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世》 章节介绍
《震世》内容充满创意,韩尚轩子将本文细节把控的很好,有很多地方给了读者惊喜,尤其是司徒南林倩儿的形象更是被大众所接受的,第6章讲了:这时司徒来才注意到身后的两个小后生,他仔细一看,心里暗惊:这两人莫非是女扮男装。只见那个公子打扮的小生手如柔......
《震世》 第九章 时人不识凌云木 在线试读
这时司徒来才注意到身后的两个小后生,他仔细一看,心里暗惊:这两人莫非是女扮男装。
只见那个公子打扮的小生手如柔荑,肤如凝脂,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这时旁边的那个小厮打扮的见司徒来这么盯着自己的主人看,以为刚赶走了只恶狼,现在又来了个猛虎,所以看着司徒来道:“你,你看什么呢!”
她这一着急说出的话不加掩饰,更是让司徒来确定不已,这两个小妞是女扮男装,司徒来也不揭破,而是看着那个公子模样的淡淡一笑道:“没什么,不知兄台唤住在下何事?”
那个公子模样的人虽然故意隐藏了自己真实的声音,但是司徒来还是听出来了,只听那人道:“刚才多亏了公子施以援手,小生才得以摆脱这恶徒之扰,不知公子大名,小生他日也好登门拜访。”
司徒来心道:你要能来就好了。这古人啊,比现代人还假,更何况你一个女的。
但是他表面仍然正色道:“兄台不必客气,小弟司徒来,像刘建这样的败类人人得而诛之,今天这么让他走算便宜他了。”说完之后看了一眼一直像防贼似的盯着自己的小厮,笑了笑道:“好像有人不欢迎我啊,呵呵,在下有要事在身,先告辞了。”
说完眼神里露出一丝诡异便去了,看着远去的司徒来,那个华服公子对着自己身旁的莲儿斥道:“莲儿,你太过分了,人家救了我们,你怎么能这样呢。”
司徒来果然没有猜错,这两个人还真是女扮男装。只听那个叫莲儿的丫头委屈道:“小姐,我这还不都是为了你吗?咱们跟他又不熟,看他直直的盯着你,比那个姓刘的也好不了哪儿去,谁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啊。”
“好了,好了,知道你是为我着想,咱们也该回去了,这次好不容易说服爹爹让我跟王先生出来长长见识,如果惹出什么事来,恐怕以后我爹爹再也不会让我出来了。”说完还暗暗叹了口气。
又听那莲儿道:“不过小姐,刚才那位司徒公子确实一表人才,而且颇有侠义心肠,一身的好武艺,与小姐蛮般配的诶。”
“不准胡说,这种话也是随便说的吗。”那个小姐娇嗔道,眼神里却闪过一丝喜色。
司徒来走出来的时候刚好看到了灵儿倩儿扶着张氏上完香出来,天色不好,一行人没有再寺中耽搁,回府去了。
晚上司徒来被司徒南叫到自己的房里,告诉他明天自己要去汇宾楼见一个老朋友,让司徒来随自己一起去,司徒南现在看自己的儿子学武有成,而他的文学也应该找人指导一下了,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当朝文学北斗,文渊阁大学士王一山,此人诗词歌赋在当代堪称一绝,而且为人风趣幽默,在文人学子中有很高的威望。
司徒来并不知道自己明天要见的是谁,心想: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一切胸有成竹,这,就是穿越的优势!
既来之,则安之,走出了司徒南的房间,仰望着满天星空,心中闪过一丝激动,曾经的失望和落寞一扫而空,这个时代里有爱自己的人,也有自己爱的人,想想慈祥的奶奶,想想严厉却充满了爱的司徒南,再想想倩儿和灵儿,司徒来暗暗下定决心:凭自己的实力,混出个样子,为了他们而好好的活着,努力的奋斗。
第二天一大早,管家叶云便准备好了车马赶往了汇宾楼。这汇宾楼乃是长安城最豪华的酒楼,装饰气派,来者非富即贵。
酒楼从外观上看来就气势不凡,檐牙高啄,雕梁画栋,真可谓是巧夺天工。此时酒楼的老板看到是司徒家的马车,早已赢了出来,一番寒暄,将司徒来几人让进了酒楼二楼的雅间。
这间屋子临靠着街边,饮酒吃饭之余还可以一览这长安城的风景,倒真的是一个雅境,屋内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墙上挂着一幅青松画图,只见一棵小松树在草丛中异常挺拔,看来老板是甚废了一番心思。
那老板唯恐司徒南不满意,躬身笑道:“老大人,不知这房间里的布置您满意吗?”
