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有些声音只适合出现在心里,不适合说出口,即便说了,他也不会信。
何必让他更加讨厌呢,只要能留在他身边,即便他喝我的眼泪,吃我的血,我也甘之若饴。
这是我爱了整整十年的男人啊,你看他的眉,他的眼,他高耸的鼻梁比当红明星都要好看。
大自然鬼父神功的将他雕刻的这般完美,自我幼小的时候见到他的第一眼起,便一眼沉沦,从此我的眼里再难以容下第二个男人。
母亲说,“喜欢么?我们穆家与薛家是有娃娃亲的。”
我心中窃喜的时候,父亲却说,“薛兆东喜欢的是你姐姐,你做妹妹的不要横刀夺爱,省的将来三个人都是悲剧。”
“你怎么说话呢?”母亲责备父亲的声音,犹回荡在耳边,“穆紫瑜只是个养女,穆念才是你的亲生女儿。”
我的眼睛微怔的瞬间,昂扬之物挺身而进,薛兆东埋头在我身边忘情呼喊,“紫瑜,紫瑜,我爱你,紫瑜。”
“呵。”尽管今晚的他较之昨晚温柔太多,尽管我的身体有了反应,可是这声声魔咒硬是将我从天堂拉入地狱。
食不知味,如鲠在喉,薛兆东在节节攀升,我却在层层败退。
心之所向,身之所反,下面干涩了。
欲情难泄的薛兆东抓过我的手咬破,将血滴落在他的昂扬上,再次挺入。
“呵。”我痛苦的笑了一声,如死鱼一般的任由他为所欲为。
血液哪里能够跟正儿八经的润滑剂相比,润滑剂会较长时间留保持润滑效果,可是自人体流出的血液,分分钟内凝结。
薛兆东的前行之路受到极大的阻滞,他仰起头来,红着眼睛咒骂一句,“该死!”
他咬牙将欲望提前发泄出去,拔出昂扬,气冲冲的冲进浴室。
我蜷起身体,抱着自己嘤嘤哭泣,眼泪一个不小心滴落在手指的伤口之处,又痛又涩如针扎一般,蜇的厉害。
我蜷缩的更紧,咬住自己的手指,强迫眼泪不要再掉下来。
他草草的冲了一下,复出来时手里拿着一只碗,碗里盛着水。
他蹭蹭的来到床边,速度快的吓人,不等我反应,便招呼都不打一声的拽着我的脚踝拖到了地面。
“嘶。”我屁股埃地的下一秒,他将水泼在了我满是凝血块的下面。
“你,你做什么?”眼见着他将用完的瓷碗,毫无怜惜的扔在地上,碗碎了个彻底。
他不发一言,拎着我的一条腿和一支胳膊,扔到床上,再次欺身进来。
我吓得瑟瑟发抖,“不,不要。”
“闭嘴。”他伸出舌头舔我的耳垂儿,一股电流从下面窜上来,我身体不可控的扭动了一下。
“哼。”他冷哼一声,一边嘴巴不停地舔,一边伸手附在我胸前撩拨。
“兆,兆东,”烈火中烧,我情难自抑的扭动身体,向他贴去。
他这才松开我的耳朵,两只手都附在浑圆之处,上下一齐用力。
这一刻起,我的大脑陷入混沌,身体随着他的驰骋,飘上云端。
很久没有看到像《从未把我放心上》一样好看的小说了,最近闲着没事不料被《从未把我放心上》吸引,也被南山的文笔吸引,更是被穆念薛兆东的个性吸引,堪称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