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缓步走到纪大江的面前,蹲在地上,居高临下的看着纪大江:“哪只手碰的我?”
纪大江目眦欲裂,嘴一张先溢了丝血出来:“贱人!贱人!你竟敢打我!你他娘的找死!”
九月缓缓的笑着,歪了歪头:“哦,两只手都碰了啊。”
纪大江还没有反应过来九月的话是什么意思,就看到九月双手搭在他的手腕处,下一刻,只听到咔嚓两声。
手腕处传来撕心裂肺的痛,纪大江嘴一张就要痛叫,九月伸手直接从裤脚抽出了一根银针,猛的扎到了纪大江的耳后。
所有的痛叫全部都变成了呜咽,纪大江张大了嘴巴啊啊啊啊的,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来。
“嘘,我听不得猪叫。”说着,九月的眼睛缓缓的移到了纪大江的身下:“既然你不会合法的用你的工具,那我就只能合法的毁了你的工具了。”
纪大江惊悚的看着九月,只见九月站起来,脚尖只轻轻一碾,纪意卿坐在床边条件反射的夹紧了双腿。
纪大江痛得在地上蠕动蜷缩,满身大汗,头一歪,直接晕了过去。
九月踢了踢纪大江,啧了一声,怎么就晕了?还没有玩够呢,竟然敢用他的猪蹄碰她,也不考虑考虑后果。
解决完了一个,九月转过身,和纪意卿对上眼,脚尖一勾,把床尾的长凳勾到了腿边,侧身坐到了凳子上。
直勾勾的看着纪意卿,躺着和坐着看起来又是另外一种感受了,反正这人除了那脸上的伤疤,怎么看怎么是极品。
只要干净,睡一睡也无妨,九月如是想到。
况且这里不是她熟悉的地方,怎么都需要隐藏一下自己的身份,怎么在这里活下去,也是个问题。
可能是有点雏鸟情结吧,这纪家的人和事到底是她来这里接触的第一个人和事,九月勉强先看看这纪家适不适合留吧。
目光丝毫不掩饰的扫视着纪意卿,纪意卿莫名的有种被扒光了的错觉,但还是尽量坦荡的迎上了九月的眼睛。
九月摸了摸鼻子,对于穿越她是生疏的,对于嫁人她更生疏了,想了想还是小声道:“相……相公?”
古代是叫老公叫相公吧?还是官人?夫君?
不管了,她就是要叫相公!
纪意卿眼睛都瞪大了,想不通刚刚还下脚干脆利落的姑娘怎么转头就叫他相公了,余光扫过床头柜上的婚书。
哦对,他俩已经有婚书了,已经成婚了,这姑娘的意思是她认他是她的相公了?就有点草率。
纪意卿沉默了一瞬,不过既然这姑娘都认了,那他也认了。
垂眸嗯了一声,嗯完整张脸就红得像颗西红柿。
九月看得稀奇,这人虽然不白,但也不黑,小麦色的皮肤,这会红得麦里透着红,倒是越发的凸显他脸上的伤痕有些狰狞。
但看惯了各种烂肉腐肉的九月,丝毫没什么感觉。
“你有过旁的女人么?或者有喜欢的女人么?”九月觉得还是需要确认一下的,要是这人有个什么白月光,青梅竹马一类的,那就不能要了,扔了她都嫌脏手。
在九月的观念里,只要是她的,那就必须完完全全都是她的,只有她不要,不然就只能一直属于她,身心都是。
纪意卿不知道九月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但他还是十分诚恳的摇了摇头:“没有,没有同女子有过任何的来往。”
看了好几章《冲喜娘子太凶悍,可锦鲤》了,已经让我入迷了,最开始是被泡菜坛子的文笔吸引的,想不到后面九月纪意卿的故事竟如此的精彩,喜欢这样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