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喝的半醉的傅泽西一脸懵逼拿着手机,一张脸成了猪肝色。
最尴尬的是,他接电话的时候,不小心按到了免提……
于是,刚刚贺景妤那一段话,就当着厢房所有人的面儿被放了出来。
尤其最后那一句“在我眼里,你,就是个鸭……”让傅泽西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哪怕平时再怎么善于管理自己的情绪和表情,这一刻,他也气红了眼。
他向来洁身自好,这到底招谁惹谁了?
虽然厢房里五六个人,已经醉倒了三四个,但最关键的那人还清醒,并且在认真的听着……
傅泽西见那人朝他投来了疑惑的目光,顿时浑身紧绷坐直了身子。
“又惹风流债了?”那人一身黑衣,坐在厢房沙发的一角,手里叼着一支烟,慵懒中却散发着一股子无形的霸气。
“我也不知道这女人哪冒出来的!”傅泽西憋屈的将手机递给那人,“我都没存她号码,怕是我的脑残粉,得不到我就跑来污蔑我。”
说罢,他恢复了最初的温润,淡然一笑,“这年头,这种女粉丝你应该见多了才是。”
男人没说话,却是顺手将他手机拿了过去,瞥了一眼那上面的手机号,又递回给了傅泽西,然后起身,高大挺拔的身子,释放出一股无形的王者之气,“走了。”
傅泽西有些懵逼,接回手机,摆摆手,“我也准备回去。”
出了厢房,一眼就看到侯在门口的司冷,男人语气冰冷的开口,“人,送回去了?”
“是!”司冷低头,恭敬的回答。
“瞎了没?”
“医生说需要敷药一星期,这一周不能见光。”司冷老老实实回答的。
“嗯。”男人举步往外走,下楼上了车,手落在车门扶手上,轻轻敲着,又突然来了一句,“去她家。”
刚上车的司冷一脸懵逼,半响才回过神来,自家墨爷说的她家,是刚刚那女人家。
虽然心里很多疑问,但司冷不敢问,默默开着车,将人送到了贺景妤租房楼下。
男人来到贺景妤租房门口的时候,眉头止不住皱了起来。
她不是当红小花?
就住这种安全性极低的普通小区?
敲了敲门,里面很快传来贺景妤凌乱的脚步声和开门声,
紧接着,一个浑身被水湿透,长发凌乱,双眼紧闭着,却肿成了大包子的女人跑来将门打开。
她故作霸气的拢了拢自己的长发,语气冰冷,“你怎么才来?立刻送我去医院。”
男人朝里面瞥了一眼,两房一厅,大约只有八十平,一眼就能看完整个屋子。
“没看到我眼睛看不见吗?还不扶我出去?”贺景妤以为是苏依依过来了,态度恶劣至极。
她挂了傅泽西的电话之后,足足给苏依依打了七八个电话才把苏依依叫醒,她怕自己再等下去,就真的要瞎掉了。
意外的是,苏依依没有出声,也没怼她,只是送上了自己的手让她扶着。
贺景妤一点也不客气,拿了一件外衣将自己胡乱裹上,就扶着那人的手,上了电梯。
直到出了电梯,又被扶到车上,贺景妤才觉得不对劲。
起初是因为生气没多想,加之担心自己会瞎,她心慌的厉害。
坐到车上之后,她明显感觉到身边的人,气场强大得惊人。
而且,他身材高大的可疑,脚步沉稳出奇,那气势绝不是苏依依能拥有的。
所以,这个人到底是谁?
是她认错人了,还是有人对自己图谋不轨?
贺景妤咬着嘴唇,靠在车门上绞着手指,一颗心开始疯狂的跳动起来。
脑子里,闪过了各种恐怖的设想,让她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但她也没忘记去留意身边那人的气息,他呼吸平稳绵长,心跳规律,身上散发了一股淡淡的酒味儿,让她有些不饮自醉。
不会是哪里来的醉鬼吧?
贺景妤尝试着开口,“依依?”
司墨尘正靠在车子里,闭目养神,突然听到女子试探的声音,他狭长的双眸睁开,犀利的目光落在了她身上。
“那个,你不是依依,对不对?我,我是不是,认错人了……”贺景妤在脑补了一堆可怕的剧情之后,变得特怂,说话都小心翼翼的,就怕自己刚重生的小命要交代在这里。
“嗯……”司墨尘的声音很轻,带着几分慵懒,让贺景妤的心也跟着狂跳起来。
“你,你是谁?”贺景妤警惕的坐直了身子,因为看不到,她极其没有安全感,浑身紧绷着。
司墨尘双手在胸前交叉,声音冰冷,“你男人。”
“噗……”
“咳咳,咳咳咳……”贺景妤被这突然的回答呛了个猝不及防,一张脸咳得通红,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她明显感觉男人身上的气场变得可怕,莫名有些害怕,缩了缩脖子,“那个,抱歉,我,我耳朵不太好使。”
她一定是幻听了,眼睛看不见,耳朵也坏了,这是重生的代价吗?
就在贺景妤面红耳赤浑身不自在的时候,感觉跟前的气息突然变得有些奇怪。
她猛地抬头,猝不及防,小嘴就撞上了一处柔软。
贺景妤:卧槽??!!
亲到了?!!
她吓得低呼一声,急忙后退,脑袋“砰”的一声,直接撞上了车窗玻璃,疼的她龇牙咧嘴,眼泪都出来了。
不料这个时候,耳边又传来了男人低沉暗哑的声音,“女人,这是第二次。”
这是很多朋友推荐给我的,刚开始看没觉得心动,看到后面一发不可收拾,想不到七歌写的《黑月光她只想躺平》竟然如此的精彩,如此的有意思,决定追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