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送情歌,终成空》 章节介绍
《南风送情歌,终成空》中的傅墨琛南歌个性鲜明,整个故事非常棒,可读性很强。在佚名的创作中每一个场景都很有意思,下面是《南风送情歌,终成空》第2章内容:4我没有死,只是暂时休克了。再次睁开眼,主卧的布置还和之前一样。傅墨琛见我醒来,小心撩开我......
《南风送情歌,终成空》 第2章 在线试读
4
我没有死,只是暂时休克了。
再次睁开眼,主卧的布置还和之前一样。
傅墨琛见我醒来,小心撩开我的脸庞碎发。
无奈叹气:“你怎么就这么倔!嫉妒心不要那么强,给湘湘解开蛊,哪里还会遭这种苦头?”
“我想静静。”
我刚醒来,脑子还很混沌,不想听他假惺惺的安慰。
傅墨琛听到我沙哑的声音,眼中闪过一抹心疼。
哑声说:“好,我去给你倒杯水。”
他起身,有些不自在的解释。
“我和顾湘湘领证是假结婚,等你把她的蛊解了,我就立马和她离婚跟你领证。”
这时候才解释。
不知是他迟钝,还是他故意的。
我抬眸看他,苦笑应下。
“好。”
傅墨琛顿时高兴起来:“你看,现在能想开多好,我去给你煮粥,你等着我啊!”
他一步三回头,走到门口又说。
“我知道你很爱我,但你要能一直保持这样的容貌,也没必要给我下情花蛊。”
傅墨琛说完耳尖泛红。
“嘭”的一声,将门关上。
我心下疑惑,什么情花蛊?
刚醒来我身体太疲惫,眯眼休息到晚上。
没等来傅墨琛送粥来。
却等到顾湘湘脚踩高跟鞋,傲娇的像是一只孔雀,来我面前显摆。
“你知道他为什么没来吗?”
我脸色倦怠,闭眼不回她。
顾湘湘以为打击到我,兴致勃勃的自言自答。
“因为墨琛的白月光,苏沫沫回国了,他接到消息立马跑去等着接机。”
她一边说,一边发出“啧啧啧”的声音。
“你知道你流产那天,他在干嘛吗?他正因为苏沫沫和别人领证结婚,伤心的买醉呢。”
“第二天醒来,一句都没问过你和孩子哦,拉着我就去民政局领结婚证。”
我唇角溢出一丝酸涩的笑。
我知道傅墨琛不在意我和孩子。
可从别人嘴里面知道他不在意的细节,心还是不断抽痛。
我不甘心的说:“他和你结婚,也不过是气苏沫沫。”
“是啊!我当然知道,因为我只图他的钱,而你不一样啊。”
顾湘湘双手一摊,坦诚直说。
我的心仿若被千万根针扎过,欲哭无泪。
她说的对,正因为我图的是傅墨琛的心,图他的人,才会被伤成这样。
就连孩子也保不住……
“即使你恢复容貌又怎么样,现在我才是傅墨琛的妻子。”
顾湘湘说完,见我灰白着脸不吭声。
脸上露出得意的笑,扭动腰肢离开。
不知过多久,我的心渐渐麻木。
借着月光,在玻璃窗前伸出手抚摸上我的脸。
我恢复成二十多岁的样貌了!
天光微亮。
管家上楼说傅奶奶的车在下面等。
我打开当初带来的盒子,将纸包里的引路粉撒在床头。
转身拿起阿斗篷将全身遮住,走出别墅。
傅奶奶说这几天傅家的实验室出了问题。
她忙着实验室,没来的及顾上我,为傅墨琛将我架在火上烤的事感到抱歉。
为此补偿我五千万,作为补偿。
我毫不犹豫的接下,这钱够我回苗寨建个小庄园。
车子停在山下,我转身踏进雾林。
从此外面的世界,和我再也不相干。
5
傅墨琛在机场等了一夜。
终于在第二天一早等到苏沫沫。
“沫沫我在这!”
傅墨琛激动的朝她挥手跑来。
苏沫沫惊的捂住嘴:“我的老天爷啊,你怎么来了?”
她身旁的男人闻言,立马挡在她身前。
顿时两个人之间,剑拔弩张。
苏沫沫忙挥手喊停:“等等,老公这中间有误会,我和他只见过几次面,都不怎么熟,没想到他会来接机。”
傅墨琛激动的脸色微僵。
眼神扫向她身旁的男人,肱二头肌异常发达。
这样的男人,脾气肯定暴躁!
