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你!”左亦扬瞪着他,秀眉紧拧,她没想到他会这么轻松化解了自己的凌厉攻击,这个人还真是深不可测。
却是一脸的不服气。
一边用眼角余光看了看自己与门的距离。
她觉得动手不是明智之举。
不过,眼下这情况,要逃离这里,也有些困难。
祁君墨挑着眉头,双眼带着不快,左亦扬的嚣张他见识过,倒也不觉得意外,不过,敢从王府逃出来,还真有些能耐和胆量。
一边扯着嘴角哼了一声:“当然,就凭本王!”
虽然平日里,他一向闲散,在人前更是一副与世无争的模样,可能在这大祁皇朝立一席之地,却也有些手段的。
“而且本王已经娶你入府了,更是明媒正娶。”祁君墨又补了一句:“现在,本王就是你的夫君!”
“我可不承认,只是一个仪式罢了。”左亦扬已经看好自己到门边的距离,一边说着话,一边扬出了手中剩了几片叶子,快速转身推门而出。
这身体有着强厚的内力,虽然左亦扬还有些不得其所,可也比常人脚程快了十几倍。
只是飞身出了客栈,却见到祁君墨已经站到了门外!
一身新郎服,红而不艳,手持折扇,风流入骨。
一脉浑然天成的威严气质,就那样直视着左亦扬。
而左亦扬想收住前进的脚步时,已然来不及了,她虽有深厚内力,却控制不住,所以,悲催的直接撞向了祁君墨。
对于直直撞过来的小丫头也让祁君墨愣了一下。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丫头如此疯狂,这是要同归于尽吗?
不过,等到他抬手抱住了软绵绵的身躯时,才知道,她是双手捂着眼睛收势不及!
一抱住怀中的人儿,祁君墨就毫不犹豫的抬手点了她身上的穴道,然后二话不说,扛起来就走:“爱妃,你这么喜欢投怀送抱,本王不做点什么,真心对不起你的一片热情。”
这不是第一次了。
可这一次,却让祁君墨意外了。
左亦扬体内的内力不弱,却似乎无法做到收发自如!
这怎么可能?
“混蛋,放开我!”左亦扬也有撞墙的冲动了,这内力太坑人了,她还得好好的领会领会才行,只是眼下已经落在了三王爷的魔掌。
这个人可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无害。
那天,他手中的扇子,可险些要了自己的命。
“你这么主动,本王怎么能辜负你的一片深情。”祁君墨扛着左亦扬向前走,顺手在她的小屁股上拍了拍:“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不能再浪费时间了,天色不早了!”
这样一折腾,已经到了丑时,他都觉得时间可惜了。
“该死!”左亦扬被他轻浮的动作气的咬牙切齿,却动弹不得:“祁君墨,你落到姑奶奶手里,让你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这种境界太高,夫君最多能让你飘飘欲仙。”祁君墨扛着左亦扬,健步如飞,几个呼吸间就到了三王府,没有走正门,而是纵身跃过高墙,直奔新房。
左亦扬听到他的话,直想吐血。
可又不能怎么样,气得心窝子直疼。
进了新房,祁君墨顺手将燃着的大红蜡烛扬手灭掉,然后小心翼翼的将左亦扬放在了新床上,双手撑在她的肩膀两侧,低垂了眉眼看她。
虽然左亦扬一身小厮装扮,却掩饰天生丽质,就着朦胧的月光,祁君墨细细打量着她,双目清澈,眼睛里好似汇聚了璀璨星光,却是眸光似水带着冷意:“祁君墨,最好清楚你在做什么!你敢动我……”
唇瓣嫣红水润,一张一合,让祁君墨看着眸光一紧,加上她说的这番话,他立时笑了,然后低下头,就攫住了她的唇瓣,惩罚一样轻轻咬了一下:“动你怎么了?”
一只手更是按在她的衣领处,再抬头,外衫已经扔到了床下。
他怎么都觉得这个传说中活不过十六岁的左府大小姐生龙活虎一般,再活十六年都不会有问题,听听这骂人的底气多么足,还敢一再的威胁他祁君墨。
还真有胆子。
左亦扬的脸都绿了,被他咬了一下,唇瓣有些痛,拿眼珠子狠狠瞪他。
“不要急。”祁君墨一只手在她的胸前游走,隔着里衣摸着肚兜的形状,一边侧过身体躺在了她的身侧,一只手撑着头,斜视着她:“这场婚礼可是皇后亲赐的,你说……皇后为什么要这样做?凭你的身份,应该嫁进东宫的,是吧。”
他说话的时候,直直望进左亦扬的双眼里,要将她看透一般。
“什么鬼话。”左亦扬被他的动作惹得心思烦乱,狠狠咬了一下唇瓣:“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知道,你并不愿意娶我,不过是想从我这里套出有用的消息,可惜,让你失望了,我中毒之后,把一切都忘记了。”
祁君墨的手却停在了她胸前的绵软,揉捏了一下,斯文的五官上扯出一抹邪魅笑意:“忘记了最好,免得本王心里有芥蒂。”
左亦扬昏迷了三天,他也派人调了三天。
此进祁君墨也是话里有话。
一句忘记就想将他打发掉,还真是可笑。
他倒要看看这个丫头能撑到几时。
手上用力,解决了左亦扬的里衣,余下了她淡粉色的肚兜,月光下,圆润的肩膀白晰似雪,与淡粉色的肚兜形成一种视觉上的冲突,让祁君墨险些定力不足,不过,手上却没有停,已经挑起了带子。
左亦扬也吓到了,气息有些不稳,胸口不断起伏,脸色有些苍白,虽然她魂穿而来,可芯子未变,这身体还是很脆弱的,不多时,额头就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不,等等,我心口疼……”左亦扬有些痛苦的说了一声。
她是医者,此时也明白了这个身体原来的主人为什么总是卧榻不起了,应该是有心疾。
不能太过激动!
“你……”祁君墨已经像剥洋葱挑开了她的肚兜,却听到她的话时,愣了一下,忙收回手:“你没事吧。”
也看到了她异常痛苦的样子。
说的咬牙切齿。
他不是石头,如此挑逗左亦扬,自然也有几分动情。
可左亦扬这样子,根本就是只能看不能吃!
“玄左,宣御医!”祁君墨握了握拳头,将她的衣衫一件件穿了回去,替她盖好大红的锦被,才起身出了新房。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跟我想法一样的,那就是《王妃要爬墙》中的人物非常的真实,文笔也很值得研究,看过前面几章就深深的被其吸引,超级的喜欢本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