尸体堆爬过,怎么可能会有!”
北冥修不想承认,当他听说这个的时候,内心只有惊慌失措。
《从不知相思》的文笔有些小浪漫,有些文字真的值得研究和收藏,仔细阅读之后会回味无穷。已经被你才不是芒果成功圈粉,非常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