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想,确实是这样。
(给闺蜜养男人,啧啧,顾星河啊顾星河,你也是咱们大院里的一朵奇葩!)
好吧,我无从辩驳。
(秦思婕也是大院的呀!)
(你发什么疯!她才不是大院的!要不是你跟她玩的好,她爸能到现在这个位置?贪污的钱能把黄河洗干净!)
(这么夸张吗?不会吧,我爸妈也没跟秦政怎么搭话啊!)
(知不知道有句话叫拉虎皮做大旗!你是你爸妈唯一的女儿,你跟谁交好,想要逢迎的人就会见风使舵!啧,你真是大院长大的么?怎么这么单蠢?)
(喂喂喂!不要纯蠢不分啊!我还在这儿呢!)
郑之铎又翻了翻我和季白澈的聊天记录,便退出微信,关闭电脑。
(不查了吗?)
(是不是傻,你有证据吗?)
(没有。)
(查微信提供不了证据,所以,我们现在要去找证据!)
我点点头,我智商不高,还是听从高智商的指挥为好。
他又给我的脑门儿造成了二次暴击!
(你怎么又弹我脑门儿!)
(打电话啊!)
(打什么电话?)
(把秦思婕约出来!)
(哦哦。)
我给秦思婕打了电话,说想和她聚聚,她挺不愿意的,但听我说我愿意掏钱的时候,忙不迭答应了。
按照郑之铎的意思,我和她约在了警局不远处的星巴克。
(隔半小时,给季白澈打电话。)
(为什么隔半小时?)
(你们女人出门不是喜欢化妆吗?)
(如果是秦思婕,那得等一个半小时。)
郑之铎揉了揉眼睛,神色疲惫。
(行吧,你了解她,按你说的来。)
我看他有点累的样子,便嘴欠说了一句:
(要不,你睡一会儿?)
于是!
他在我的床上倒床就睡!
叫都叫不醒!
我找我妈控诉他的行为,我妈很理解我的心情,说等他走了给我换张床。
我的心情好了很多。
两个小时后,我给季白澈打了电话,按郑之铎的提议约在了大学城附近的瑞幸咖啡,刚好也在咖啡店对面。
和郑之铎草草吃过下午饭后,他开车将我放到了瑞幸咖啡附近,自己将前往星巴克与秦思婕周旋。
临走前他给了我两样东西。
一支小巧的录音笔,一个用来存放毛发的戒指盒。
我提前打开录音笔,深呼吸了一口气,带着寻常的微笑进了咖啡厅。
季白澈坐在靠窗的卡座,翻看着随身携带的书籍,日光舒缓的打在他的发丝和身上,颇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美如画啊!
我拿出手机拍了一张,仔细欣赏了下,发现自己还有做摄影师的天赋的嘛!拍的照片真好看!
随后,我收起手机,向他走去。
他见我来了,合上书,起身相迎。
(顾总,您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老觉得他喊我顾总时浑身不舒服。
(没必要叫我顾总,叫我名字就行。)
我坐下后,开门见山问他:
(你处心积虑接近我,是为了什么?)
季白澈却一副不解的模样:
(顾总,我不懂您在说什么。)
(你身上有吻痕。)
(嗯……这和顾总有什么关系呢?)
呵,还在跟我打太极!
(你身上有香水味。)
季白澈双手相握,身子靠后。
(我不懂您想表达什么。)
我点了杯咖啡打算慢慢跟他耗。
(你身上的香水,全球仅有一支,秦思婕十八岁成年礼时,我托法国的香水大师特地为她调的。)
(秦思婕?你是说你的那位朋友?)
(我问过她了,她说是你的主意。)
季白澈笑容减淡,却还是油盐不进: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不懂没关系,你今天早上签了合同,想必现在很激动吧?毕竟马上就能还完钱了。)
他的表情镇定,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你那么喜欢科学,可以后进不了这行了,我真是替你惋惜!)
他神色一滞,语气出现了一丝松动:
(你什么意思?)
《假千金拿稳HE剧本》是朋友推荐的,看过之后真的很不错。尤其是看到故事高潮的时候,真的有些后悔没早点跟朋友一起看,也希望寒烟邈邈可以多写出这样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