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闹着要自己回去,恰恰这时薄景珩的秘书过来敲了下车窗。
车窗降下。
“珩少,会议要开始了。”
薄景珩点了下头。
他侧头看着苏阮语:“有个新品会议,很重要。”
苏阮语原本抽抽答答的,听了他的话眼睛都亮了。
新品会议?
她咬了下唇:“是研发部门的会议?”
薄景珩笑了一下:“你还知道这个。”
不过看她的样子是不反对了,他便发动车子朝着会议酒店开过去。
苏阮语坐在他身边,偷偷地看他一眼。
头一次她觉得薄景珩没那么可怕。
20分钟后,车停到帝景酒店停车场,薄景珩带着苏阮语到了顶层会议中心。
会议室不大,坐满了10多个人。
在看见苏阮语出现,他们都未流露出惊讶的神情来。
苏阮语暗忖:这些人应该薄景珩的心腹了。
她又想到今天跟着去苏家的薄家下人也听命于他,心里一阵杵。
薄景珩的势力,是有多大?
薄景珩安排一个女性助理带着苏阮语去隔壁房间休息。
苏阮语本想留下又怕他起疑,便乖巧地跟着去了。
房间是薄景珩私人休息室,带了起居室和一间小小的书房。
苏阮语站在书房门口轻声问:“我能挑本书看吗?”
助理含笑:“您是博士的客人,自然能。”
博士?
是指薄景珩?
苏阮语意外。
大约看出她的疑惑,助理又浅笑:“珩少是美|国最高级研究所的博士生。”
苏阮语嗯了一声,跟着她进去。
书房很简单,除了一张办公桌外就是两大排书架的医书。
苏阮语踮脚抽了一本,随后便坐到沙发上看。
助理给她泡了一杯英国红茶就出去了。
书房里很静,只有苏阮语偶尔翻书的声音……
薄景珩开会回来,看见她在看医书有些意外。
他走过来坐她身边,顺手抽掉她手里的书,看了看:“喜欢看这个?”
他又把书放下,“你不是一直画画吗?”
苏阮语意外。
他怎么知道?
薄景珩声音放轻:“景鸢说你才转到中江美院。”
苏阮语嗯了一声,随后不知道说什么了。
她没有和成年男性单独相处过,何况还是一个对她有企图的男人。
薄景珩拿她的茶杯喝了口茶,慢条斯理:“不过你若是喜欢医学,可以过来看看。对了,帝景还有个实验室。”
“真的?”苏阮语直勾勾地看他。
薄景珩靠在沙发上,睨着她。
他的目光清亮,有抹属于成年男子的坏。
苏阮语的心跳又快了起来。
就在她手足无措之时,薄景珩的一个随从进来低语:“珩少,苏家那老头子不慎摔下台阶,进医院急救了。”
“知道了。”薄景珩抬了下手示意他出去。
苏阮语呆住了,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是你做的?”
薄景珩拍拍裤腿,气闲神定:“消气了没有?如果没有我把景鸢的手砍下来让你出气?”
苏阮语一阵恶心。
她内心抗拒,想也不想就要跑。
但她才跑了两步就被薄景珩从背后抱住。
“觉得我可怕?”他的气息绕在她耳侧,狂野撩人。
苏阮语在他怀里颤得不像话。
她的身子被他转过来,他按住她的肩低声冷笑:“我若是不狠早死了百八回了。”
苏阮语哭闹:“我不想知道你那些事情。”
“迟了。”薄景珩低头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嗓音沙哑:“阮语,你是我的。”
“我不是!”苏阮语死命地挣开他。
她跌退了两步随后拿了一盏台灯朝着他砸了过去。
她有种预感,她再不跑就跑不掉了。
薄景珩轻易躲开。
名贵的水晶灯碎了一地。
他微微浅笑:“对苏老爷子动手,算是我送的第一样礼物。”
“你恶心!”她又扔了一个抱枕过去。
薄景珩步步逼近,伸手一拉她掉进他怀里。
他的双臂锁住她的,她一动也不能动。
他低头吻她,她不肯他便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接受……
苏阮语没有谈过恋爱,哪里见识过这个?
她又打又闹眼皮都哭得粉粉的,十分惹人怜爱。
但薄景珩还是狠心地把这个吻完成,像是一种宣告。
她是他薄景珩女人的宣告。
末了,他把她弯在自己怀里,轻拭她微肿的红唇轻笑:“这可比什么守房来得真实多了。”
苏阮语羞愤地别过脸:“你亲也亲过了,放开我。”
薄景珩却是一把把她搂在怀里。
用力得几乎捏碎她。
苏阮语怕极了,伸手捶他:“薄景珩你欺负小孩子!你放开我,我要告诉老太太。”
薄景珩缓过了那阵,伏在她薄小的肩头轻笑:“告诉老太太我亲你了,还是告诉她我要你跟着我?”
苏阮语难堪极了,只能掉眼泪。
薄景珩看着她哭花的小脸,叹息:“好了别哭了!姓苏的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值当闹成这样?”
“你调查我!”她声音细细的。
薄景珩轻轻笑了起来:“我未来的太太,我自然是要调查清楚的。”
饶是这样不堪的场面,苏阮语的小脸还是红了一下。
她猛地推开他:“谁是你太太!”
薄景珩心中一动,捏着她的手说:“以后总会是。”
“我不是。”苏阮语甩开手,“你送我回去。”
薄景珩静静看她,片刻笑了笑:“小孩子脾气。”
虽这样说,但却拿了外套带着她离开。
苏阮语松了口气。
坐上车,他忽然从置物柜拿了张卡出来,放她手里。
不知道有没有朋友跟我一样喜欢《夫人她如此撩人》的,有的话举个爪。真的是被里面的人物苏阮语薄景衍的经历所吸引,从未遇到这样精彩的人物,大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