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震山河》 章节介绍
《威震山河》总是让人不自觉的想要读下一段,下一章节,每一个人物的出现都很精彩,特别是李智茗烟更是吸引人,下面是《威震山河》第8章概述:五万两?李智几人身上的冷汗仍是一层层冒出来,这才想起眼前的这个大夫可不是旁人。要是一般的郎中,便是一顿棍棒......
《威震山河》 第8章 在线试读
五万两?
李智几人身上的冷汗仍是一层层冒出来,这才想起眼前的这个大夫可不是旁人。
要是一般的郎中,便是一顿棍棒打出去,也不会有人来喊冤,但眼前这人,却是碰不得,说不得。
桓熙得意地看着李智僵在那里,想起先前这小子居然还准备掳了自己来,不由感到一阵阵的快意。
“桓秋啊,我算错了么,怎么李校尉好像不大愿意啊?”
桓秋是桓熙的一个远房侄子,虽不知家主是什么意思,但仍是恭恭敬敬地站了起来,道:
“大伯没有算错,一般来说,大伯出诊一次是百两银子,不算药费,像这样的大规模诊治,还得另外加钱。五万两,已经是很优惠了。”
“嗯!”桓熙满意地点点头,“李校尉,如此,便请付账吧!既然这次是替军中儿郎们诊治,这药钱就算了。”
李智汗出如浆,端着酒碗便如同一尊泥菩萨般。
“怎么李校尉不打算付帐么?”桓熙看着李智,笑意晏晏。
李智打了个寒颤,总算清醒了过来,看着桓熙的模样,不由心里一阵发狠。
去你娘,反正老子是要钱没有,要命有几百条,
“桓公的帐,下官怎敢赖账,只是,只是如今手头实在不便,要不,桓公看我营中有什么如眼的,尽管拿去便是。”
桓熙哧的一声冷笑,“你这营中有什么值钱的能让我看得入眼?”
李智道:“那,那不知桓公许不许我等欠帐?等我有了钱,便一定还给桓公。”
没钱,只得拖着了。
心想桓熙如不答应,得再想个什么法子搪塞,绞尽脑汁想着法子,不停了递眼色给手下三位大将。
可这三位此时却是眼观鼻,鼻观心,纹丝不动。
“如此?也罢!”桓熙的回答却大出李智意料之外,不由大喜过望,却听到桓熙接着道:
“这样大一笔款子,我不放个人在你营中收帐却是不大放心的。
这样吧,桓秋,从今日起,你便呆在李校尉这里,什么时候李校尉还了银子,你便什么时候回去吧!”
“啊?”李智不由有些发昏,这是什么意思?
桓熙说完,便站了起来,袍袖一拂,道:“事既已了,你这里的东西我可吃不下,还是去陶然居吃酒来得好,走了。”
当先便走出账去,桓府一众人除了桓秋,也都随着桓熙而去,只留下呆若木鸡地李智苦苦思索桓熙是啥意思呢。
几万两就这样算了,还派了一个免费的医生在营里?
想自己还这钱,不知是猴年马月了,这样说来,这桓秋可就要一直跟着自己了。
哈,有赚头!
这个桓秋既然是桓熙的本家子弟,本事自然不小,只是这桩看起来大赚的生意怎么味就怪怪的呢?
李智百思不得其解。
当然,让李智更想不到的是,他的命运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已是发生了重大改变。
而这一切的源头自然是定州军大帅萧远山的一封奏折,而这种大改变的发生地却是在大楚京城洛阳。
洛阳李府,李氏一族当代族长安国公李怀远手里拿着一张邸报,正呵呵大笑,
“好个萧远山,明明是一场大败,却让他写成了陡遇强敌,力战不退,诸军奋勇杀敌,终保定州不失的捷报了,哈哈哈!”
在安国公李怀远的下首,坐着的却是李氏一族在京城的三位候爷。
威远候李牧之,任职工部侍郎。
寿宁候李退之,任职都察院副都御使。
加上坐镇翼州的翼宁候李思之,便是李氏一门的核心了。
看到家主乐不可支,寿定候李退之笑道:“不错,这是一场大败,无论他奏章写得如何天花乱坠,都不能掩盖。
这一次萧家可要有难了,只是不知家主作何想,要不要乘此机会,再给萧家重重一击?”
李怀远好不容易止住笑声,“本想给他重重一击,但看了这奏章以后,却是改了主意了。”
李退之忍着笑瞄了一眼三弟李牧之,道:“可是因为李智?”
李牧之神色尴尬之极,掩饰地咳嗽几声,端起茶杯,遮住了自己的脸。
李怀远狠狠地瞪了一眼李牧之,斥道:“牧之,家宅不宁,何以成大事?你连区区家宅之事都处理不好,如何能助我完成李家中兴大业?
说到底李智也是你的儿子,即便是意外所生,那也是李氏血脉。
你居然任由他去定州,还是一个小小的云麾校尉,要是李智战死,那便是我李氏一族的笑话,会被其他家族笑死的。”
李牧之站起来,恭敬地道:“父亲大人教训的是。”
李怀远点点头:“嗯,你好自为之吧,这一次萧远山为了脱罪,给了李智偌大一个功劳,但要这功劳落到实处,却是要便宜萧远山了,所谓投桃,这一次我们便帮他一次。”
李牧之点头道:“父亲大人说得是,这一次只要萧远山无罪,那李智便至少要得一个振武校尉才能补偿我们才行。”
李怀远冷笑道:“牧之啊,你却是小瞧了萧家,这一次萧家为了拉拢我们,可是下了血本,我听说萧浩然可是保举李智为重组的常胜营主将,参将衔。”
“啊?”李牧之不由一呆,“参将?可李智还刚满二十啊,哪有如此年轻的参将?”
李怀远哼道:“难为你还记得他刚满二十,我刚刚才知道这孩子离家已有五年!哼,十五岁就去从军,从一个大头兵升到云麾校尉,你可曾有过丝毫关注。
这一次要不是萧远山的奏章,我还蒙在鼓里。
我李家子孙,便算只有二十,又何曾做不得参将?
大军溃灭,只有这孩子夺得营旗而回,这翻功劳可大得很。”
又招来父亲一顿臭骂,李牧之脸都黑了,低头道:“是。”
李怀远满意地道:“如果这孩子有能力,便能在定州为我李家打开一番局面。
即便这孩子不行,但只要在定州打进一颗钉子去,便足以补偿这一次不能打击萧家的损失。
牧之,回头你还要去帮帮李智。
这事过后,只怕萧远山便会明里暗里为难他,让他无法在定州立足了。
如何在定州扎下根来,此为重中之重。”
“父亲大人放心。”李牧之低眉顺眼地道。
“好了,退之,你便去告诉萧浩然这老家伙,就说我会同他一起上章保萧远山,再加上方家,便差不多了。
萧远山这定州军主帅一职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