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刚洗完澡,正抱着孩子喂奶,胡乱的搭着衣服,裸露出来的缝隙里,白皙滑腻的肌肤泛起流光般的色泽,她以完全没有防范的姿势出现在门口,让张小驴突然口干舌燥,
“嫂子,来喜哥在家吗?”张小驴问道。
“没回来呢,好像是说村里在开会,还不是因为你的事,村里人嚼舌头的人多,你来喜哥不能不管。”陈来喜的老婆说道。
张小驴进了门,逗弄了一下孩子,然后就坐在了门口的一张凳子上。
“找你来喜哥有事?”
“嗯,有点事,这不到了年底了,我来看看,也没给孩子买什么东西,这点小意思,嫂子不要推辞。”
说完,从兜里拿出来一卷用红绳系着的钱塞向了孩子的怀里。
你塞钱就塞钱吧,非要往孩子嘴边塞,毫无疑问,张小驴的手碰到了来喜老婆的身体,因为他的手有些凉,所以来喜老婆本能的哆嗦了一下。
陈来喜的老婆赶紧把衣服系好站了起来。
“那个,我知道了,他回来我会告诉他这事的,你该走了,他一会该回来了。”来喜老婆说道。
“他去了寡妇家,且得等会才回来呢!”张小驴笑笑说道。
来喜老婆一下子惊呆了,“你怎么知道的?”
“我能掐会算,这么大,涨不涨,孩子是不是吃不完啊?”张小驴在和她说着话的时候,居然伸手摸了一下,然后直接捏住不放,还用力捏了几下。
“用你管呢,你赶紧走吧,他待会该回来了,要是碰到你这样,非得打死你不可”。来喜老婆说着想要站起来,但是被张小驴一下子摁住了肩膀,坐在椅子上根本起不来。
“他敢打我,我就去乡里告他贪污受贿,修寨子到山外的公路,来喜哥也没少捞吧,要不然这房子和院子是怎么修起来的?到时候上面来查,是不是会查到什么东西?”张小驴问道。
“我们没有!张小驴,你还想不想在陈家寨混了?你再这样我叫人了。”来喜老婆抓着了最后一根稻草,想要劝他住手,可是他的手不但没有停下,反倒是变本加厉起来,孩子吃着一边,另外一边被他捏的有些疼,可是就这样还是不敢站起来。
张小驴适可而止,松开了她,说道:“行啊,你叫人吧,大不了到时候鱼死网破,谁也别想赚钱!”
张小驴一席话说完,来喜老婆顿时就沉默了,推搡着张小驴的手也渐渐放下了。
张小驴拉起她的胳膊就走向了里屋。
张小驴很久没有尝到了女人的味道了,并且还是一个如此美丽的少妇。
那宽阔的大手,控制不住的顺着她的衣服伸进去,揉捏着她凉滑的玉腿……
她一开始还下意识地想要反抗,到后来居然开始享受起来,那压抑而有些兴奋的低吟,细嫩弹性的肌肤,让张小驴终生难忘。
一切结束后,张小驴穿上了衣服,那几千块钱齐整整的放在了桌子上。
“今天这事咱们两清了,你等会告诉陈来喜,我张小驴手里可是掌握着不少证据,有些事他做没做过心里明白。”
张小驴说完,起身走了。
半个小时后,陈来喜回来了。
“怎么才回来,这都几点了。”来喜老婆非常不满的说道。
“村委会开会,不开完怎么回来?”陈来喜说道。
“张小驴来过了,这是他留下的东西。”来喜老婆指了指桌子上的那一卷钱,说道。
陈来喜走过去拿起来解开红线数了数,说道:“四千九,这混蛋,就差那一百块钱啊,还不给我凑个整数?”
“嗯,他好像还说了句什么,不能再多了,再多一点就犯法了,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陈来喜闻言一惊,好像一下子想起来什么似的,颓然的坐在椅子上,说道:“这家伙脑子还挺好使的。”
“村里人都怎么说的?”来喜老婆问道。
“哼,都是一些蠢货,见不得别人好,还有人说要把张家赶出陈家寨,要把那块地收回来。你说这是人说的话吗,当时分地的时候,就是欺负张家是外来户,把他们家的地分到了山顶上,想要浇地,水都得背上去,这些年张家受的欺负还少吗?这是看到张小驴赚了大家的钱,这就把地收回来,这不是扯淡吗?”陈来喜无奈的说道。
“那怎么办,他送来的这钱……”来喜老婆问道。
“既然送来了,就先收下吧,村里的事我会出面,又没多长时间,孩子们回来了,能去山上上网也是好事,省的去镇上惹是生非。”陈来喜说道。
“嗯,我看张小驴这孩子还挺懂事的,能帮你就多帮点,你可是村长,张家独门独户的,要是被村里人欺负了,乡里那边不好交代。”
一大早,张小驴刚刚上山,就听到了山下寨子里的大喇叭里陈来喜的讲话。
“老少爷们,今天说件事,最近有人一直向村委提意见,说是张家的小子在山上赚黑钱,要求村里出面干涉一下。这个呢,村委经过讨论,认为这是一种正常的市场行为,就算是把山顶的市场取缔了,孩子们还是会去镇上,去其他有信号的地方上网,这都是因为我们村里没安装宽带嘛。
村委经过商议,争取下个春节之前给村里扯上宽带。而且,老张家前几天家里出了什么事,你们都是清楚的,做人不要做绝,要给人留活路,好了,这事到此为止,谁要是还有不满,直接来找我,就这样了。”陈来喜在大喇叭里斩钉截铁的说道。
张小驴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走进村委会的。
“找我有事?”张小驴进门时,看到陈来喜正在办公桌前抽烟,愁眉不展的样子。
最近很喜欢一本叫做《不败商婿》的小说,该文出自钓人的鱼,内容很有创意,是我之前没看到过的,另外张小驴李闻鹰的人物动线很吸引人,有种必须要追下去的赶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