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关上了。
苏清语轻拍李婶的背,安慰她没关系后,去里屋找出那件被火燎过的衣服。
李婶还没来得及清洗,上面的碳灰因此得以被保留下来。
她叫李婶收着,后两天拿去家属院,问着火时有谁领过蜂窝煤。
“问完让他画押签字,之后一并交到记者那去。”
这些自证的法子,还是从前顾北城交她的。
他曾说身为军人绝不能随便冤枉好人。
现在却为了温宁,一次又一次地违背诺言。
温宁和温保国筹办婚礼的时候,第三劳动改造管教支队的押送车也刚好过来。
温宁听说后,专门丢下宾客来送她:
“清语姐姐和那些罪犯不一样,她只是太爱顾营长了,你带她过去体验一下就行,可千万别伤着她。”
押送人员轻蔑地嗤笑。
“温同志不用多说,我顾团长传信时打过招呼,我们心里都有数。”
他说着就粗暴地将苏清语塞进车内。
外面鞭炮齐鸣。
继她为照顾北城堆满针线和厨具的家属院后,她一手装饰布置的筒子楼住房,成了温宁第二个家。
来往车辆太多堵塞的路上,苏清语恳求押送员开一下车窗。
“顾北城在外面,我想和他最后说句话。”
押送员不让: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顾营长对你那么好,你欺辱他恩人在前,出轨伤人在后,你觉得他真还愿意听你说话吗?”
苏清语闻言转头。
窗外,顾北城和温宁坐在车上,军装红裙亲吻的姿势格外缠绵。
“那就拜托你转告他吧。”
苏清语觉得他说得不错,避开那扇正对两人的窗户:
“就说儿时的情谊如今都尽了,往后再不要来寻我。”
押送员嘲弄般干笑两声。
“你要真想挽回他,就好好服刑,说不定营长心一软,还能早些让你回来。”
但这次,是她不想要他了。
监狱在的位置很冷,苏清语刚去就发了高烧,干活起来总被人嫌弃排挤。
看守人员有意默许其他人欺负她,看她难受还会故意说:
“你的奸夫怎么不来看看你啊,他不是很爱你吗。”
直到有天县书记和师长一起找过来,这场荒诞的私刑才结束。
“谁叫你们把她关起来的?”
看守人员一个个不敢说话。
他们虽说没将苏清语关进监狱,但待遇已经和重刑犯差不多。
“我们没关她,顾营长说她过来帮忙,我们这没多余房间才……”
“行了。”
哥哥听不下去他们的搪塞,拖下衣服给苏清语披上,当即就要带她走。
书记拦了一下。
“这事是小顾处理得不对,部队会进行补偿,之后就不要提起了。”
哥哥皱紧眉头没有应声。
绿色的越野车载着兄妹从禾木村路过,径直往出西北的方向开。
顾北城正与温宁招待客人,看到那辆车,忽然有些失神。
他记得,当年他和苏清语一起来到这里时,也是坐这样的一辆车,穿过白雪和土地。
那时,他承诺给她最盛大的婚礼,五湖四海的朋友都请来与她作乐。
却因部队临时出任务,连一场宴席都没有为她筹办。
顾北城心里烦躁又愧疚。
再等一个月,她要是承认错误,愿意补偿温家姐弟。
他或许还能给她一个和好如初的机会。
顾北城盘算着那天该如何面对苏清语,却不知她早已去了一千公里外的滨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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