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 血战缅甸》 章节介绍
《抗日 血战缅甸》中的赵志远王忠良可谓是拥有很多光环,不少读者也比较很喜欢,足见天朝华夏的写作能力是很强的,可以将文中人物描述的如此生动,第1章内容是:1941年12月7日,日本偷袭珍珠港后,美国正式向日本宣战,但因为盟军在战争初期的失利,......
《抗日 血战缅甸》 第一章冗兵抉择! 在线试读
1941年12月7日,日本偷袭珍珠港后,美国正式向日本宣战,但因为盟军在战争初期的失利,非但没有减轻中国抗战的压力,反而使中国失去了滇缅公路这个中国最后的外援补给线,使中国陷入了抗战最困难的时期。
民国三十二年三月,长江边某中国军队前沿阵地………
从大地上升起的硝烟,如翻滚的乌云,遮住了天际,从空中落下如冰雹般密集的炮弹,在阵地上此起彼伏的爆炸。
在阵地内交通壕和散兵坑以及工事里躲避的人们,接连被炸得四分五裂的飞上天空中。
片刻之后,又化作血雨与无数块的肉块,伴随着被大炮炸起的土石与尘埃以及残肢断臂从空中落下。
空气中弥漫着的那夹杂着浓重人肉焦糊味儿的尘霾,令人既感到阵阵作呕外,还令人有一种即将窒息的感觉……
坦克的履带**遍地的尸体,尸体的头骨和躯体被坦克过,发出了一阵“嘎嘣、嘎巴、噗呲!”的声音,坦克行驶过后,在满地的尸堆中碾压出了两条殷红色的血带……
伴随着炮弹爆炸声的,是战壕里被炸伤或是有气无力的**,和或是撕心裂肺的惨叫,以及军官们那声嘶力竭的喊叫……
…………
“顶住、顶住、不准撤退…他妈了个腿子的、给我顶住!”
脸上被硝烟熏得跟灶王爷差不多的刘二驴子,手举着20响盒子炮,歪戴着帽子抻着脖子…嗷嗷的叫唤着。
自从半个小时前,我们的两个最高长官隔屁儿了后,刘二驴子现在就是我们这个阵地里的最高长官(副营长)。
看着这个阵地里不到200人的所谓的营、我摇了摇头,心里打定了主意,打算再做一次,在过去三年里我经常做的事……当逃兵。
三年前正在上学的我、看着报纸上一次次的发表着,国民革命军一次次的被打败一次次的溃退。
我心里想着这些胆小没用的人也配当军人,所以我愤然弃笔从戎就当了兵。
可到了战场上我才惊讶的发现,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儿、这些一直被我们唾弃和骂着的人,他们真的不怕死,他们甚至成建制的被日本人的飞机和大炮炸死在了阵地上,都没有想过放弃他们死守的阵地。
而我,这个既自命清高又鄙视他们的人,竟然是第一个当了逃兵,这一当就是三年多。
三年的军旅生涯,把我从一个曾经立志要精忠报国的有为青年,变成了一个只会在战场上逃跑和装死的兵痞。
其实在一个小时以前,我所在的这个阵地上还是两个加强营驻守。
不过在40分钟前、日本人开始用大炮和毒气弹一顿轰炸之后,就剩这些人了……
当逃兵的想法在我回头的一瞬间儿,就被我下定了决心放弃了。
这倒不是心里什么英雄情结在作怪,而是阵地后面那些一个个眼睛瞪的和红眼兔子一样的督战队员们,给了我无比的爱国热情和杀敌的勇气。
我要是跑这帮爹…可真开枪打!
我拿起了手中的中正步枪,手扶战壕壁半蹲在战壕里,双颤抖着拉枪栓把子弹上了膛后,准备给阵地前那越来越近的日本兵来上它一枪的时候,一个物体突然从天而降正好落在了我的脚边,我不经意间往物件瞥了一眼,发现那物件竟然是半条血淋淋的胳膊。
我扭回头往那些,平时在我这号子人面前趾高气扬的,那些督战队员们那里又偷瞄了一眼,结果那幅场景既令我感到惋惜又有些欣喜若狂。
哎呀我去…年纪轻轻的竟然比我早走了一步,一发积几辈子德的日本炮弹,竟然把他们都给炸的四腿腾空的飞了起来…全给报销啦!
看着他们残缺不全的躯体,在半空中手舞足蹈的乱飞与翻滚,我的心里竟然升起了一丝本不该有的得意与狂喜。
该…谁让你们他妈的挡我生路的,我心里幸灾乐祸的这样想着。
我一边心里想着,一边捡起脚下那条不知道是哪位同僚的胳膊,开始把上面的鲜血往自己身上和脸上蹭着。
现在让我跑我都不跑了,后面督战队那帮红眼兔子虽说都见了阎老五,可从前面上来的这些日本爷们儿、眼睛比他们更他妈的红。
这帮东洋小矬子的枪法、可不是闹着玩的、那可是不一般的准哪!
刘二驴子死了……
就在我捡那个不知道那位英雄断臂的时候,被我们不知那位一衣带水的日本友人、赠送的一粒铁花生米给他来了一个脑门子跑铜、开了天灵盖,他就仰面朝天,死不瞑目的躺在离我不到3米远的交通壕里。
装死很简单,但也不是很简单,以我的多年经验来看,最好别选择趴着这姿势。
因为在一次装死的过程中,我亲眼看见几个日本兵发现了一个趴着装死的同僚后、他们偷偷的笑着,用汽油浇在他的身上点燃,想想就知道有多悲催了。
我背靠壕壁坐在了战壕里满脸是血,一只手背在身后握着一颗开了盖手榴弹,我可不想要是被烧死的时候周围还有人笑着。
那只断臂放在了我的胸前,就像我曾经是它的主人一样,眯着眼睛看着将要发生的一切。
预料之中的我们还是被打得惨败,又是预料之中又被打得溃败……
大约5分钟后,战场上没有了中正步枪的声音。
几辆日本97式坦克从我所在的战壕不远处越壕而过,我看见其中一辆坦克的指挥塔旁、挂着一面军旗。
上面写着:第十八师团川琦联队,(日文中有汉字,番号可以看懂)与此同时一双双穿着日式反毛皮鞋的脚,从我头顶的壕壁上跳了过去。
又过了一会儿后,几个穿着土黄色军装身材矮小的日本兵,端着上了刺刀后差不多和他们一样高的三八式步枪,从我身前像散步一样慢慢的经过,走到了刘二驴子的尸体旁。
以前我听人说过,日本人会厚葬他们认为值得他们尊敬的中国军人,我不知道这话是不是真的。
但我现在看见的是,他们解开了他们的裤腰带,面带一脸鄙笑的表情,一起向刘二驴子的尸体上撒尿……
我就这样像死人一样,一动也不敢动,目睹着他们对我那曾经照顾有佳的长官尸体的侮辱。
…………
几个小时后,我又活了……
望着一片死寂的阵地,本想像以前一样捡支步枪离开这里。
可我却惊讶的发现、战场竟然被日本人打扫的干干净净,看来跟美国人动手以后,使本来就抠抠嗖嗖的日本人学的更会过了。
将手里那颗手榴弹,重新拧上盖别在腰后我离开了这里。
几个月后……
随着溃军的大潮,我流落到了这个滇西边境上破败的小镇上。
我左顾右盼的发现四外无人后,用衣服兜着着刚刚从某个农民地里偷来七八个土豆,我回到了我们现在的所谓的驻地,
一个破败的山神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