苏沫沫会朝他假装不熟,肯定是害怕这男人!
她说完,将傅墨琛拉到一旁。
“你疯了?平时随便聊聊也就算了,今天我老公在场!”
傅墨琛语气激动:“沫沫没关系的你不用害怕你老公,只要我们两个人能在一起,我会为你决绝掉一切。”
苏沫沫双手环绕在胸前,不屑的说。
“谁要和你在一起?你不是有老婆孩子吗?”
傅墨琛哑声。
脑海里突然想起,昨天我面色虚弱的躺病床上的样子。
再过几月,我和他的孩子就会出生。
他真的要打破这个美好的家庭吗?
“实话告诉你,我当时只是把你当备胎,我们之间顶多算暧昧,出国后,我老公做生意忙,我太无聊就和你聊聊天打发打发时间。”
“还想我和你在一起,怎么可能!”
苏沫沫朝他翻了个白眼。
傅墨琛好似被一道惊雷击中。
之前在他心里白玉一般的苏沫沫,也不过是掉在烂泥里的臭石头。
他痛苦抱头蹲下。
等他清醒后,苏沫沫早已和她老公离开。
傅墨琛眼神透出狠厉,唤来保镖。
“想办法让苏沫沫的老公车祸进医院,我要让她跪下来求我。!”
“是。”
傅墨琛冷着脸,坐上迈巴赫。
司机看向后视镜问:“傅总,下面的行程是会公司还是?”
“回别墅。”
他想起,我昨天恢复的容貌,还有我们共同的孩子。
傅墨琛冰山样的脸,骤然柔和下来。
心底默默下定决心,只要我把顾湘湘的蛊毒解开。
他一定会回归家庭,做个好爸爸好丈夫。
傅墨琛信心满满的回到别墅。
想起答应给我煮的粥还在灶上,忙跑进厨房看到砂锅被端下。
刚松一口气,打开盖却看到上面撒了红花。
傅墨琛气急,厉声喊来保姆。
“你怎么回事!南歌怀孕不能吃红花会流产,你不知道吗?”
保姆低着头:“少爷,夫人已经流产,这红花加进去是想给她补血的。”
“啪”的一声巨响。
砂锅摔碎,粥水洒落一地上。
傅墨琛不可置信的喃喃道。
“你说南歌她流产了?什么时候流的,我怎么不知道!”
5
傅墨琛将整个别墅翻找一遍。
除了主卧,其余地方没有一丝我存在过的痕迹。
傅墨琛急的胸膛剧烈起伏。
管家抬手抹汗,劝说:“少爷,老夫人今早就把少夫人请出门了。”
傅墨琛眼眸一亮。
抬腿正想回老宅,就听到顾湘湘焦急喊他。
“墨琛,既然南歌姐选择离开,就成全她吧。”
“况且南歌姐还是放火上烤都不会死……这种人怀的孩子也指不定是小怪物,没了不正好吗?”
傅墨琛收回脚,一动不动的盯着顾湘湘。
想起以前她说这些话的时候。
他总觉得对方是在为他考虑,还在心底暗暗欢喜好几回。
可现在听着,这话很是刺耳不说。
语气里还透着极端的偏激,很明显在针对人。
顾湘湘被他盯着心里直发毛,小声问。
“怎么了,是我哪里说的不对吗?”
她试探着,伸手挽着傅墨琛的胳膊。
下一瞬,却被他猛地甩开。
傅墨琛阴沉着脸:“以后要是还被我听到,你不分青红皂白的污蔑南歌,我就弄死你!”
最后几个字,他几乎是用咬牙切齿的声音喊出来。
顾湘湘嘴唇往下撇,小声的抽泣。
“傅墨琛你发这么大的火,是想弄死谁?”
傅奶奶的威严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傅墨琛脸上露出喜色。
“奶奶,南歌在那?”
他说着,探头往傅奶奶身后瞧。
“别找了南歌不在这,今早被我送上山了。”
傅墨琛闻言拽着傅奶奶的手,语气焦急。
“奶奶你怎么能送她上山,她刚流产身体还没恢复好。”
傅奶奶拧眉瞪他:“你现在摆出这关心劲是要干什么?”
“之前南歌躺在地上,你不送她去医院,活活把孩子拖死的时候,当时你怎么没这心急如焚的劲?”
