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愤的大喊一声:“贼弟弟!这么早就开工啊!!!!!!”
包子铺老板镇定的把已打包好的包子收了回去。她一爪子按上那个包裹,可怜兮兮道:“老板,我的钱被偷了,您就送我两只包子吧!还有病人等着我拿吃的回去呢!”
“不行。”老板说。
“一只,一只好了!”她降低了要求。
一阵撕心裂费的哀号声从突然身边响起:“行行好……给口吃的吧……我全家上下十八口都快饿死了……行行好吧……”
伴随着声情并茂的呼号,一只肮脏的手戏剧性的伸在老板面前,抖啊抖的。
她偏头看了看这位抢风头的哥们。看到他那瘦骨嶙峋的身材,麻袋片披挂的造型,自打出娘胎就没洗过脸的德行,她不得不由衷的叹一声:
她输了!人家专业!
“我是做生意的,不是来布施的!走开走开!别影响我做生意!”老板粗暴的嚷嚷,将她和乞丐一并推开。
她后退了一步,绞着手指,深情又怨念的盯着包子看了一会,无奈,只有默默走开。在四周徘徊了一阵,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办法能搞好吃的,又挂念小狮子的伤有没有事,只好出城,沿着路往回走,满心的沮丧。
路过城郊一个村子的时候,站住了脚步,眼睛炯炯发光。
小狮子还等着主人带吃去喂呢,她绝不能空着手回去!伸着脖子向村子里张望了一下。这个时辰,村里的劳动力们都下地干活了,在家的无非是老弱病残,不如……
蹑手蹑脚溜到一家农户前,越过低低的柴门,向里面望去。院子里静悄悄的。院内茅屋的门掩着,也不知有没有人在家。目光在院里转了一圈,忽然落在人家的窗台上不动了。
窗台上,晾了一溜儿的豆腐干!这东西虽然很咸,但为了充饥,也别无选择!柴门的门栓只是松松的挂着,她伸进手去,轻易的就用小指挑了下来。踮着脚尖走到窗前,把豆腐干慌张张的往怀里划拉。
突然,墙角一声狂叫,猛的扑出一头漆黑恶犬,呲着闪光的巨齿,凶猛的向她扑了过来!
她一声惊叫,原地打了一个滚儿,躲开了这一扑。恶犬不依不挠,对擅闯领地者毫不姑息,熊腰一扭,再度扑了过来。她吓得神魂俱裂,连滚带爬朝着院门口逃去,一边跑一边大哭:
“不要哇——别咬我啊——救命啊……古代没有狂犬疫苗啊……”
一心逃的快些,腿脚却已惊吓得不利落,没跑几步,就叭唧一声绊倒在地,只觉脑后一阵腥风,恶犬已然扑了上来。
她爬在地上,只能绝望的双手抱头尖叫不止,大脑一片空白。
忽听“嗷”的一声哀叫,已扑在半空的恶犬突然跌落在地,原地痛苦的打了几个滚,爬起来,夹着尾巴溜了!
她维持原来的姿势趴了一会,好半天才慢慢抬头,搞不清发生了什么事情。
茅屋的门吱呀一响,走出一名衣着朴素的农家老妇来,嘟囔着:“怎么这么吵……”抬头看到趴在地上的女子,吃惊的走上前,将她扶了起来:“哎哟!你这女娃娃怎么弄的这般狼狈!”
看到老妇慈祥的神情,她顿觉委屈无比,嘴巴一咧,哭道:“呜……你家大狗咬我!”
“啊?真是的……”老妇朝着躲在墙角的大黑狗狠狠一指,“大黑!人家一个娇滴滴的女娃娃你也咬!打死你!”
大黑委屈的哼哼了一声。
老妇又奇怪道:“怪了,大黑从不轻易咬人的。还有,你怎么跑到我家院子里来的?”
唐果脸一红,吱唔了半天,很不好意思的把捂在怀中的豆腐干亮给老妇看。
老妇呵呵笑了起来:“你这孩子……想吃跟大娘要嘛,这样偷跑进来拿,大黑不咬你才怪。”
她的嘴巴一咧,跟着傻笑起来。
老妇给她倒了一碗水,看她贪婪的喝下,又拿了一条湿手巾替她擦净脸上的泪水和灰尘,退后了一步,啧啧道:“这女娃娃长的真够水灵!看你的衣着,也不像贫困人家的孩子,怎么落到偷东西吃的境地?”
唐果眼珠一转,嘴巴一抿,憋出两泡眼泪,凄楚道:“不瞒大娘说,我本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不久前母亲去世,父亲娶了一位继母亲,凶恶的很,不给吃,不给穿,还经常打我!我受不了就跑了出来,饿急了才会来偷东西吃的!”
《这男的,我买了!》所表达的内容是比较新奇的,怪不得有这么多的读者会喜欢,而且红摇的文笔又非常不错,刻画的唐果寒非离形象完美,非常有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