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女谋妃医天下》 章节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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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谋妃医天下》 第9章 一顿毒打,鸡飞狗跳 在线试读
白锦兰向来是个爱憎分明的人,也不喜欢欠人人情,既然姜云姝救了自己的母亲,那她就应该偿还这份恩情。
老太君严肃地转向她,不容拒绝,“祖母已经替你赏过她了,你不必再替她受罚。若现场还有人异议,那就是枉顾我老婆子尊严,无视白家家法!”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禁了声。
就连康玉梅和白心兰,也被老太君的神情和话语震住了。
老太君曾是京城太傅嫡女,地位崇高,要不是爱上状元郎的白府太老爷,也不会下嫁到青州来。
就是现在,娘家的势力在京城也依然不可撼动。
她不管家,不代表她没有资格管家。
最后,白锦兰只得抱歉地看了一眼姜云姝,抿唇退到了一旁。
姜云姝却朝她淡淡一笑,谢过了她的好意。
“太子殿下,请?”老太君伸手,朝东楼池月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受罚不能在河边,何况都是闺阁女儿,东楼池月也在场,恰好祭祀也结束了,后宅之事,自然要回后宅处置。
东楼池月面色冷峻,微微颔首,转身走在了前面。
大家便跟着收拾行装,重新坐上各自的马车,一并回往白府。
徐徐前进的马车中。
憋了一路的嵇壮吐出一口浊气,看向身边闭眼小憩的主子,“殿下,你猜属下适才看见什么了吗?”
“看见什么了?”东楼池月没有睁眼,语气无波。
嵇壮一脸八卦,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属下看见那姜丫头从二夫人的胸口里,拔出了一根银针!”
东楼池月长眉一蹙,睁开眼,眸色深邃。
“殿下是不是也很惊讶?属下要不是自小习武,眼力过人,恰好那银针反射了一点微光,属下也是看不见的。”嵇壮一手捏着下巴,啧啧称奇。
“不过,那银针不是姜丫头刺进去的,距离太远,她没那个能力,应该是二夫人身边的哪个人动的手。属下见惯了各种大夫,这姜丫头不但不是略懂医术,而且医术还非常精湛,否则那枚银针,她绝不可能这么快就发现,就连她祖父可能都做不到。”
如果是扒光衣服来看,肯定很容易,可要通过症状来判断胸口有银针,那就非常高明了。
东楼池月眸光微闪,一点点转动着手中的翡翠珠串。
姜云姝,真有那个本事?
“后宅女人就是麻烦,这姜丫头挺有意思的。”看了一晚上的好戏,嵇壮的脑容量也只装得下一个姜云姝。
东楼池月转向他,目光微冷,“说话要知分寸,要么就闭嘴。”
嵇壮脖子一直,眨了眨铜铃大眼,一脸迷茫。
他又说错什么了吗?
马车走了良久,才听到主子沉声警告道:“你是下人,她是主子,姜丫头不是你该叫的。”
队伍里,最后一辆马车,简陋而粗制滥造。
白倾柔替姜云姝拂去耳边鬓发,目色担忧,“一会儿你就要挨十杖,要是疼,你就喊出来,拉紧娘亲的手,这样就可以缓解一下了。都怪娘亲没用,要是你爹还在,你也就不用受这么多苦了。”
“娘不用担心,爹在南疆医治将士们,以后一定能够跟着将士们凯旋而归的。”她握住娘亲的手,细细宽慰道。
白倾柔叹了一口气,“你外祖母到底还是心疼你锦兰姐姐的多,按理说,你救了二夫人,她主动替你受罚,你外祖母若是心疼你多些,绝不会阻拦的。”
要是以前娘亲这么说,姜云姝只以为娘亲是心疼她,绝不会多想,可她从二夫人胸口取出银针以后,她就觉得这事不一般。
二夫人晕倒以前,距离她最近的,除了身边的婢女,那就只有娘亲和三夫人了。
可是那枚银针不偏不倚地正中穴位,而三夫人又不懂医,手法绝不可能这么稳。
那么除了那婢女,就只有娘亲的嫌疑最大。
因为娘亲自嫁给父亲以后,就常常帮父亲打下手,虽然不懂医,但耳熟能详,只是用银针的话,娘亲还是没有问题的。
“娘,你跟女儿说实话,二夫人胸口那根银针是你刺下去的吗?”姜云姝仔细看着她的神色。
白倾柔指尖一颤,然后莫名其妙地看着她,“云姝,你说什么胡话呢?娘亲和二夫人无冤无仇,为何要伤害她呢?”
