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朕的悍妃哪里逃》 章节介绍
《站住!朕的悍妃哪里逃》中的薄梓荣恭长故个性鲜明,整个故事非常棒,可读性很强。在清漪的创作中每一个场景都很有意思,下面是《站住!朕的悍妃哪里逃》第7章内容:恭居熙刚才太过心急,忘记了男女授受不亲,此刻回过神来,也大为汗颜,耳根发热的表示歉意......
《站住!朕的悍妃哪里逃》 第七章 好大一股醋味 在线试读
恭居熙刚才太过心急,忘记了男女授受不亲,此刻回过神来,也大为汗颜,耳根发热的表示歉意:“不好意思,簿姑娘,我……我是怕你掉下来。”
簿梓荣坐正了身子,强力压制住内心的躁动,佯装淡定的道:“没关系,四皇子。我太久没骑马,有点生疏了。”
看她如此大方,丝毫不见惊慌失措的样子,恭居熙心中不免对簿梓荣高看了一眼。
两人相视一笑。
恭居熙让她坐稳当了,欲牵马而行。
但是白驹今日似是故意和簿梓荣过不去,没走两步又开始怠工,这次它换了方式,确是故意停步不前。
恭居熙方才还夸自己的爱马懂事,转眼白驹就不配合了,脸上不免有点讪讪,言语里略带着苛责对着白驹道:“白驹,你今日怎么如此不听话了。”
簿梓荣看他轻抚马头,语气里虽有责备,眼神里却明显是宠溺之情,知道他是真心爱这匹马的。所以也不好意思强求,道:“算了,四皇子,可能白驹认生,我就不骑了。”
说着,打算翻身下马。
恭居熙却拦住了她,眼神里颇有恳求之色:“如果簿姑娘不嫌弃,可否让我一同上马?”
他又怕簿梓荣误会,以为他是轻簿之人,赶忙又补充道:“白驹和簿姑娘你还不熟悉,我先同你一起上马。等白驹熟悉了,我再下马。这样也即让簿姑娘你了了想骑马的心,也保了簿姑娘你的安全。”
簿梓荣听他说的诚恳,而且也极有道理,自己再推阻,反而显得自己小气了。于是璀璨一笑,如三月花开般明艳:“那就有劳四皇子照顾了。”
这笑容让恭居熙如沐春风,整个眼前都亮了。他报以笑容,翻身上马。
两人一前一后,同骑着一匹马儿,缓缓前行,不知不觉就远离了大部队。
“簿姑娘是哪里人士?家中有几口人?”恭居熙突地问。
簿梓荣借尸还魂,总不能告诉她前世的身世吧,就胡乱编造了个出处。
恭居熙听闻她是个孤女,有些意外。再看簿梓荣神情,云淡风轻丝毫不见孤苦无依的凄楚,心中更是敬佩她的坚强,哪里想得到其实是簿梓荣搪塞他的。
问了人家问题,恭居熙也自报了家门。他是皇上的四子,生母是出生名门的皇贵妃。
簿梓荣重生之前就听过皇贵妃韦氏。皇贵妃娘家门第极高,父亲是镇国公,手握二十万兵权。她是嫡出,上面还有两个同胞哥哥,一个从文,官至二品,一个从武,恪守边疆。如此显赫家世,注定让韦氏在后宫一手遮天,连皇后娘娘都望尘莫及。
韦氏共育有一子一女,除了眼前的四皇子,还有一位幼学的公主,唤作无忧。
皇室无情,据说韦氏一直对太子之位虎视眈眈,不知为何四皇子今日表现却对太子恭长故毕恭毕敬,丝毫看不出僭越。
两人闲话家常,聊的愉快。
前方马车里,恭长故久等簿梓荣都不见她回来,忍不住扯开车帘往后看去。
簿梓荣和恭居熙两人同马,有说有笑,距离已拉得老远。
一股莫名其妙的怒意袭来,恭长故一边纳闷自己为何生气,一边又控制不住这不悦之感。
他把头伸出车外,扯开喉咙就喊:“簿梓荣!”
足足喊了四五声,才得到该名字的主人回应。
“哎!怎么说?”
薄梓荣正聊的高兴,冷不防被恭长故平地里大声叫唤,反应有点迟钝,也不知道他又为何事,就只提高了声音问他。
恭长故原本以为自己叫她了,她总会过来,却没想到她还是和恭居熙同骑在马上,并无下马的意思。
火气就更大了,他几乎是要用内力来咆哮了:“簿梓荣!你过来!快点!”
簿梓荣听他喊的杀猪一般,觉得有点不对劲,回头看了恭居熙一眼。
恭居熙也听到了皇兄的呼叫,凭他对恭长故多年的了解,自然是知道他所谓何事的。
尽管心中隐隐不舍,他还是对簿梓荣点点头,表示理解。然后在她耳边柔声嘱咐:“荣儿,你抓紧了!”
说话间,原本环着簿梓荣娇躯的双臂紧了一紧,力道都集中到了牵缰的手指间。
“驾!”他喝了一声,驱使白驹撒开了蹄子。
马蹄落地卷起了层层秋草,转眼间两人便已到了马车边。
“太子殿下,你叫我何事?”簿梓荣不明所以,忽闪着杏目。
恭长故板着张脸,态度果断:“本宫腿疼,你进来!”
说完就甩下窗帘。
簿梓荣算算时间,发现确实到了太子该用药的时辰了。于是,她扭过头对恭居熙道:“四皇子,多谢你教我骑马,我得回去了。”
恭居熙知道太子脾气,也不好挽留,就先行下了马,然后伸手仔细将她扶下,口里不停的念叨:“小心。”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簿梓荣都对这种容貌帅气,性格又温柔的男子没有免疫力。短短片刻相处,她就对恭居熙留下了深刻印象。
将上马车之前,簿梓荣冲着恭居熙甜甜一笑。秋风里她青丝飞扬,肌肤胜雪,两颊上深深的酒窝更映衬的她娇俏秀丽。
恭居熙目送着她进了马车,一瞬间心跳似乎慢了半拍。他性格其实素来淡漠,平日里并未因母妃皇贵妃的权势而张扬。尤其对待男女之情,从未扰乱过心智,今日不知怎地,面对簿梓荣的一颦一笑,他整个人恍惚起来。
簿梓荣钻进马车,抬头就撞到了恭长故似笑非笑的脸。
“怎么,你和四弟一见如故,相谈甚欢?”
恭长故劈头就这么来了一句,让簿梓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看到簿梓荣云里雾里的呆样,恭长故气到消了一半。但是嘴里还是不肯饶恕:“是不是本宫的马车地方太小了,束缚住你了。比不上四弟的白驹能带你放飞天地?”
“呃……”簿梓荣无语,什么时候这马车成他的了?而且她哪句话说过嫌弃马车小了?
只不过是出去透个气,顺便骑个马,聊个天,怎么到他嘴里,就成攀比了。
而且,为何这话听着,怎么让人觉得那么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