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珊瑚宫里的人都被珊珊昏厥的消息的弄得心慌意乱,恒先生也被请来了。
“恒先生,我家珊珊如何了?”鹿珏妇人担忧的询问着正在诊治的恒先生。
“夫人,我已经使用银针封住了珊珊小姐的几大要害穴位,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先让她好好睡一觉,恢复一下体力!咱们外面说话,别打扰她了!”恒先生收了银针,帮珊珊盖好被子。
鹿珏夫人点点头,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昏睡中虚弱的珊珊,跟随恒先生小心地退出了房间,朝着客厅的方向走去。
这时一道黑影一跃闪进了珊珊的寝室,是夜魔。他轻轻地走到熟睡的女孩身边,看着睡梦中的女子紧缩的眉头,心痛不已,恨不得她受的苦楚都由他来承担!
这时客厅里聚满了人,有珊瑚宫主事的几位长老,还有珊珊的好友洛伊人和火炎,尤其是火炎,心烦意乱的来回的走动。
“珊珊,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晕倒呢?”火炎看到恒先生他们走出内室,急忙上前询问。
“珊珊小姐再次毒发了,此毒顽固不易清尽,稍不注意就会四下蔓延危机生命,我只是暂时封住要害,不让其扩散,但是不敢保证何时再次复发啊!”恒先生颇沮丧担忧的说道,“我也是无能为力了!”
“真的就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清除根治吗?”鹿珏夫人感觉紧张的都说不出话了。
“凭老夫一人之力,恐怕实现不了,不过,你们可以把珊珊小姐带去疗伤圣地医王谷治疗,那里医科圣手颇多,奇珍药材也很多,他们应该有更好的办法来拯救珊珊小姐!”恒先生提议。
“没错,天下就没有医王谷治不了的病,我马上安排人手,送珊珊过去。”鹿珏夫人她看到了一丝希望,激动不已。
“不用特定安排人手了,我亲自护送珊珊过去,我在医王谷学艺多年,那里我熟悉!安排几个服侍的婢女,带几个护卫就好了!”火炎站出来,义不容辞的承诺着。
“那就更好了,有火炎公子做陪,事情应该更好办些!我也放心!”鹿珏夫人内心充满感激。她相信火炎一定可以照顾好珊珊,“小金小玉,你们随主上一同前往医王谷,事不宜迟,你们赶紧去打点行李和马车,我在挑几名得力的护卫随行!抓紧时间......”鹿珏夫人着急火燎的安排着,火炎也立刻赶回流火宫准备,他准备连夜启程!
天渐渐黑了,火炎随意的收拾了几件衣服,想起去流火宫的藏丹阁偷拿一些珍贵的解毒丹药,就算解不了毒,也可以暂时拿来保命。
藏丹阁是流火宫的机密要地,等闲人等是进不去的,全宫只有老宫主火霖和几位长老进去过,火炎虽然是流火宫的下一任传人,但是因为年幼还未继位也未曾踏足过。当那个厚重的拱形暗纹铜门缓缓打开的那一刻,火炎还是迸发了一种深深敬意,这里可是流火宫历代先人辛苦经营的所有成果的藏身之地,有很多隐秘的珍贵的丹药就连医王谷也不一定存在。
火炎点起一盏蜡烛,小心翼翼地走进去,藏丹阁内的摆设十分特别又简易,四周的墙壁上布满了方形的木质暗格,每一个暗格上都挂了金色的卡片,上面记录着所藏丹药的名称和药性的文字,空气中飘扬着淡淡的香味,大概是很多种丹药混合的原因,火炎一时间也分辨不出什么味道。
火炎借助烛光,一一的浏览着那些格子上文字,分辨甄选着可用的药,突然,他的目光定格在角落的最高位置的一个格子,那个格子与其他格子略有不同,格子木制颜色有些陈旧,格子缝隙好像有淡淡的光从里面溢出来,火炎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放好蜡烛搬了一个高梯过来,火炎爬上梯子的顶端,木格子上没有挂卡片,火炎轻轻地抽开那个陈旧的暗格,一颗闪着微微五彩光芒的白色丹药呈现在眼前,一股凉凉的气息宣泄出来,火炎顿感头脑清新异常,丹药旁边放着一张纸条,打开纸条上面写着:几百年前太太太祖时期,几位幻术高明的长老在锻炼谷安置炼丹宝鼎时,无意间在烈焰中获得的一颗丹药,这颗丹药出自炎热难耐的烈焰之中,但是却通体冰凉自带五彩的微光,很神奇,遂带回流火宫珍藏。
咯噔!火炎的心跳了一下,瞳孔扩大,心跳开始加速,内心暗语:这就是那颗珊珊要找的上古复颜灵药!它真的就在流火宫!
火炎的毫不犹豫的把灵药塞进腰部佩戴的锦囊上,那股冰冷之感从腰封处向他的全身蔓延开来,火焰都忍不住打个冷战。
“谁在哪里!”一个苍老的声音从火炎身后传来,吓了火炎一跳。
转身一看,是火炎的爷爷火霖老宫主坐在木轮椅上由大管家岩伯推着进了房间,火霖年迈不堪,老态龙钟,行动不便,就打造了方便行走的木轮椅帮助活动。岩伯是火霖的心腹,虽然比火霖年岁小很多,但是依然头发雪白,脸上沟壑纵深,行动也很缓慢。
“爷爷真的老了!”火炎在心里幽幽的感叹。
“你觉得我老了是吗?”火霖质问火炎,声音洪亮清朗。
火炎一愣,有些诧异没想到爷爷居然看穿他的心思,姜果然还是老的辣。
“没,没有啊!爷爷不老!爷爷宝刀未老,依然是风姿威武啊!我们这些小辈望尘莫及啊!”火炎赶紧堆笑,满嘴好话奉承着。
“臭小子,又哄你爷爷玩!我自己什么状况我自己不清楚吗?你那些奉承的话留着跟别人去说吧!我想听的话可不是这些,你什么时候能老老实实的接我老头子的班,掌管流火宫,那样我才是真的高兴了!我就能好好的颐养天年了!”
“爷爷你又来了!我都说过多次,我真的不想管什么流火宫的事宜,不喜欢没兴趣,我自由散漫惯了,喜欢无拘束的生活。”火炎完全不理会火霖的良苦用心,匆忙地又拿了几样丹药,就跳下梯子向来。
“可是你是流火宫唯一的血脉,我们都老了,这是你的责任啊!你能不能好好的听我说话,你拿这些要干什么?”火霖有些动怒,他一向看不惯火炎玩世不恭的样子。
火炎才没有心情理会他,收拾好就径直走出去:“爷爷,我还有急事,等回来再聆听您的教诲啊!再见!”
火霖看着火炎匆匆离去的背影,长叹一声:“岩伯,火炎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长大啊!他要是有他父亲一半的睿智和上进心就好了,可惜!。。。。”
“主上,好端端的提那些做什么,说了您又要伤心!”岩伯慢慢地劝着。火炎的父亲火战公子是流火宫的禁忌,就在火炎的母亲身怀六甲时,他就因爱上了另一个女子离家出走了,再也没有回来,火炎的母亲在火炎两岁时也郁郁而终了,火炎是火霖一手拉扯大的。寄予了很多希望也收获了很多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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