傅墨琛错愕的愣了下。
傅奶奶拍打胸脯,忍不住的抱怨。
“还是我老婆子赶过来送她去的医院,你说说你这是造的什么孽!”
“我……我不知道。”
“那天也是湘湘说,南歌会蛊能保她自己平安,根本不需要送去医院……”
傅墨琛说道最后,气声愈发衰弱。
傅奶奶无奈摇头:“南歌摔下楼的时候,养蛊罐也一并摔碎。”
“还有苗寨自从改革开放后,只有圣女可养救人命的噬心蛊,而那蛊不是在你那吗?她哪里还有能保自己的蛊?”
傅奶奶眼底的失望,看的傅墨琛心惊。
我只有噬心蛊的话。
那顾湘湘中的金蚕蛊又是谁下的?
傅墨琛僵硬的转身,看向顾湘湘。
她慌张摆手否认:“我也不知道,是大师说我中了蛊,墨琛你要信我啊。”
傅墨琛压着怒气,抓起顾湘湘的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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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
顾湘湘唇齿发颤,哆嗦着回。
“是……都是那个大师说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傅墨琛盛怒下反倒异常平静,紧抿着唇。
傅奶奶无奈出声,喊来保镖:“去,十分钟后,我要见到这个大师。”
顾湘湘眼看大批保镖跑出门,慌的额头冷汗直冒。
傅墨琛松开手,语气森然。
“要是那个大师说的和你有出入,你就去后院当花肥。”
顾湘湘趴在地上,惊恐的忙说。
“墨琛我也是被骗了,那个大师就是江湖骗子,他肯定会推锅到我身上……”
傅墨琛拧眉,撇了眼她。
顾湘湘吓的不敢再多说。
不消一会,大师被保镖绑来。
他身上的尿骚味,引的众人捂着鼻。
不等傅墨琛出声询问。
大师抬手指着顾湘湘,一咕噜全说了出来。
“是她,都是她给我钱,要我对外说她中蛊了,想解蛊就要把下蛊的人,关进八卦炉架火上烤。”
“我想着现代社会,应该不会有人会相信这种谣言,就鬼迷心窍的收了她的钱,按照她的意思做,我知道错了,求求你们放了我吧……”
顾湘湘听完,两眼一黑晕了。
傅墨琛黑着脸:“给我抬下去,做花肥!”
“傅墨琛你疯了,她可是你已经领了证的妻子!”
傅奶奶看不下去,出声阻止。
傅墨琛崩溃抱着头,咆哮大喊:“不,她不是!”
“我的妻子是沈南歌,绝不可能是这个贱人!”
傅奶奶眉头紧锁,耐心劝道。
“那你之前还在公司官网上和她官宣,现在你要真把她弄死了,要是被外面的狗仔拍到,傅氏集团怎么办?公司股票怎么办?”
无力感在傅墨琛心中滋生。
他心底无比懊悔,之前为什么要冲动做出那些事。
傅墨琛抱头蹲在地上,眼底的泪水一连串的落下。
因悲伤而变的猩红的眼眶,渐渐冷下来。
他唔咽着答应傅奶奶。
“奶奶,孙子听您的。”
傅奶奶欣慰的点了点头。
等人走后。
傅墨琛眼神阴鸷的盯向顾湘湘。
“把她给我关进阁楼!”
当晚,别墅阁楼上,一整夜都是女人哀戚的声音。
天边亮起第一抹阳光。
傅墨琛洗去满身的血污。
穿着成套的高奢定制西服,身上散发出上世纪欧洲贵族一般的矜贵气息。
冷声的问管家。
“出发去苗寨的车队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傅墨琛点头,心中暗自发誓。
他一定要亲自上苗寨向我道歉,求得我的原谅。
他要告诉我,他后悔之前对我做下的错事。
他很爱我。
……
苗寨里。
银饰丁零当啷的声音,在山谷里回荡。
穿着苗族服饰的中年女人,抱着孩子来到竹屋前敲门。
“来了。”
清透的女声从门缝里传来。
女人将孩子递到女孩面前,神情焦急。
“小虎子上山玩被蛇咬到腿,求您给贴膏药。”
女孩穿着改良版的藕粉色苗族服饰,从女人怀里接过孩子。
撩开裤腿,两个血洞旁全是青紫的斑痕。
女孩秀眉微微一蹙,冷声道。
“这蛇有剧毒,我给小虎子先贴上膏药,你再领他去医院打血清。”
女人抬手抹泪,连连点头。
将母子俩送上去县城的车,女孩送了口气。
“南歌啊,这阵子村民对去城里看病接纳度高了不少,真是辛苦你了。”
我不好意思的冲村支书笑了笑。
“现在网络上不都流行一句话嘛“我们村支书说了,现在不让下蛊咯”。”
村支书笑的啤酒肚一颤一颤。
随即又板着脸,语气认真。
“困在哀乐山那小子,忙活了一年,最近听说折腾进医院了,你确定不去看看?”
