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哥身上的谜团真的很多。就算到了今天,我也只知道他是个很重情重義的人而已。』——唐糖。
胃里翻江倒海,当晚风非常大。我在聚義堂门口呕吐,但随后大出所料。
『副帮主。』
几个混混从街边走来,看见我以后一涌而至。个个神色悲痛不已。
小弟甲:『副帮主,昨天晚上,我们逃跑了。因为帮主说我们必须走。』
他们万万没想到,只是一逃。再回来以后他们却已经和弟兄们阴阳相隔。
我:『……好,大家活著就好。』
望向这五个人我心里有些欣慰,聚義堂还没有真正灭亡。我蹲在门口,未几,他们拉著我站了起来。
『副帮主,我们那么多弟兄死的不明不白。这口气我们绝对不能就这样咽了啊。请您继承帮主的位置,然后率领我们去向那些黑社会复仇吧。』
『我?』
我愣了会,又摇头道:『不行,大家别再操心了。复仇的事情我自有主张。而且帮主的位置我是不会坐的。弟兄们,说实话,我真的再也不想当黑社会了。』
独自吹了会冷风,酒也醒了。我无语望天。更不明白这一切究竟是开始还是结局。昨天发生的一切如同梦境般虚幻渺茫,然而我失去了那么多朋友却是不容置疑的事实。
我站了起来,一群人悲愤交加。大喊著要去复仇。
『副帮主,副帮主!咱们不能咽这口气啊。大家都是从小一起混到大的弟兄。我们临阵逃跑已经错了一次了,但如今我们决不能错第二次了。』
我:『(转身)是吗?如果一个人真的心里知错,那么他就会发自内心的感觉无奈和痛苦。你们如果真的知错,那就要好好的记住现在的心情,一辈子都不要忘记你们现在犯下的错。带著这股羞愧活下去吧,总比毫无意義的去死要好。如果可以不逃,那么你们已经死了。既然已经逃了,又为什么要再回去送死呢?』
众人:『帮主……』
我:『总得有人给弟兄们收尸。总得有人为我们悲哀且毫无意義的努力拉下帷幕。弟兄们,聚義堂已经再也不存在了。好好的活下去吧,为了你们的家人,别做毫无意義的牺牲。走吧,你们都走。』
天上电闪雷鸣,我攥紧拳头。雨水哗啦啦的砸在脸上。他们抱著脑袋,渐渐的开始哭嚎。十几年过命交情的知己,如今全部离开人世。
一群人好像突然变成了离群的孤鸟,北风凄厉。天地苍凉。难堪孤身只影。
我走进聚義堂,取出那柄数十斤的偃月刀。随后淋雨走出了这条街。
没有人给我送行,没有人再与我并肩奋战。只有使人发抖的雨水,我望著怀里的项链。若是忍无可忍,如何再忍?
我抓起项链丢进雨水之中,仰天悲叹。
『爷爷,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生亦我所欲,義亦我所欲,二者不能得兼,舍生而取義者也。爷爷,我的兄弟;我的一切早已经在天堂等待著与我相见了。』
我冲聚義堂的方向单膝跪地,给那些逝去的弟兄们送了行。
不知走了多远,再回过神的时候,便看见远处的街边有些灯光。还有几个混混在门口嬉笑著,捉住那些偶然路过的年轻女孩调戏。
那儿是五毒帮最近的一个场子,他们有大约二百多人会聚集在这里。
但是今天,不是他们死,就是我亡。
我提著大刀,在惊雷之中走向龍潭虎穴;如果这是我的命运,我要挥刀向天;直至身躯坠地粉碎。如果枪林弹雨来临,我就当是迈向死亡那样从容不迫。
小弟:『你是什么人?』
走近以后,几个人发现了我。他们下意识打起警惕。我冷淡的问道:『这里是五毒帮的地盘?』
小弟:『是又怎么样?你提著刀想干嘛?』
他们包围了我,里面的闲杂人等看见不对,纷纷大喊黑社会打架啦,并且拔腿跑向后门。也不管有没有乐子可找,挟著自己的小命冲进暴雨之中。
我舔了舔嘴角的雨水。双手抓住大刀。当即横扫了一圈。
我:『人生之梦该醒灭了!』
一阵白光划过,仿佛满是包裹血腥的舞台拉开序幕。面前的几个身影瞬间在血泊中倒地。