自然是想让女儿利用此事,将功折罪啊!
可是姜云姝没有问出口,因为她也仅仅是怀疑,就算问了,娘亲既然否认了就不会承认。
前世在她的印象中,娘亲一直是个怯懦胆小的人,所以她才会跟着胆小怕事,可经过今夜,她却发现娘亲似乎不一样了。
或者是她前世看不透,娘亲的怯弱,可能是隐忍,娘亲的胆小,可能是谨慎低调。
亦或者,这一世,娘亲就是变得谨慎聪明了。
不仅如此,今夜还有一个变化,她的花灯被人动了手脚,那人又是谁?
能神不知鬼不觉动手脚,且还跟她有仇的,在场的只有白画兰。
可前世白画兰并没有此举动,因为前世她还没有被自己抢走花灯魁首,她也没有必要报复。
思及此,她眉宇深邃,一点点握紧了拳头。
如果真是白画兰,那她就要比前世更加棘手了。
光是依靠前世的记忆已经不够,她还得万分谨慎和小心,才能占得先机反击报复!
回了宅院,东楼池月便被几位老爷请到了最好的客房。
老太君则带着康玉梅等女眷,一起走进了后院。
老太君坐镇,几位夫人、小姐站在她身后,看着下人拿着家法伺候的大板子和宽板凳走来,无一人敢求情。
庭院深深,月色皎洁,雪白的灯笼静静地挂在屋檐下。
康玉梅靠在白画兰肩头,掩面痛哭。
白倾柔虽没有哭,手指指甲却紧紧掐着手心,好似这样,就能缓解心口的疼痛。
板凳端过来,姜云姝腰板笔直地走过去,趴在上面,咬紧牙关,等待即将到来的惩罚。
“趴上去。”老太君冷冷看着浑身发抖的白心兰。
白心兰抽泣着,战战兢兢地爬上去,还没趴好,板子随即就落了下来,她立时张大嘴发出杀猪般的惨叫,然后撑起身子就想要跑。
下人一把按住她。
“啊!祖母,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啊!好痛啊娘!娘……快救……啊!”
板子噼噼啪啪地落下来。
她再也顾不得说话,顿时痛得惨叫连连。
一旁的康玉梅看了,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了,跪在地上,拉住老太君的裙摆喊道:“老夫人啊,心兰何时受过这样的痛,我给您磕头了,求您发发慈悲,饶了心兰吧!”
一时之间,整个后院鸡飞狗跳。
唯独姜云姝咬着衣袖,一声不吭,小小的身躯,扛着落下来的大板子,饶是衣裙上都见了血,硬是第一滴泪都没有流。
白倾柔看着,心如刀绞,急忙扑过去,拉住她颤抖的手,泪流不止,“云姝,别忍着,娘亲不伤心,你喊出来吧,娘亲不哭。”
姜云姝抬起头,看着泪流满面的娘亲,想扯起嘴角告诉她自己不痛,奈何她除了咬牙,什么也说不出来。
痛吗?
她岂会不痛,姜府满门抄斩,她被做成人彘,立在姜府门口,看着亲人尸骨一点一点腐烂,看着蛊虫在自己身体里钻来钻去,看着东楼懿和白画兰这对奸夫淫妇做了皇帝皇后……
她痛得死去活来,痛得肝胆俱裂!
她恨不得吃了他们的肉,扒了他们的筋。
“这点痛,又算得什么?”她的目光穿过人群,笔直地落在白画兰身上,她一定会让他们,一个一个倒在她的脚下,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