7
我脸上的笑意散去,垂下眼眸。
一年前。
我拖着虚弱的身体回到苗寨。
在阿娅们的细心照料下,逐渐恢复。
作为苗寨最后一代圣女,我的职责已经完成。
经过族中长辈们的商议,一致决定让我下山,当村里的赤脚大夫。
这样也不至于让我沉浸在悲伤中。
虽然他们对我的遭遇一无所知,可看我神情悲戚的摸样也能猜到一些。
我下山后响应口号,将傅奶奶给的五千万全部捐给苗寨,用于打造苗寨新村的建设。
等我适应好山下生活后。
才在村支书口中意外得知,在我回来的第二天,就有陌生男人来村里问路。
村支书叹气:“那男的在山下搭帐篷住两个月了,只要南歌你不想见他,我们大家伙保证不会让他知道一点你的踪迹。”
我点头,明确说不想再见他。
村支书会意,召集大伙开了次村集体会。
一年过去,我在山下生活的消息被瞒的死死的。
听说傅墨琛在山下找寻上山的路,找了整整一年。
村支书蹲下身抽烟,哑声解释。
“那小子晕倒视频被人拍上网,点赞量破百万,我这也是没办法。”
“再发酵下去,我们苗寨的旅游业不好发展,阿娅们平常也就靠给那些游客卖点手工制品补贴家用……”
“我去,村支书我明天就去城里给他治。”
村支书猛抽一口烟,用鞋尖将烟屁股碾的稀碎。
“是支书对不住你。”
我摇了摇头:“没事,之前您和阿娅们也帮了我很多。”
村支书红着眼眶,拍了拍我的肩。
我从小父母双亡。
是族长把我领回家,给我饭吃,还让我跟上任圣女学习继承。
长大点,我继任圣女后,也是族里的阿娅们出钱供养着我。
虽然现在我已经没了圣女这个名头。
可我要守护苗寨的心还在。
况且只是去见一面傅墨琛,给他贴个膏药算不得什么。
伴随着头上银钗的“叮铃”响声。
我穿着苗族服饰,走进傅墨琛的VIP病房。
一早得到消息的他,躺在床边装睡。
我将草药制成的膏药,贴在他的太阳穴。
冰凉的刺激,惊的傅墨琛蓦的睁开双眼。
紧抓住我,颤声说:“南歌你终于肯来见我了。”
我木然看着他。
傅墨琛眼中泛出泪花:“这一年你还好吗?我被困在山下,实在找不到路上山找你。”
“我一直想当面和你说抱歉,你走后我才查清楚这一切的原委,你放心我已经替你教训过顾湘湘和苏沫沫。”
他的语气义愤填膺,好似做了一件多么伟大的事。
说完,他用满是情意的桃花眼望着我。
“南歌求你原谅我,让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一长串的话,全是虚假的托词。
我掰开他的手。
无动于衷的站起身,将弄乱的裙摆整理好。
“既然你身体没什么问题,我就不打扰了。”
傅墨琛急的从床上爬起来,蹿到门口颤声拦我。
“南歌我好不容易见你一次,哪怕你不肯原谅我,就让我多看你一会可以吗?”
我拧眉,不悦的回。
“你当初不是最讨厌我这张脸吗?”
“不!南歌你听我解释,当初我是太好面子,没法接受我的老婆看着年纪比我大。”
“可当你恢复成你本来的样子后,我就知道,我和你是最般配的,那时我还没看清自己的心,还以为你对我下了情花蛊。”
他说到这,还有些不好意思的饶了饶头。
我面无表情的问他。
“可是我如果重新和你在一起,还是会变老,甚至比之前更老,你还要和我重新开始吗?”
8
傅墨琛诧异的“啊”了声。
我讥讽的勾起唇角。
男人的承诺,向来是这世上最不值钱的玩意。
傅墨琛窘迫的向我解释。
“不是……不是这样的,我是没反应过来,而且你现在也应该不会变回去是吧。”
他心里竟然还存着侥幸。
我冷哼一声:“傅墨琛我现在可以明确告诉你,我不爱你,也不想和你在一起!”