小弟:『来人啊!有人砸场子!』
身后几个人大叫,很快地,夜总会里面冲出数十个彪悍精壮的大汉。我回刀斩杀,几人又死去刀下。
我:『凡黑暗所至之处,我会至死的永远追杀你们;记住,我叫二营长;聚義堂二营长!』
小弟:『他……他就是聚義堂杀人的二营长!』
一群人惊恐万分,恐惧地在我面前迟疑徘徊。几个看上去像是头目的男人首先拔出砍刀:『他娘的,老子管你是二营长还是营长二。今天我宰了你!』
他们抓刀冲来,我怒喝道:『来啊!』
我将刀拖到身后,横刀一杀而过。面前的一人就是连砍刀都被我砍断了,并且胸前出现一条深长的伤口。
他惨叫著倒了下去,几个头目内心大惊,其中有人道:『大家一起上,杀了他!』
然而话音落下的同时,他感到眼前白光一闪。再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肩头却已经飞溅出一朵血花。一阵刀光剑影掠过,数十个身躯纷纷倒地;雨水冲刷著满地的鲜血。命运的齿轮不断交错扭转,现在和未来渐渐接近;这世界不管血腥也好,黑暗也罢。已经对我而言没有区别了。
我站立在大厅入口,而面前是再度冲出来增援的数十人,我举起大刀,刀锋之上满是血迹。
『我担保,五毒帮的人今天不会有一个人能活著离开这里!』
最终一地狼藉,地上横七竖八的全是尸体。鲜血染红了街道上的石砖地面。
我捂住手臂上的伤口,独自坐在门口;抬头望天。两个身影此时从里面跑出,显然想要偷袭。一阵白光闪过,其中一人登时倒地。
短短不到两秒,我已经单手抓刀。并且刀锋就停留在最后一人的下颚。
我问道:『请问你们的堂主在哪?我叫二营长,我有点事情想跟他商量商量。』
『我……我不知道!』他非常惶恐的回答了我。
『什么?你再说一遍,你不知道?』
我笑了笑,那笑容在他眼中却犹如魔鬼般恐怖。
小弟:『求求你了,大侠。我真的不知道!堂主,堂主他出去了;他不在!你饶了我吧,大侠。我给你下跪了!只要你别杀我,我以后一定改过自新,我回去好好侍奉自己的父母。』
他跪在面前,我沉默了一会。收起刀立在旁边:『滚。』
这个人如蒙大赦般起了身,但他走到台阶之时。却又停顿了一会。
小弟:『大侠,我还有一句话想说。』
他回过身来,不给我回答的机会,便突然拔出一把闪烁寒芒的匕首向我刺来。
小弟:『请你去死吧!』
他那阴狠的歹毒目光落在我眼中,我却不由得叹了口气。
往旁边一躲,匕首只在我的手臂上再度划出一道血痕。但是,真是火辣辣的痛啊;我甚怒的对着他猛劈了一刀。
『咻!』
再度一阵白光迅捷的掠过,随后万物归于寂静。只能听见哗啦啦的雨水声。
我提著大刀,并且独自走进了夜总会之中……
杀戮毫无意義,而描写此类的场景也大抵如此;没有人会在新闻上写犯人被枪决的过程,他究竟被打了几发子弹;包括他内心的煎熬。
因为死亡是肃穆的,生命值得尊重。
而里面早就没有人了,不知道谁拉掉了电闸。
夜总会里黑漆漆的,服务员,小姐,顾客们也全都逃跑了。只有夜总会的老板,他缩在办公室里,抱住自己的保险箱发抖。
我轻佻的大笑:『哎哟,这怎么还有个人?你看见黑社会来了不逃跑吗?』
老板:『钱,谁也不能抢走我的钱!』
他声音发颤,又道:『我已经报警了,你最好不要乱来。』
我:『哈哈,放心啊。我不是乱杀人的家伙,只是五毒帮这些人不问青红皂白就杀了我十几个兄弟,所以,我也学他们,我也不问青红皂白先杀他几十个人再说。嗯,再说啦。我说要找他们堂主,他们说堂主不在。又不让我留在这里等他回来。』
我将大刀靠在墙角,擦了擦满身上下的刀伤。随后坐在沙发上,一身的血顿时把那个沙发给染红了。
老板:『那你想要什么呢?我这里什么也没有,没有!你不要砸我的场子。』
我:『不砸你的场子哈,我就是在这里等著。我要等他们堂主回来再商量。』
老板:『你可以……你可以上去找找,他们堂主可能会在楼上的房间里。』
