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飞进马车的胥天翔,在车帘放下的瞬间便无力的倒在马车里对外面喊道:“林,回府。”
“是。”外面传来一个声音,马车就飞快的往上京城驶去。
单一诺回过神的时候,胥天翔已经闭上眼睛,奄奄一息的倒在软垫上,身旁一片鲜红的血迹。
拿了香案上的茶水,在车窗处洗了手。解开胥天翔的腰带,一支玉箫从衣服内袋滑落。眼疾手快的接住玉箫,如果单一诺再慢一秒钟可能玉箫就碎了。
很短的一个玉箫,透亮的白玉,质地看着很细腻,小巧可爱。
将玉箫放在长榻上,她继续脱胥天翔的衣服。看到右胸前缠着白布,白布已经被血渗透。
做过医院义工,学过护理和药理的单一诺,毫不犹豫拿着长榻上像电视剧里大夫用的药箱。用里面的剪刀将白布剪开,慢慢的脱离与伤口粘连的地方。
可能是疼痛促使,胥天翔突然睁开好看的桃花眼,盯着单一诺问:“女人,你做什么。”
“废话,帮你包扎伤口。”单一诺瞪了一眼胥天翔,“你以为我能做什么?还能强迫了你不成。”
“你,你懂医?”胥天翔蹙眉问。
单一诺手上动作不停的说:“懂一些,只是不会把脉诊病。你别说话,放轻松,我先帮你查看一下。”
警惕心极重的胥天翔,居然在单一诺平和的语气下闭上了眼睛。
取下原来的白布,单一诺看到一条十几公分长的伤口,深入肉中将近两指深。血肉外翻着,让人看了很是恐怖。
先帮他止了血,面不改色的查看着胥天翔的伤口情况,让微微睁眼的胥天翔都觉得不可思议。他的伤口是什么样他很清楚,这个小丫头怎么会一点都不惧怕呢?
单一诺查看完伤口,在药箱里翻找了半天,找到了一包针和棉线。
找到火折子,点着香案上的烛火给针消毒以后,她伏在胥天翔的耳边说:“王爷,你的伤口太深,我要给你缝合。没有麻药,可能会很疼,你咬上这个布卷,以免咬到舌头。”
胥天翔微微点头,张口咬上单一诺递来的布卷。
整个缝伤口的过程,胥天翔动也没动一下,任由着单一诺在自己身上任意妄为。
说任意妄为一点也不为过,因为单一诺看到那接近古铜色却泛着些白皙的皮肤,健壮的胸肌,口水差点都要流出来了。
刚到这古代就有这么诱人的小鲜肉可以占便宜,单一诺怎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如果胥天翔身上没伤,她肯定会把这个妖孽,立刻扒光吃干抹净了。
其实她也是真的贪恋胥天翔的怀抱,从胥天翔第一次抱住她的时候她就闻到了胥天翔身上一股很熟悉的甘松香味。
她不知自己在哪闻过,就是觉得这味道让她熟悉又安心。
古代的药粉单一诺是真的不太了解,不过她懂繁体字,这宁国用的就是繁体字。从一个个药瓶中翻找到了一瓶金疮药,给胥天翔上了金疮药,又拿新的白棉布仔细的包上,单一诺累的瘫坐在一旁。
胥天翔睁开眼,拿掉嘴中的布卷,从一旁拿了一个新的布巾冲单一诺招招手。
单一诺疑惑,不过还是爬了过去,到胥天翔面前查看他的情况,胥天翔便拿着布巾给她擦着额头上的细汗。
按住胥天翔正在给自己擦汗的手,单一诺轻声说:“你的伤口刚缝好,不能乱动,不然崩开了就前功尽弃了。”
胥天翔立刻老实的躺好一动也不动了。
拍了拍胥天翔的肩膀,“嗯!真是个乖孩子。”
看《休夫娘子有点甜》之后我便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思绪了,现在走到哪里脑海中都是单一诺胥天翔的影子,真的很喜欢他们的形象和发生在他们身上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