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渣男和他的白月光悲剧了》 章节介绍
《重生七零,渣男和他的白月光悲剧了》是佚名创作的短篇小说,故事构思很新颖,特别是夏学文白秋雅情感真挚,具有很强的代入感,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本章主要讲述的是:被夏学文的白月光顶替入学资格后,我留在农村养了三十年的猪。我辛苦半生攒下百万身家。......
《重生七零,渣男和他的白月光悲剧了》 第1章 在线试读
被夏学文的白月光顶替入学资格后,我留在农村养了三十年的猪。
我辛苦半生攒下百万身家。
却在五十岁生日当天,被夏学文打折四肢推进猪圈。
我才知道夏学文要用我的钱,带白月光去周游世界。
他恶狠狠地锁上了猪圈的门。
“一个入学名额换来我三十年的陪伴,说到底你都赚大了。”
“整日里只知道和这些蠢猪待在一起,看见你就恶心!”
看着夏学文狰狞的脸,我心脏撕裂般的疼痛。
原来当年为了白月光能上大学回城,夏学文机关算尽,不惜以身入局。
我颤抖着双唇求夏学文不要这么对我,却被他不耐烦地打断。
“蠢货就应该和蠢猪永远在一起,希望你们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说完他就扭头离去,而失去行动能力的我被饿了好多天的猪当作了猪食,啃得只剩下森森白骨。
再次睁眼,又回到了生产队推荐大学生的前一天。
1
空气中弥漫着熟悉的臭味儿,我下意识地摸了摸四肢,每段骨头,肌肉皮肤都还在。
一阵不耐烦的呵斥声在耳边响起。
“秋雅好心好意替你做这些脏活累活,你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要不是看在我的面子上,这天大的好事儿怎么会落到你头上?”
熟悉的声音带着魔鬼的气息,我的心脏突然抽得生疼,一回头就看到了面若寒霜的夏学文。
他的眼神中带着刺骨的钩子,好像随时要把我敲骨吸髓,可他的脸怎么这么年轻?
我错愕地后退一步,后脑勺撞到了凹凸不平的土墙上,我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回到了三十年前。
这个时候我还是生产队的饲养员,出名的铁姑娘,未婚,和夏学文还没有一纸婚书的束缚。
太好了,老天还是有眼的。
或许是被我的异常表现惊到了,夏学文不耐烦地举起一旁的猪食桶,对着我劈头盖脸地泼了过来。
“你是和猪待一起时间长了,人脑变成猪脑了?分不清好赖?”
“秋雅好心好意开口帮你,你怎么就是一根筋不肯答应?”
“口口声声要和我共度余生,我就是你头顶的天!真是好脸色给多了,给你惯得!”
浑身的血液瞬间沸腾,我紧攥双拳才勉强克制住打死他的冲动。
“谁要和你共度余生?”
我还没说完,夏学文更加暴躁,不耐烦地踢了猪圈门一脚,惊得老母猪嗷嗷叫。
“你什么意思,亲口应下的婚事,居然想赖账?”
“行,我倒是要找乡亲们评评理,看你以后怎么还有脸在村里待着!”
“去吧,多问几个人,婚姻自由到底是什么意思?”
上一世正因为他跳到冰河里,虽然没有捞出我溺水的弟弟,但还是落下了哮喘的病根儿。
我才心生愧疚嫁给他一辈子当牛做马。
想起夏学文打断我四肢把我推入猪圈的狠绝模样,我忍不住眼角含泪。
他真的好爱啊,为了心上人能够占用我的身份在城里过上幸福的生活。
不惜以身入局三十年,把我困在这个贫瘠的小山村里。
抬起衣袖擦去脸上的猪食,我指指猪圈门口。
“去啊,赶紧去啊,再晚了,大家伙儿该上工了。”
他没有走,脸上闪过一丝诧异,牙关紧咬狠声挤出几个字。
“马冬梅,为了救你弟弟,我落下病根儿,肩不能抗手不能提,这笔账你这辈子都还不清!”