我:『哦?』
老板:『对啊对啊,快去吧。别坐在这里傻等。』
老板罕见的露出笑容,我总觉得这事情不对。于是便抓起了大刀。
我:『那我去了?要是没有怎么办?』
老板:『呃……没有,没有你就下来嘛。』
我:『你当我傻逼啊?让老子白跑一趟?』
他吓得瑟瑟发抖。没一会,我举起刀:『不乱杀人哈,但你记好,从今天以后最好别跟五毒帮的人有勾结。否则的话……你他娘的下场就跟这个保险箱一样。』
『砰!』
我猛地一刀劈在保险箱上面,它顿时断成两半,里面露出一大堆钞票,还有几个金光闪闪的金锭。老板看了几乎昏厥,大叫道:『我的钱啊!』
我:『真是个疯子。』
我大步出办公室去了。
随后来到二楼,走廊里空落落的。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著。
而在这这里发生的一切,那就得从十五分钟之前说起了……
『苟……利少爷!人我们已经带来了。』
两个混混扛著一个麻袋,沙发上的男子看了便哈哈大笑。只见他带著金项链,一副飞扬跋扈的富少气质。
『好,行了行了。你们可以出去了。没有我的吩咐绝对不许进来。』
他不耐烦的将两沓钞票丢到地上,两个小混混心里乐开了花。急忙蹲到面前捡了起来。
小弟:『是,是,利少爷。我们就不打扰您了。』
给钱的这个男人叫苟利国,他今年虽然只有十七,但是仗著家里有钱,从十五岁开始,他就已经开始背著父母在外面花天酒地,并且偷偷的玩了不少女人。
至于让他感到最恼火的事情那就只有一件,你叫他老苟,或者是苟少;只要沾到个苟字,那你就是把他叫成苟状元他也得勃然大怒。
因为这样听起来像狗。但是利少这个名字他反而非常喜欢,这听上去就好像超人力霸王一样威风!
眼看著两个混混前脚才出了房间,这边后脚;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打开了麻袋——麻袋里静静的躺著一个女孩,将这个娇小玲珑的美人抱上了床;苟利国心里急不可耐,一阵血气上涌。
『哈哈,极品,真是个极品啊。』
他手忙脚乱的脱了衣服和裤子并且跳了上去,赤裸著身子、并且作势就要朝女孩身上扑去。
『不行!』
然而在这重要的关头他身形一顿,并且退了回来:『不行不行,好不容易遇到这么极品的马子。老子今天必须要操.个够;不能早泄。』
他进而在床头的小西服里四处摸索,没过多久;掏出了两个小药瓶来。至于这些药是他专门托朋友从外国带回来的,其中一瓶男人吃了以后胯下会顽强不倒;并且精力四射。而另外一瓶就是为女人准备的迷药,即便是不经人事的女孩吃了它以后也会变得如狼似虎般饥渴。
苟利国不想对著一个好似玩偶般不会回应的女孩解欲,那样不痛快。而就在五分钟以后,女孩开始起了反应。她隐约的感觉自己浑身酥软,并且很热;却又很冷。
『来了,来了!』
苟利国不由得兴奋了起来,他便又跳上了床。抱起那个陷入迷幻的女子。却是忘记了锁门。
这时我也正好来到了门口,房间里明显还有微弱的透光透过门缝传出。我听见苟利国欣喜若狂的声音,抓起大刀,怀著无尽的怒火朝大门劈去。
我:『老子干.你姥姥!』
『轰!』
伴随一声巨响,房间里一时掀起了一阵劲风。苟利国勃然大怒,冲著门口吼道:『谁?你他妈听不懂人话?我说过叫你们这些饭桶不准进来的!』
他连裤子都没穿就跳下了床。来到门口,便刚好跟满身鲜血的我撞了个正着。他吓得魂不附体,胯下的玩意瞬间瘪了下去。
我误以为这个毛头小子便是五毒帮的一个堂主,于是眯著眼,只觉得恶心。气极反笑的说道:『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你……你到底是谁?来人啊!把他拖出去!』
他冲出门外、并且没穿衣服,我抓住大刀回过身,一阵巨响轰鸣!
