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凤还巢》 章节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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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凤还巢》 第2章 不出所料 在线试读
几个热心的百姓扶着阿贵进了门,就见他脸上被打得青肿不堪,嘴唇发青,浑身抖个不停。
以凤五习医多年来看,这阿贵怕是要不行了。
“各位街坊邻居,到底发生了何事,阿贵他……”
面对凤五的询问,其中一个百姓心有余悸的小声道:“是那京城恶少徐霸天,把你家阿贵打成这个样子的。”
“徐霸天?”
凤夕瑶闻言,也忍不住吃了一惊。
说起徐霸天,那的确是个非常不好惹的人物。
而阿贵今日之所以会遭此毒手,想必和半个月前的那件事有关。
那徐霸天在不久前和人斗殴被人打得鼻青脸肿,恰逢途经回春堂,便骂骂咧咧的进了药房让人给他瞧伤。
当时坐堂的是阿贵,自知这人不好惹,所以给徐霸天瞧伤的时候也是小心翼翼忍气吞声。
怕事后徐霸天前来找回春堂的麻烦,阿贵在给那恶少用药的时候,也是用了几分心思的。
徐霸天当时被打得十分狼狈,身上的银子又被抢了,所以药钱自钱是一分没付。
果然不出凤夕瑶所料,从百姓口中得知,阿贵之所以会被打得快要断气,的确是出自徐霸天之手。
大清早去徐府收帐,徐霸天看到阿贵时,想起当初自己被人揍的画面,气不打一处来,倒不是差那几两银子,主要是心底不痛快。
偏赶上阿贵又是个收不到帐就不肯走人的,徐霸天便在恼怒之下让家里的打手不管不顾的狠揍了阿贵一顿。
眼瞅着凤五给阿贵把过脉向之后,脸色越来越差,凤夕瑶不禁担忧道:“爹,阿贵他……”
凤五轻轻摇了摇头,“怕是熬不过今天晚上了。”
“什么?”
这个结论,让风夕瑶吃了一惊。
再瞧塌上的阿贵,脸色已经接近惨白,她上前轻轻探过脉向,脉搏十分微弱。
如果阿贵就这么死了,凤家上下都会良心不安。
因为阿贵是为了回春堂才遭此劫难,而且他还是凤五培养了十几年的徒弟,当亲生儿子一样看待的。
才一眨眼的工夫,居然就命不保矣,这让凤五实难接受,而且阿贵几年前娶了妻生了娃,一家老小就等着他赚钱养活呢。
如果真因为回春堂丧了命,凤五实在不敢去想那样的场面。
他医术虽然还算不错,却并没有起死回生之能,眼下这阿贵气息微弱,命在旦夕,以他多年的行医经验来看,恐怕连今天晚上都熬不过去。
凤五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几岁,虽说生老病死乃人生常态,但阿贵就这么死了,他真是接受不了。
想到这里,凤五猛然起身,“夕瑶,人人都传我天启王朝的逍远候慕容祯,出生医学世家,身怀起死回生之术,如果为父去候爷府求慕容小候爷给阿贵治病,也许阿贵还有一线生机……”
听到逍远候慕容祯这个名字,凤夕瑶的脸色微微一变。
旁边的伙计闻言,忍不住道:“那慕容小候爷虽然医术高超,有能将死人医活的本事,可他脾气十分古怪,经常将送上门求他治病的患者逐出候府大门。别说咱这种小门小户,就是宫里坐北朝南的那位,也不敢随便差遣那位脾气大的逍远候。”
提起慕容家族,那绝对是天启王朝从上到下都要敬畏的大门大户。
这是一个非常神秘的家族,与寻常医者不同,慕容家世代的嫡传继承人,都拥有起死回生之术,并倍受皇族敬畏与尊重。
如今当家作主的,是慕容家族第十九代传人慕容祯。
他的亲姑母,就是当今皇太后,而他的亲娘,则是皇族曾倍受先帝宠爱的和瑞公主。
做为慕容家的嫡传长子,慕容祯毫无悬念的登上了慕容家家主的位置,并且还世袭了逍远候的这个爵位,在京城中真是数一数二的风云人物了。
当年凤夕瑶命在旦夕的时候,凤五就曾想过上门跪求慕容小候爷救他女儿一命。
可那时恰逢四皇子周子晋谋反,天启王朝陷入战乱时期,慕容祯被请到军营中做军医,所以凤五也只能听天由命。
今时不同往日,自从四皇子成功将昏君赶下台后,天启王朝已经逐渐恢复了原有的和平和安静。
慕容小候爷也早就从前线回到京城,如果自己上门求对方救阿贵一命,也许,阿贵还有一线生机。
这样想着,凤五便着人将阿贵抬上担架,准备亲自去候府求小候爷救阿贵性命。
“爹……”
未等凤夕瑶开口,凤五已然露出果断的姿态。
“夕瑶,如果阿贵死了,他则是为我凤家而死,只要还有一丝能让阿贵活下去的机会,为父都不会放弃。”
凤夕瑶没再多言,衣袖下的双手,捏紧,又慢慢松开。
半晌后,她轻声道:“爹,我陪你一起去求!”
“还望小候爷能赐我家大人一个薄面,救大人一命,只要候爷肯出手相救,金山银山,稀珍宝贝,但凡我家大人府里有的,小候爷喜欢什么,就尽管拿去……”
一个年轻男子态度非常虔诚的跪在门外,声泪俱下已经求了整整半个时辰的工夫了。
隔着晶莹而奢华的珠帘向里望去,诺大的房间一角,摆着一张稀珍昂贵的白玉摇椅,摇椅上慵懒的躺着一个长身玉立的年轻男子。
由于隔着一层薄薄的珠帘,跪在门外的人有些看不清里面人的长相。
只觉得摇椅上的人由内向外散发着高贵优雅的气息,镶着兔毛、滚着银丝边儿的月白色袍子,更将那人衬托得卓而不凡,英气逼人。
那人的怀里,乖乖巧巧的趴着一只又软又小的纯白色波斯猫,男人懒懒的躺在摇椅内微闭着眼眸,修长白晳的大手,顺着猫咪的背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抚摸着。
跪在外面的人见自己啰嗦了半晌,仍旧没换来屋里的人回答,不由得有些懊恼和焦急。
他向前膝行几步,却又不敢越过那珠帘的阻隔。
要知道房间里的那位主儿,乃是当今皇太后的嫡亲侄子,当今皇上的表弟,虽然在朝中没什么实权,可世袭来的候爷之位,也足够让他在京中呼风唤雨、为所欲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