说罢,我撞开他的肩,径直往外走。
傅墨琛垂眸眼神变的疯狂阴鸷。
“少夫人回来了,还不请少夫人回别墅!”
他一声令下,十几个保镖将我团团围住。
我被关进别墅阁楼。
满是血腥味的小黑屋,墙角还有白花花的骨架。
我挪动小碎步,探头一看。
竟然是两具白骨!
我的手止不住的颤抖,背后冒出冷汗。
“咔哒”一声。
傅墨琛开锁推门进来。
“抱歉,一直守在山下,没来的及处理这个两个贱人,没吓到你吧。”
他口中关心的话语,传到我耳中就像恶魔低语。
傅墨琛从背后环抱住我,将下巴抵在我的肩头。
“南歌我已经把她们都折磨死,为了你我什么都肯做,求你留下来,留在我身边。”
我浑身颤抖:“真的是为了我吗?”
傅墨琛冷下脸。
将我掰过来,迫使我和他四目相对。
他看清我眼中的不屑和傲气,心中燃起怒火。
“既然我留不住你,那就让你再怀一次,我就信你舍得丢下孩子!”
傅墨琛粗鲁的将我按倒在地,胡乱撕扯我的衣服。
我直愣愣的看向天花板,笑出眼泪。
“傅墨琛上次流产的时候,医生切除了我的输卵管,她说我这辈子几乎不可能怀上孩子了。”
傅墨琛撕开我胸衣的手一顿。
冰冷的唇也离开我的脖颈,震惊的看向我。
不知所措的说:“对不起……对不起……”
他一边说,一边将外套脱下盖在我身上。
傅墨琛的泪水,滴在我裸露出的肩头上,很凉很冰。
我双眼空洞,无力的请求。
“放我走吧,算我求你。”
傅墨琛听到这,浑身僵住。
半晌后,他如同机械一般问道。
“山上有水有电,能看电视吗?”
“能,国家政策好,上面通了电也有网。”
我淡淡说完,顿了会又接着说。
“山上清净,可以养蚕宝宝,也不用担心会有人碾死它们。”
傅墨琛哽咽着声音说:“那就好,再陪我去拍套婚纱照,我就送你回去好不好?”
我轻轻“嗯”了声。
当晚,他牵着我走去主卧。
躺床上盯着我睡,直到天亮。
第二天。
我换上他亲自挑选的婚纱,从试衣间出来。
傅墨琛穿着成套黑西装,眼睛亮了又亮。
伸手牵着我,走到摄影师布置好的背景前。
“来,新郎新娘再凑近一些。”
傅墨琛笑着往我这歪头。
就在快门声落下的那一刻,警察们冲了进来。
傅墨琛当场逮捕,他瞳孔地震的看向我。
“南歌,是你报了警?”
我微笑着看他,不回话。
傅墨琛被带走。
摄影师一脸懵逼:“还拍吗?”
我点头,笑着说。
“当然!”
话落,我招呼拍摄的小助理换下婚纱。
穿上当下最流行的田园风碎花裙,和摄影师一起出外景,去油菜花田拍个人写真。
拍完我去警局录好口供,回到苗寨。
三个月后。
噬心蛊回到我身边。
我通过它的感知力,得知傅墨琛在我走后的事。
警察在阁楼搜出白骨,通过DNA检验确实是顾湘湘和苏沫沫。
审讯了傅家别墅里的仆人。
傅墨琛杀人事实铁证如山,他被关押待审。
只是被关了一个月不到,引路粉起效。
噬心蛊脱离他的身体。
傅墨琛重新恢复成植物人。
转眼又过了一年。
村支书说山下,换了个老头等我。
我想应该不是傅墨琛,好奇还会是谁来找。
便从小路抄到哀乐山脚,看到管家岣嵝着背,坐在石头上。
他回眸见到我深情激动。
“夫人,您来了。”
管家说傅墨琛在床上躺了一年,昨天上午去世。
他遵循傅墨琛之前的话,将他的遗书还有黑卡转交给我。
我点头接下。
等管家走后,将遗书丢掉,黑卡留下。
当年从我离开别墅前,撒下引路粉那刻,傅墨琛在我眼里就是一个死人。
只是他回光返照的深情,让他多活了一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