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的爱,曾经点缀你我》 章节介绍
雪小染编写的一部言情小说《荒唐的爱曾经点缀你我》受到了不少朋友的喜爱,尤其是主角萧宴阿珂更招人喜欢,形象、气质和个性都很讨喜,第7章讲的是:萧宴的脸色有片刻的凝滞,好在老板上菜的速度极快,本身又是一个话痨,打破了尴尬的氛围。“菜齐了!”这么......
《荒唐的爱,曾经点缀你我》 第7章 苏珂,我就这么恶心? 在线试读
萧宴的脸色有片刻的凝滞,好在老板上菜的速度极快,本身又是一个话痨,打破了尴尬的氛围。
“菜齐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饭菜还是那个味道,可吃饭的人却早已经辜负了当年的青葱岁月。
变成了曾经最讨厌的人。
——戴上了面具,也学会了恭维。
此时更是强忍着不适也得圆了这一场不大美好的邂逅,听着他絮絮叨叨的追忆。
“你或许不知道,你一直有一个‘荣誉榜’的别号。”他笑吟吟地看着我,“这别号是我取得。”
“……”
此时没有镜子让我仔细观摩,否则我一定能从自己额头上找出几条黑线来。
他拿起茶壶给我倒了一杯热水,淡淡的声音带着几分莫名的追忆。
“你或许不知道,高中三年我听得最多的就是‘苏珂’这两个字,别人家的孩子,学习的楷模。”
萧宴的话让我的内心掀起了不小的波澜,彼时的我还是青春靓丽的年纪,最大的烦恼便是像猴子似的供人观赏。
恨不得睁眼闭眼间,已经从小白杨长成了参天树,迈入大人的世界。
岁月变迁,光华易逝。
我午夜梦回的时候经常反问自己,若是知道长大的代价会那般的痛不欲生,我绝对不会期望着长大。
老板做得川菜还是那个味道,只是吃菜的人早已经没有了当年的心境。
一顿本该菜香味美的佳肴变得如同嚼蜡,走出川菜馆后我默默地舒了一口气。
有一种逃出牢笼的感觉。
“我送你。”
“不用,我打车回去。”
“苏珂,你在怕什么?”他站在副驾驶的位置拉开了车门,神色隐晦难辨,“是我当年吓到了你,让你如此避如蛇蝎?”
我的手指蓦地一缩,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的问题。
当初那突如其来的表白确实吓到了我,以至于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像是一场大梦。
“苏珂,我就这么让你恶心吗?”
“我……我没有厌恶你的意思。”
彼时的我是全家的希望之光,是全校的标榜楷模,情爱这酸涩的东西距离我有一个银河系的距离。
可就在高考结束的第二天,萧宴向我表白了。
没有精心组织的仪式,没有同学们口中的浪漫,他就那样斜斜歪歪地站在墙角,灯光隐去了他大半的面容。
“苏珂,我们交往吧!我愿意将命交给你。”
突兀且不着调的话让我瞬间羞红了脸,他那强势的荷尔蒙似乎要爆体而出,目光灼灼地盯着我。
“我……”
他从隐匿的灯光中飞快地走出,急切地打断我的话,音色夹杂着莫名的紧张。
“你先别拒绝,我给你两天的思考时间。”
他来得突兀走得潇洒,让我将‘愿意’两个字硬生生咽了下去,那一晚的我辗转难眠、红霞覆面。
两天后,月色如撒,灯光如炽,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同样的我和他。
“萧宴,我们不合适。”
就在我陷入无尽的回忆、胸中带着隐隐的疼痛时,手机铃声忽然响了起来。
“主任,科室里送来了一个急症病人,情况有些危机……”
我看了一眼路况直接上了萧宴的车,他似乎也感觉到情况紧张没有任何的废话。
县医院的门口,我道了一声谢火速朝着心内科跑去,小护士已经在门口观望。
“病例给我。”
今天值班大夫是黎黎,按照他的经验不可能一点准备都没有。
我换衣服的空档,小护士已经将病例拿过来,是一个患有先天性心脏病的小女孩,只是她的情况已经开始进一步恶化。
“准备胸腔镜手术。”
“……黎大夫说手术有风险,最好先拿药物控制,然后办理转院手续。”
她抿了抿唇,不大自然地望着我,声音里带着一丝丝不易察觉的委屈。
“而且,病人家属也不大相信咱们,要求办理转院手续。”
“所以,他们不是为了看病,而是为了办理转院手续?”
医保系统联网的情况下,有转院证明医保报销的比例要大一些。
我其实也能理解这样的做法,毕竟不是所有家庭都可以无视高昂的治疗费用。
只是这小女孩的情况极为危险,距离安县最近的市级院也需要3个小时的车程,根本赶不及了。
“家属想用医院的救护车,想要让黎大夫跟车。”
“……眼光倒是不错。”我唇角狠狠抽了一下,拿着病例进病房,“她的情况很危急,若是转院未必能救治及时。”
若是小伤小病,我可以出言安慰,可这关乎性命的重大病情,我觉得还是有告知他们的必要。
我看到那蓬头垢面的女子脸色巨变,若不是旁边有人搀扶怕是已经摔倒在地。
黎黎显然不赞同我的做法,拉着我的胳膊走出了病房,满脸无奈地望着我。
“师姐,家属都要转院了,你横插一杠子算什么?你知道动手术的风险有多大不?”
“那么,转院的风险你评估了吗?”
我斜睨了黎黎一眼,对他有几分恨铁不成钢,若不是导师和院长让我好好关照对方,我一定将他扔出我的科室。
作为一个潜力巨大的年轻医生,却不愿意承担责任和风险,简直浪费了天赋。
小女孩被推进手术室前已经打了麻醉药,我看到手术室的门关闭的那一刻,那个一直痛哭不止的女人晕倒在地。
那或许就是母爱的伟大,只是我从未享受过。
我一出生,那个只存在‘听说’中的妈妈便和爸爸离婚,自此成了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子。
我的老师怜惜我,我的同学敬佩我,我的爸爸疼宠我……可是,我却从未感受过来自妈妈的爱。
大姐说,妈妈离开的那一晚抱着我哭了很久,可那时候的我没有记忆。
只听樊母曾经背着我嗤笑,言语中满是不屑。
“水性杨花的女人,当年看上那个男人后便抛夫弃子,简直给女人丢脸。”
爸爸曾经不止一次告诉我,他和妈妈属于和平离婚。
可那敌视的种子早已经种在了我的心上,哪有那么轻易拔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