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烈王府。
墨景桁早朝后回府,刚刚下了马车往府里走,就感觉身后多了两道细细的脚步声。
今日随行的另一近卫追云蓦地转身,手已按上腰侧佩刀,然而在看到身后的人时,向来酷冷的表情不免多了几道裂缝。
墨景桁扭头看去时,便对两只长相几乎如出一辙的粉雕玉琢的小团子。
两只团子约莫四岁,乍眼看去就像是年画里的娃娃走出来一样,不过他大腿的高度,此时仰着两张一模一样的小肉脸,眼巴巴地看着他。
下一秒,其中一个女孩打扮的团子提着小裙子蹬蹬蹬就跑到他的跟前,张开手一副要抱抱的样子,小奶音甜甜喊他,“爹爹!”
饶是墨景桁素来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冷静与从容,在对上这酷似自己的两小只时还是忍不住愣了愣神,下一秒,凤眸微眯,隐约猜出了他们的身份。
作为王爷近卫,追云深知自家主子从不会轻易被表象所欺骗,这两个孩子的模样虽然极具迷惑性,但他绝不允许这样身份不明的人接近王爷。
正要上前驱逐,就听墨景桁开口,问,“是你娘亲让你们来找本王的?”
他的语气沉肃中又透着一股稀松寻常,五宝只觉得,自家爹爹声音真好听!摇摇脑袋,“不是哦,五宝和三宝是偷偷跑出来的。”
听到孩子的自称,墨景桁心里却已经有了答案。
五宝,三宝,这两个孩子,果然是练风昨日提到的那六胞胎中的两个。
凤眸闪过一抹危险的冷芒,墨景桁抿薄的唇角微微泛起一丝寒意。
如果没有昨日大闹殷二小姐迎亲之事,墨景桁可能还会揣测面前这两个小家伙是不是真的与自己有关。
可……对方先易容得让人误以为是殷二小姐的骨肉,如今再易容成与他酷似的幼童,不免显得蠢了些。
还让人一上来就喊爹爹。
易容术竟然用到他头上,那女人……胆子不小。
衣摆忽然被扯了扯,原来是五宝见爹爹听完她的话不理她,又提醒了一下自己的存在,同时再次扬起两条小胳膊,小屁股还有些不耐烦地扭了扭,奶声请求,“爹爹,抱抱。”
墨景桁就那样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一旁的追云同样冷眼看着,不为所动。
要知道,王爷从不喜与人亲近,更不可能会主动去抱一个孩子。
正想着,却见自家主子忽然弯腰,竟是伸手,将那小女娃直接抱了起来。
抱……起来了?
追云愣住了。
烈王府的守门的侍卫也跟着傻眼了。
对比侍卫的惊诧,被成功抱在怀里的五宝显得异常兴奋,一张粉扑扑的小脸激动得都红了,爹爹好高!爹爹还抱着她!
五宝朝着旁边一直乖乖抱着小木鸟的三宝挤眉弄眼,那小表情仿佛在说,看吧,我就说他是爹爹。
墨景桁看着近在咫尺的小女娃,就在刚才那一瞬间,他忽然对这孩子的娘亲忽然那么点兴趣。
他倒要看看,那女人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墨景桁抱着一个和他眉眼有七八分相似的精致女娃,身后还跟着另一个长得一样样的男娃进了府,这几乎惊掉了府中一众仆从的下巴。
墨景桁却仿若未觉,神色如常走入正厅,怀里的女娃轻得仿佛没有分量,一身奶味却意外地不让人反感。
他并不喜欢孩子,可是看到这两个孩子时却又有种莫名的亲近感,叫他无法拒绝她抱抱的请求。
墨景桁想,这大概也是那个女人的阴谋。
除了易容术,她还在这孩子身上用了其他的东西不成?
墨景桁走到主座,想要放下怀里的女娃,没想五宝抱着他不肯放,手脚并用着几乎是扒在他胸口。
墨景桁拧眉,却不敢真的用力将人扯下,毕竟这小奶娃软得跟豆腐似的,好像一用力就能捏碎。
他干脆转向那个从刚才开始就没出过声的男孩。
男童和女童虽然看着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但细分时还能发现其中微妙的不同。
呵,这易容术弄得还挺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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