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后,先帝去世,盛应天登基,被收藏在先帝秘室里的男子放出来,果然妖艳无比,眉语间说不出的妩媚,难怪父皇要秘室养娇。
那男子自知靠山不在便使出浑身解数企图勾引盛应天,本来余生尚可苟且被他一招尽毁,一杯毒酒便送了命。
而盛应天只是轻轻皱了皱眉头,骂道:“晦气!”
前尘旧事绝口不提,一帮七王子党并未被秋后算账。
盛应天对当时在朝中对他质问的左丞相和礼部尚书犹为重用,当时他的原话是:“二位大人当日与朕在朝中对抗,虽是仇人,但却令朕钦佩有嘉。做为臣子,拥军护主到最后一刻,这才叫忠心。朕相信你们当初拥护七哥是因为他的才智,朕也同样认为朕的才智不比七哥差。你们当初的选择无关对错,但如今,便是朕的天下,望二位还能以当日拥护七哥的决心来拥护朕。”
二位大臣差点就当场泪流满面了,从来都只见过太子冰冰的脸,即便是笑也是冷笑,此刻竟是如此真诚,“扑通”一声就朝着盛应天跪下,高呼:“臣等愿为皇上鞠躬尽瘁,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只是盛应天心里一直有根刺,就是李呈钢!
他讨厌这种摆摇不定的人,他日一旦有敌人来犯,最容易叛变的就是这样的人,何况,他还手持着重兵。
他还一直不知道这个李呈钢的女儿已经入宫一年多了,原来机会可以来得这么容易,他是不是该感谢一下后宫诸位妃子们的配合呢?
要不是她们,他又哪里会去注意到后宫还有这么一个人物在。
突然想起那张羞羞涩涩的脸,和躺在床上一动都不敢动的木头,李呈钢这样的人物,怕也是只生出这种软弱无能的女儿了吧。
“安公公。”盛应天唤道。
“奴才在。”安公公身后一凉,顿时起了一身的冷汗,平日这个主子只会叫他小安子,向来只有在他犯了错的时候才会叫他安公公啊。
莫非刚才那个冷哼声是为了证明即将倒霉的孩子是他?
盛应天问道:“听说李大人与七哥还走得很近是吧?”
安公公小心地回答:“这层,奴才不知。”
盛应天瞪大了眼,不解道:“安公公不知?这宫里乃至朝中大小琐事还有安公公不知的?”
安公公冷汗越见多了,战战兢兢答道:“奴,奴才只是听闻,听闻七王爷常去李,李大人府,府中。”
盛应天挑眉:“哦?去做什么呢?”
安公公快哭了:“皇上,这层奴才真的不知啊……”
盛应天笑道:“安公公既然不知,那朕便告诉你知道。”
安公公赶紧答道:“请皇上告知。”
盛应天缓缓道:“七哥之所以时常去尚书府只是因为七哥的王府和尚书大人府挨得近而已。”
安公公木在当场,愣是不明白这个理由是从皇上口中说出来的吗?
“奴才愚昧。”安公公慌忙作答。
盛应天又接着道:“但是有消息说,最近七哥已经越来越不敢进李府了。这可如何是好呢,到底是谁在破坏他们彼此间的情谊呢?”
安公公凉汗直淌,心里直道,不是我,不是我,我没有破坏他们的情谊啊。
安公公的反应令盛应天甚觉有趣,他知道,给李呈钢一万个胆,也不敢在他已然登基之后还敢与七哥密谋造反,他们走得近,也的确是因为两府仅隔一条街而已。
也许是宫中风声太大,为了避闲,两人也越走越远了。
安公公反应过来后,头点得如捣鼓般:“听皇上一言,胜过奴才读十年书,皇上英明啊。”
盛应天又道:“所以安公公以后还是安份一点,不要乱嚼舌根为好,当心一不小心使力不稳,舌头便没了。”
安公公满头大汗,不停地磕头:“奴才该死,请皇上恕罪。”
盛应天轻轻一笑:“既然请皇上恕罪,那朕便恕你的罪。起来吧,动不动就磕头,你这个倒霉的奴才!”
安公公灰头土脸地爬起来,笑嘻嘻地对盛应天道:“做奴才的,本来就是生来为主子磕头的嘛。”
盛应天被他一逗,脸上的寒气也没那么重了,只是轻轻地瞪了他一眼,道:“替朕磨墨。朕要下诏书。”
“奴才遵旨。”
在红色伤口的笔下《冷宫逃妃:暴君别碰我》中的每一位人物被赋予了生命,尤其是李沫儿盛应天人物形象和个性都很吸睛,完全是主人翁的样子,超级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