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夫很快拿了纱布和白酒出来,让人脱了病人的衣服,给大伙实操了几遍怎么擦白酒,然后交代擦完后,赶紧给病人穿上衣服,防止病人受凉。
李光和刘钢用纱布蘸着白酒拧到半干,按着谢大夫的操作,小心地擦着阳子的胸部、腋下、四肢、颈部、手心、脚心。先擦了胸部、腋下和四肢,给阳子穿上衣服,防止受凉。然后再继续给阳子擦颈部和脚心。
谢大夫交代完怎么给病人擦白酒降温后,赶紧去药台那边抓了一副药出来,交代了在哪里煎药,药放多少水等,打个哈欠:“老了,不中用了,我去后面眯一眯,药煎好了叫我一声。”
此时差不多子时了,年纪大了确实熬不住。
李大志怕耽搁了儿子的病情,赶紧去谢大夫说的地方生火煎药。
李光和刘钢也给阳子擦完了白酒了,春天的夜里凉飕飕的,就给阳子盖上医馆的薄毯。
等李大志把药煎好,马上去叫了谢大夫过来。给阳子喂了药,等了几刻钟后。
谢大夫再给阳子把一次脉,摸了摸白胡子,说:“病人服了药,烧也慢慢退下来了,能不能醒过来,今儿夜里是关键,你们夜里留个人注意着点,小心再烧起来,其它人可以在这里的空床上睡,我先去休息了,有什么事再叫我。”
说完打着哈欠往后面走去,一副随时睡着的样子。
李光说:“爹,白叔,钢子哥,你们睡吧,夜里我看着阳子就行。”
刘钢说:“行,光子,你先看几个时辰,撑不住了就叫我,可不能硬撑,阳子离不得人,知道吗?”
“好,知道了,你们先去睡吧”
……
万幸后半夜阳子都没有再烧起来,兵荒马乱的一夜终于过去了,天亮了。
天刚刚亮,大家伙起来洗漱一番,李大志去街上买了些包子回来给大家当早点。
谢大夫也起来了,给阳子把了脉:“病人基本稳定了,我现在再开几幅药,至于什么时候醒,就得听天由命了,你们再留医馆观察几天吧。”
四个人都留在医馆也不是个事,再说出来了一夜,家里正提心吊胆的等着消息呢?白慕得回去上课,刘钢地里的活计也耽误不得,也得带点换洗的衣物过来。
最后决定由李光赶着毛驴车三个人回去,给家里传个消息,只留李大志一个人在医馆看着阳子,下午李光再带些衣物过来。
吃了早点,太阳刚升起来,李光从市场里买了些草料,给毛驴喂了,然后三人驾着毛驴车往蓝田村赶。
回到村子,众人见到一大早的,这三人就赶着毛驴车回来从外面回来了,都少不了一番问候,几人应付了一番,好不容易到村长家,还了村长的驴车。
回到家里,王春珍正在端着装饲料的木盘在院子里喂鸡,看到大儿子和白慕进来了,却没看到李大志和阳子,手里的木盘,“哐”的一声就砸在了地上。
李光知道自己这急性子的娘误会了,赶紧解释道:“娘,阳子没事了,烧也退了,人家大夫说得在医馆观察观察,所以爹也留在医馆了,我回来带点换洗的衣服,你别担心。”
听到阳子没事,王春珍才愣愣的反应过来,拍着胸口说:“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佛祖保佑。”
白慕也安慰了她几句,跟听到动静从西厢房出来的女儿说了会话,让女儿放宽心,然后赶紧回学堂上课,不然这群毛猴闹腾的能把学堂的屋顶给掀了。
下午李光一个人走去城里,因为不知道要去几天,也不好一直借人家的毛驴车,毕竟这年头,毛驴至少得要四五六两银子一头呢,谁家有头毛驴,那是相当体面的,都得小心伺候着呢,轻易不会外借。
花和尚创作的《天生带福萌妞妞》内容很精彩,看的过程真的不想错过一点,看李阳王春珍的经历又有些揪心,有些感同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