司徒南微微颔首道:“如此甚好,有劳店家费心了。”
那老板诚惶诚恐,赶忙道:“大人能来这汇宾楼,是小人的福气,有事您只管吩咐就行。”说完又客套了几句便退下去了。
就在这时只听门外一个声音喊道:“怀英兄,别来无恙啊。”司徒南字怀英,当朝敢这么称呼司徒南的还真没有几个人,随着声音只见一个身材高瘦,白须挂颔,满头银发的老人走进了屋内,后面还跟着一个书童。那老人进入屋内看到站在司徒南身旁的司徒来后,眼神里闪过一丝诧异。
只听司徒南应道:“哎呀,安来兄,多日不见,你身体依然康健啊。”
两人寒暄了几句,司徒南指了指坐在自己身边的司徒来道:“这是小儿司徒来,想必安来兄还未曾见过他。”
然后又指着司徒来说道:“来儿,快快见过你王伯伯。”
这王一山虽未曾见过司徒来,但是昔日司徒来还在国都洛阳任职之时,可是听说过这个司徒家小霸王的事,连洛阳城的皇亲国戚都被他整治过。
司徒来应声见礼,那王一山目光炯炯的看着司徒来,眼中不由闪过一丝惊讶,心想:这孩子看上去沉稳理智,不像是那种惹事生非之人啊。这也难怪,王一山可不知道司徒来现在的灵魂是个二十多岁,而且司徒来这几年习武修身,练气定神,所以给人一种异常沉稳的感觉。
这王一山的老家也是长安人,如今年岁已高,并且无心仕途,所以辞官归家,学司徒南也落得个悠闲自在,他回到长安方才数日,司徒南早就得到消息,所以派人请王一山来这汇宾楼,一来是叙旧,二来也好跟他商量一下让司徒来拜他为师的事情。
酒过半酣,司徒南提出让司徒来拜王一山为师的事情,谁知王一山却故意转移话题,让酒楼的老板找来了一个歌姬唱曲,这在那时是很正常的事情,司徒南这顿饭吃的也甚是高兴,俗话说酒逢知己千杯少。见到昔日的老同僚有此雅兴,也不好拂了他的心意,只好陪着一起听曲。
王一山名冠天下,而且至今没收过一个徒弟,不是没有拜师的,拜师者无数,都快要踏破门槛了,奈何都入不了王一山的法眼。如今即使老同僚司徒南提出这个要求,而且还是为自己儿子提的,他也没有答应,而是才故意找了个借口转移话题,他是怕这司徒来胸无点墨,若是收为弟子,恐怕一世的英明也就没了。
不一会来了一老一少,看来是妇女二人,老的拉弦,少的唱曲,只见那女子对司徒来几人深深施了一礼,开口唱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昔是何年......
听那歌姬唱完,只见王一山和司徒南都是一脸的惊讶,倒是司徒来一脸的平静,王一山问道:“你曲中所唱之词乃何人所作?”
歌姬可不知道这屋里是什么人,只得了酒楼老板的吩咐一定要好好唱,此时听到王一山问话,当即答道:
“回禀老爷,民女所唱曲中的词乃是司徒府的司徒公子十岁时写下送给夜香楼的倩儿姑娘的。”
王一山听了这话更加吃惊,看了看司徒南,司徒南也是一脸的惊讶,看样子自己也不知道这回事。司徒来心底暗暗叫苦,这种事怎么都能让外人知道了。
王一山犹自是一脸的不信,看着司徒来道:“贤侄,这词可是你所做?”
司徒来老脸一红,尴尬一笑道:“此诗却是小侄所做。”
听了司徒来这话,王一山不信也得信了,惊道:“十岁便出此佳作,真乃不世之才啊。”
又看着还是一脸惊讶的司徒南道:“怀英兄,贤侄如此才华,你竟然将他闲置家中,此乃滔天大罪啊。”
司徒南则是一脸无奈,忙道:“安来啊,老夫也不知小儿有此诗作啊。”还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了一眼司徒来,那意思像是说:我饶不了你。
任凭司徒南如何解释,之后王一山均是摇头不语。忽然王一山看到墙上的那副图画,当即对司徒来说道:“贤侄,老夫斗胆倚老卖老,可否看墙上之图为我作诗一首啊。”
看来王一山仍自对那首词出自十岁的司徒来之口不敢相信,所以想测验一下司徒来的真实本领,司徒来本欲推辞,但是看着王一山一脸正色,只得道:“如此,小侄就献丑了。”
看着墙上的那幅青松嫩草图,司徒来随口吟道:“
自小刺头深草里,
而今渐觉出蓬蒿。
时人不识凌云木,
直待凌云始道高。”
“好诗,好诗,真乃好诗也。此子才华横溢,出口成章,由此可见那首词非贤侄所做而莫属啊,怀英兄,你这是几世修来的福分啊,得子如斯,夫复何求啊!”王一山听完了司徒来随口吟出的这首诗,不由得感慨良多,自己如今虽名震天下,但是当初像司徒来这么大的时候跟人家比可差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