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致命前妻》 章节介绍
《总裁的致命前妻》整个剧情设定很合理,不会有拖沓或者是衔接不自然的情况出现,我想吃猪蹄将贺玺铭江书瑶刻画的形象鲜活,实力非凡,《总裁的致命前妻》第5章讲了:贺玺铭眼中的怒意越来越盛,看着身下人微微带笑的面容,更是火气难消。“做梦。”他嫌恶的......
《总裁的致命前妻》 第五章终点 在线试读
贺玺铭眼中的怒意越来越盛,看着身下人微微带笑的面容,更是火气难消。
“做梦。”他嫌恶的将她扔下去,“真令人作呕。”
可这一次不一样的是,江书瑶被扔在地上的时候,并没有起来,反而是呕了一口血。
那样鲜艳的红色,像是灼烧了她的眼睛。
也在提醒着她,时间不多了。
“滚出去,让人来打扫!”贺玺铭见此心烦意乱,将笔记本电脑放在腿上,开始处理工作。
只是仅仅一天,就有人勘破贺氏的漏洞,到底是什么人在背后操作。
江书瑶么?
她还没有那个本事,也没有这个动机。
江书瑶从病房里出门,赶紧挂了号,她想知道自己的病情是不是恶化了。
她的检查报告看得医生紧紧的将眉毛皱在了一起,舒展不开。
“江小姐,您的病情您自己知道吗?”
江书瑶点了点头:“知道,胃癌晚期。”
她平静的诉说,两个月拿到了检查报告,到现在这么长的时间里,她已经学会了用一切办法把自己变得波澜不惊。
“好,你既然知道你已经是癌症晚期,身体机能大不如前,为什么怀孕!”
江书瑶的眼神一下子直了,“怀孕”两个字在她脑仁里嗡嗡作响。
她又怀孕了,不是说她的体质,或许以后都不会了吗?
“怀孕极其消耗人的心血,我本来给你预估的是一个月,现在,只能自求多福了。”
她明白医生的意思,跑的太快,终于要到终点了。
从医生的诊室出来,她失魂落魄的走在医院外的小院子里,看见孩童天真可爱无忧无虑的模样,不禁笑了。
同时,耳边还回荡起一句:“江小姐,这两天把该交代的事情给交代了,就来医院办理入住手续吧。”
她没有什么要交代的,只是还牵挂着两个孩子,不过江芯柔说过她会帮忙。
虽然不知道是否可信,总比她现在什么都没有的要强。
她忍着心里无止境的悲伤,拨通了家里人的电话,声音也没有什么力气:“爸,妈,过得怎么样?”
是江母接的电话,自从江芯柔回来后,她的心情就一天比一天的好,她不忍心告诉妈妈,她马上就会死的事情。
“我都好,你怎么样啊,最近都没有什么你的消息。”
江书瑶努力的不让自己哭出来:“我也没事儿,爸爸妈妈,谢谢。”随即赶紧挂断电话。
江书瑶知道贺玺铭不想见自己,发了个短信过去。
“玺铭,你喜欢孩子吗?”
过了好半天,短信才发送回来,带着一丝质疑:“你的?”
“嗯。”
“你的东西,我只会觉得恶心。”
江书瑶笑了又笑,果然,跟贺玺铭对话才能激发自己想死的心。
她收拾好一切,从贺家搬出来,也没什么可留恋的,一个人办理了入住手续,把自己关进暗无天日的病房里。
最后的这段时间,就让她一个人度过吧!
一天一天的消磨,却也没有任何人找她,最后终于心力不支的倒了下去。
饼饼圆圆,对不起,她食言了。
“江先生,江夫人,对不起,您的女儿抢救失败,请节哀。”
江书瑶死了,在没有任何预兆的情况下死了。
贺玺铭在赶来的时候,在整个医院大发雷霆,这件事为什么他不知道!
医生叹了口气:“江小姐特别交代的,不能跟任何说。”随即从文件袋里拿出来了一张纸。
“这是江小姐已经签署好的离婚文书,她生前还有一句话想给贺先生说。”
贺玺铭眼睛红着,看着那一张文书,身体都在颤抖,用尽全力的握着。
“说。”
“说这一辈子跟贺先生本来就是个错误,互相亏欠甚多,希望一纸离婚文书能将过去的一切都作废。”
贺玺铭第一次尝试到了心痛的滋味,病床前,江书瑶面色苍白的脸,已经没了一丝生气。
“不是明明还有一个月吗?”
“本来是一个月的,但江小姐怀孕了,贺先生也知道,怀孕的人......”
怪不得,怪不得那天江书瑶发短信问他喜不喜欢孩子,原来是这个原因。
原来冥冥之中,她也有说。
江父江母哭的满脸是泪:“贺总,瑶瑶最后的心愿是跟我们回去,贺总,最后成全瑶瑶一次吧!”
成全......
贺玺铭将离婚文书拿着,上面的签名是她娟秀的字迹。
柳雪清带着温芷溪也赶过来了,就算再怎么不承认,江书瑶好歹也算是名义上的儿媳妇。
温芷溪上前拉了拉贺玺铭的衣角:“贺哥哥,别难过了,你还有我呢。”
温芷溪心里正是得意,那个江书瑶死的好啊,而且死之前总算是做了一回好事,给了贺哥哥离婚文书!
“滚。”
贺玺铭的眼睛里满是阴翳。
柳雪清皱了皱眉,不悦:“铭儿!”
“听不见?”贺玺铭再次重复,情绪正是崩溃的时候,“我让你滚!”
温芷溪一下子被吓哭了,躲在柳雪清的身后瑟瑟发抖。
而医院里这一场画面,被投放在一个电脑上,男人优雅的喝着酒,很是自在。
“你说说,为什么人总是要等到失去后才珍惜,这场面,多讽刺啊。”
“您说的是,她已经到了。”
男人摇了摇手中的酒,轻轻一泯,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我等这一刻等了许久,如今终于等到。这件事做的不错,等会儿我会亲自接待我的贵客。”
那人身后的人躬身了一下:“是。”
“这场游戏,现在才开始。”
男人低低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