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盛年隐隐觉察到了童瑶的目光,他加快脚步走进别墅,让管家通知陈医生上门,便送童瑶回了二楼的房间。
经过检查,童瑶身上只有一些磕碰伤并无什么大碍。不过,陈医生在检查过程中发现童瑶的后背上有几道触目惊心的伤疤,像是被鞭子抽打留下的,这让她很震惊,也很疑惑。
堂堂童家大小姐,该是从小养尊处优的才对,身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伤?
“乔先生,乔太太没什么事,休息两天就会好。”陈医生在书房找到乔盛年报告检查结果。
乔盛年点上一支烟,淡漠地‘嗯’了一声,示意她可以走了。
陈医生点了点头,转身走到门口,又忍不住回头说:“乔太太身上有些旧伤,那些伤……”
男人似乎对童瑶身上的旧伤并不感兴趣,打断她说:“还有事?”
她摇了摇头,识趣地退出书房。
抽完手里的烟,乔盛年把烟蒂摁进烟灰缸,思索片刻,起身径直朝着童瑶的房间走去。
房门开着,童瑶愣愣地坐在床边,不知在想什么。
其实早在新婚之夜他就发现她身上的旧伤了。
这个女人对他来说并不陌生,她的喜好、她的为人,她的一切他都知道的清清楚楚,他甚至知道这五年来,她一直遭受着张丽华母女给予的精神以及身体上的折磨。
“听说你娶我,是因为喜欢我?”童瑶缓缓抬头,目光幽幽地看向门口。
模糊的身影定定站在那里,她辩不清男人此刻的神情。
自从眼睛受了伤,她的听觉和嗅觉就变得十分灵敏,她听到脚步声靠近,直觉是乔盛年。
话音落下,男人并没有回答。
她尴尬一笑,起身去阳台的躺椅上舒舒服服地躺着晒太阳。
刚刚入夏,上午的太阳还不是那么毒辣,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她闭上眼睛,脑海中一遍遍闪过张丽华和张敏敏丑恶的嘴脸,情绪莫名烦燥起来。
如果不是乔盛年出手相救,今天她恐怕出不了童家的门。
记忆中,她被打得最惨的一次是童越国到国外出差的那个月,张敏敏从早到晚都在找她的麻烦,她已经极力忍让,可忍耐并没有换来张敏敏和张丽华的丝毫退让。
她们变本加厉,把她关在地下室里,用皮鞭狠狠打了她一顿,她因此大病一场,卧床三个月才康复。
而这些童越国完全不知情,还以为她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耍小姐脾气。
那时的她的确被关在房间里,但不是自愿,而是被张丽华软禁。
享受了一会日光浴,童瑶转头朝门口望去,乔盛年已经一声不响地离开。
她收回目光小憩,一个女佣端着一杯鲜榨果汁走进来,这是不久前监督她服下避孕药的那个女佣,叫凤竹,年纪看起来跟她差不多大,一头短发,干净利落。
“太太,这是先生临走前吩咐我给您送来的。”凤竹笑着说。
她接过果汁喝了一口,有些诧异地问:“乔盛年去哪了?”
今天是休息日,他应该不会去公司。
“先生去看老夫人了。”
“老夫人?”
“是的,老夫人独居,先生每到周末就会去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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