『啊!』
再回过神来时,他就已经被彻底钉在了墙上;背上血肉模糊——一道巨大的伤口横贯其中。
墙上也脱落了一大片砖瓦,我拔出刀,低头说:『悲哀吧,并且恐惧;你的生命就此结束。』
他不甘的紧盯著我,随之吐出一大口鲜血,并且混合著一堆令人反胃的东西:『你……你敢……呕!你不得好死!』
苟利国赤裸的身体倒在地上,便再也没了反应。
但这是怎么回事呢?五毒帮的堂主实力会这么弱?我不明白,就算是偷袭,他也不可能轻易毙命吧?
借助房门里透出来的光芒,我再仔细一打量;才发现这只是个毛头小子——很显然,这个命运悲惨的纨绔绝对不是什么能担任堂主的家伙。但是,可怜之人终归也有可恨之处;我推测出他一个人跑到这种地方来是想干什么了,谁没事会到这种烟花之地来一个人过夜呢?
我疾步冲入房间,随即便听见里面依稀传来一个女孩的呻吟声。
『热,真的好热……』
来到床头,她猝不及防的朝我扑来。一阵香风扑来,耳边恍惚能听见她的呢喃。
女孩:『你是谁?算了……不要走,留下来陪著我。』
我:『姑娘,你中迷药了。』
这种情况我在一些网络小说上也看过,女孩被人下了迷药。然后被人将生米做成熟饭。我虽然也不是个什么正人君子,但是道理我终究还懂得一些。
老祖宗说得好,色字头上一把刀;尤其是天降艳遇。再说,我要是在她意识不清的时候趁虚而入,那我跟那个在门外毙命的纨绔子弟又有什么区别?
这女孩的手在我身上乱碰乱抓,触及不少伤口,疼得我直皱眉头;她娇喘连连。我攥了攥拳头,并且拖著她朝洗手间里去。
我:『听我讲啊,我二某人……不是,这事啊。你就当我是傻逼吧。啊,我性冷淡,看见女人朝我主动示爱都没胆去碰。』
打开水龙头,不知不觉就接了一大池冰水。我将她的脑袋猛地按进了洗手池。并且没关水龙头,连著浇了几十秒。
女孩从一开始的拼命挣扎,到后面渐渐清醒了过来,也渐渐没什么大动作了。于是终究清醒过来,我丢给她一条毛巾:『自己擦。』
『……谢谢。』
出门的时候,我听见身后传来一个低低的声音,我不屑一笑:『关我吊事。』
女孩:『啊?』
我:『没什么,自言自语吧。这是一个大胡子老头的口头禅。』
再回过头一看,眼前的一个身影似乎有些熟悉。她身着紫色的吊带连衣裙,头发披散在肩头的那一幕怎么看都感觉熟悉。
我记忆里便产生了一个几乎相同的熟悉感来,我在哪见过她呢?毛巾遮住了她的脸,等到她走到我面前的那一刻,我不知怎么的,鬼使神差的伸出了手,将那条毛巾扯了下来。
然而眼前的这个脸庞使我震惊。
我:『是你?』
我万万没有想到,她居然真的是我见过的女孩。唐狮的表姐,怎么会是她?
