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婚厚爱:宛少追妻好手段》 章节介绍
《鲜婚厚爱:宛少追妻好手段》情节设定很棒,有些令人意想不到,月殇的逻辑思维很强,能够缜密的将初晴宛庭煦的心理活动描绘的如此形象,第2章内容是:从卧室仓皇逃跑的初晴,一个踉跄,从二楼台阶上滚下来,摔在了一双穿着名贵的高跟鞋的脚边,痛得她浑身骨......
《鲜婚厚爱:宛少追妻好手段》 第二章 滚出宛家! 在线试读
从卧室仓皇逃跑的初晴,一个踉跄,从二楼台阶上滚下来,摔在了一双穿着名贵的高跟鞋的脚边,痛得她浑身骨头都碎了一样。
初晴挣扎着,她认识那双脚。那是宛庭煦的母亲,唐红如的脚。
小巧的玉足,保养的一丝细纹都看不到。
就是这双脚,硬生生踩断了父亲两根肋骨。
初晴咬紧了牙关,强撑着直起身子,只觉得头昏眼花,勉强能稳住身子,左脸嗖的一疼,整个人又跌倒在唐红如的脚边。
“废物!你若是心疼自己的身子,今天就给我滚出宛家!”
初晴哆哆嗦嗦的捂着脸不敢抬头,声音哽咽,“夫人,再给我一次机会……”
“哼!你心里最好掂量清楚,惹毛了我是什么后果!”唐红如说完,就扭动着身子离开了。
初晴蜷缩在地上,手机铃声像催命符一样,看到来电显示是母亲,初晴颤抖着接通了电话,电话那边显示传来一阵嘈杂声,紧接着传来一个男人的咒骂。
“初晴,救救妈妈,初晴,快带着一百万来紫金山庄,你再不过来,妈妈就要被打死了初晴……”
“你又去赌了……”仿佛被一刀穿透心脏,初晴心如刀绞,却又无可奈何。
电话那头不断传来男人打骂母亲的声音,忽的传来一阵玻璃破碎的声音,紧接着传来母亲的哭喊声。
“妈……”初晴的眼泪逐渐失控,紧紧攥着衣角,哭着冲着电话喊道,“妈,你非要赌的自己家破人亡才作罢吗?”
喊完之后,初晴心里并没有好受一些,反而更加无法抑制身体的颤抖。
“是妈妈错了,妈妈和你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初晴,你快来救妈妈,你再不过来,你以后就没有妈妈了……”
初晴心里满是绝望,脑海里浮现出他们曾经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景象。
初晴家里原本是做珠宝设计的,凭借着初晴超出常人的创作灵感,和父亲出众的包装技巧,“晚晴天”这一珠宝品牌,逐渐成为了青城家喻户晓的品牌。
可这一切,都被母亲亲手毁了……
电话里再次传来母亲被殴打哭喊的声音,初晴麻木的听着,忽的,从电话里传来一阵衣服被撕烂的声音,紧接着传来一阵桌椅轰倒的声音,初晴顿时感觉心脏被狠狠抓住了,她不敢去想下一幕会发生什么,绝望的冲着电话咆哮,“你们别打我妈了,再打她你们一毛钱都别想得到!”
电话里一阵沉默,安静的可怕。
初晴紧紧地握着手机,低声的啜泣,“我会把钱送过去的,给我点时间……”。
许久,电话里传来一个男人阴沉的声音,“三天,紫金山庄V18,敢报警我就杀了她。”
挂断电话,初晴瘫坐在大堂上,绝望到失声。
三天……一百万……
一束灼热的目光打在她身上,初晴啜泣的向楼上望去,宛庭煦坐在轮椅上,在栅栏边上不动声色的望着她,嘴角肆虐着嘲讽的笑意。
尽管觉得屈辱,初晴还是连滚带爬的跪在了宛庭煦的脚边,久久的咬着嘴唇。
宛庭煦的眸子略略向下望去,面前的女人红肿着脸颊,犹如受惊的小兽一般,身子剧烈的颤抖着。他旋即将头扭开,冷漠的声音里有了一丝的温度,“这又是什么把戏?”
“少爷,救救我妈妈……求你了,只要你肯借我一百万,我什么都愿意做!”
少爷?
刚刚还直呼我的名字,一口一个宛庭煦,这会便又叫少爷了?
为了钱,她当真可以如此下贱无底线?
宛庭煦的眸子猛的发冷,之前的那一缕温存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深深地厌恶。他旋即控制轮椅离开。
“少爷,我真的很需要这一百万。”
她也顾不上什么颜面了,一把抱住了他的轮椅。宛庭煦使劲摇晃了两下,竟然没能将她挣脱,一时间火气窜到了天灵盖,指节越发的分明。
“滚!”
宛庭煦目光如炬,初晴惊愕在原地,眼泪将眼妆晕染的一塌糊涂,惶恐的看着轮椅拐进房间。
关门,本该传来的一声清脆的关门声被一阵隐忍的闷吭所替代。
宛庭煦突的回过头,望着那只被夹在门缝里的纤纤玉手,抬眼轻撇门后的女人,声音低沉的可怕,“你疯了吗?”
“少爷,我只求你,念在我们夫妻之名的份上,帮我这一次。只要你肯帮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初晴的声线颤抖,卑微,可却透着一股难以磨灭的坚定。
猛地,男人搭在轮椅两侧扶手上的手掌握成了拳头,调转轮椅直视着跪在地上的初晴。被夹伤的手,鲜血像红色颜料一样一滴一滴的,掉落在白色大理石地板上,初晴满脸的泪痕,头发凌乱,狼狈不堪。
夫妻?
呵……
男人心底涌起一阵冷笑,不过是母亲用来锁住他的工具罢了。
也罢……
宛庭煦轻笑着,“那你就去帮我杀了唐红如。”
望着初晴愣在原地的样子,宛庭煦的眸子里带着似笑非笑的诡谲,唇角的玩味也越发明显。
“怎么,不是说,什么都肯做。用你的命,换你妈妈的命。”宛庭煦说着重新背过身去,“连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你对我来说,一点价值都没有。滚开,再让我看见你,我一定会把你卖去酒吧陪酒。”
初晴望着一地的血红,痛的嘴角都抽动。她死死咬着嘴唇,即便已经哭的泪流满面,仍然固执的不许自己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如果这就是她的命,那她便也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