她:『呃……怎……怎么了』
女孩看上去有些慌了神,我却搞不懂了,不应该的,为什么她没有摆出那副气定神闲的骄傲?总而言之,她给我的印象变得极其不自然了。
我心中抱持无尽的疑问,正想再问,门外又传来了其他人的声音。
『这里有人倒在地上!』
『怎……怎么办?』
唐狮的“表姐”顿时慌了神。
我说:『你先躲到厕所里,没事别出来。』
她:『可是……你怎么办呢?』
我摇头道:『不用管我,不要意气用事;二某不想让任何无关的人在这里送命。』
房间里没有任何可以将外界取得联系的东西,于是我将自己的手机交给了她:『你先报警,没时间了。赶紧躲进去别出来!』
我冲出房间,那些声音渐渐近了,而我在狭窄的走廊里和他们撞了个正着。
『你是谁!』
一群人如临大敌,随之却又看见了我身后那个赤裸的尸体。
他们认出了那是苟利国,一时不知所措,人群大乱。领头的冷喝道:『都不要乱!』于是所有人又寂静了下来。
强壮的大漢向我冷声道:『是你杀了苟少爷?』
我不答话,独自提著巨大的偃月刀指向人群;他们察觉到杀意,在狭隘的走廊里迅速后退。
我说:『今天,大不了大家鱼死网破;血溅五步。尔等可与我共决生死。』
领头人:『我们十几个人堵在这里,难道你还能长上翅膀飞走?』
所有人退到了走廊尽头,领头的人示意他们下去。独自接过了砍刀。
他冷声道:『今天你独自打到五毒帮的地头也算是勇气可嘉,我来跟你单挑!』
我:『单挑?你们所有人干脆一起上吧,反正我今天不打算活著离开。』
他:『你死是你的事情,可我堂堂一个五毒帮元老;要是带著那么多手足围攻你一个人。那传出去实在太不光彩了。我现在虽然只是个堂主。但是我总得顾及一下自己的晚节。』
我:『哈哈,你是堂主?我等你很久了。』
话音落下,我双手抓住大刀猛朝他劈去。
『你们下去!』
人群迅速后退,顷刻间便是短兵交锋。
他:『勇气可嘉,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聚義堂,二营长。』
他:『原来你就是二营长。』
他不知怎么的,顿时落了下风;不出两分钟,他被逼到了墙角,那刀刃停留在我距离我心脏不到五厘米的位置——但我的刀也已经来到了他的脖颈处。
我:『哈哈,现在好像没有条件可以讲了,这位堂主。我看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他:『你这个疯子,你究竟想要什么?』
我:『目前我只想要我的弟兄们复活,但你办不到吧?那咱们只有同归于尽这一条路了!』
他脸色有些惨白,我冷冷一笑。便抓住刀柄作势要砍……
之后叙述的事情暂时跟目前暂时不相连。
在半个月以后的一天夜里,天狼省的一座大山脚下——数十个人早就等候在此。
北风呼啸,连夜的暴风雪降临在山中。人群早就吃不消了,不少人已经开始打起寒颤。他们内心暗自抱怨家主为什么这么不近人情,竟然要全家上下的子弟全部忍受这种天寒地冻。
『来了,他们来了!』
此刻,不知有谁突然喊了一声,人群忽而肃穆;伴随远处微弱的灯光——一辆黑色的灵车缓缓驶来,并且最终停在人群前方。
听说这天上路之前,司机喝了两瓶白酒才敢开车,而且来到以后家属们都不坚强,有些人甚至“嚎啕大哭”。
『利儿!』
最不能控制自我的是一个中年男人,他扑到了灵车后方,一个棺材就躺在里面——此人正是苟利国的父亲苟富贵。
伴随著他的哭声,人群也顷刻间感到“悲痛”,大家不知道说什么好,也只能陪著一起大哭。一时间山里不断地回荡哭声,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帮人正在迎接某位英勇的战斗英雄还乡。
几个保镖过来将中年人拉住,后者勃然大怒,一巴掌扇了上去。
『饭桶,你们这群没用的饭桶!我养你们这群废物干什么吃的?为什么不好好的看住我儿子?』
保镖们沉默不语,中年人大哭一场。靠在棺材上久久不肯离去。
于是,苟利国的死便给了苟家上下一个晴天霹雳……同时,苟富贵怒火中烧。他发誓,必定让凶手血债血偿!
《贴身营长》是看过的一部很有思想的小说作品,看完之后完全被唐狮宋婉儿的经历所感动,这种仙侠类型的作品还是很能引起读者共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