“我劝你少打不该打的主意,忘恩负义的话,村里绝对容不下你……”
上一世村里人都说我是疯了,明明是最聪明能干的铁姑娘,却把一辈子都耗在了夏学文这个病秧子身上。
和我一母同胞的弟弟,每次看见我就忍不住重重叹息,他也替我觉得遗憾吧。
所有的不甘与愤怒在一刻突然爆发,我操起一旁装满猪粪的铁锹,对着夏学文扬了过去。
“夏学文,你搞清楚,明明当时我弟弟已经被别人救起来了,你刚跳到河里就晕了过去,要不是你非拽着我弟弟,他怎么会冻坏一条腿?”
“你这样眼盲心瞎的畜生,我嫁给你还不如嫁头猪!”
没再等他开口,我嫌弃地捂着鼻子,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去。
回到家里弟弟正窝在炕头上一边咳嗽一边看书,跨越几十年的泪水止不住地落下。
我不顾身上的脏污飞快冲过去拥住弟弟,生怕眼前的一切都是我临死前不甘的幻觉。
可能是被我的举动吓着了,弟弟的咳嗽更加激烈:
“姐……咳咳……你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看着弟弟担心得眼圈都红了,我拼命地摇摇头,嘴里却说不出来一个字儿。
幸好,这一世一切还都来得及。
平复好心情后,我放开弟弟,开心地笑道:
“小勇,今天是个好日子,想吃什么随便说,姐姐给你做!”
2
上一世,夏学文挟恩图报,我和弟弟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粮食都被他以这样那样的理由要了去。
每天天未亮,弟弟就拖着瘸腿漫山遍野地挖野菜。
而我下工后不管多累,都要忍着浑身的疲惫和腹中难耐的饥饿翻看着托人找来的课本。
本来以为插上知识的翅膀,我就能带着弟弟离开这个贫瘠的地方,没想到被夺去入学资格不说,还嫁给肺痨鬼惨度余生。
三十年,一万多天,生活的重担磨灭了我所有的激情与梦想。
除了要照顾常年身体不好的夏学文,还要伺候他那一大家子,不是喂猪就是在喂猪的路上。
本以为人心换人心,我毫无保留地付出可以换来夏学文的尊重与体谅。
没想到他为了白月光周游世界的梦想,就毫不犹豫地害死了我。
大言不惭地把自己的天阉推到了我身上,说是我浑身都是猪的味道,激不起他男人的一面。
要不是他机关算尽,我本来可以进城读大学,乘着改革开放的东风,度过精彩的人生,弟弟也不会因为营养不良,早早离世。
可他却用道德的枷锁深深绑架了我三十年,还恨声说我死得不冤赚大了。
回想起上一世死前难以名状的剧痛,恨不得百倍千倍还到他的身上。
当我步履匆匆地赶到生产队仓库,却发现原本放得好好地给老母猪生产时加餐用的玉米粉却不见踪影。
心下一沉,看到几个在一旁玩耍的小孩,追问了半天,他们七嘴八舌地说道:
“俺们一直都在玩,没有注意有没有人来过。”
“对啊,对啊,大中午的也没啥人啊!”
“不对,俺来得最早,好像看到了一个男的凑过来东张西望。”
我心下清明,从前的我对夏学文从来不设防,肯定早已被他偷偷复制了钥匙。
我只好跑到村长家里解释清楚。
“刘叔,您给队里老母猪准备的玉米粉不见了,我的钥匙还在身上,我怀疑是熟人干的。”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破釜沉舟。
上辈子的我因为害怕辜负乡亲们的重托,选择了隐瞒一切。
没想到却被揭发私吞公家财物,为了公正村委会取消了我的推荐名额。
村长脸色一变,异样地看向我:
“冬梅啊,老母猪可是生产队很重要的一笔财富!你可是生产队里最根正苗红的铁姑娘,可千万不能让大家失望啊!”
“上午还听夏学文说你们结婚的日子已经定下来了,恭喜恭喜,冲冲喜他的身体没准就好了。”
我烦躁地踢了踢地上的石子,脑子里嗡嗡乱响。
为了绑住我,夏学文真是处心积虑,把要我对他以身相许报恩的胁迫包装成了一往情深的爱情。
还说只要是为了我,刀山火海都愿意去,如果没有我,他恐怕都熬不过这个冬天。
谁能想到这样情深意切的男人,实际上却是披着人皮的恶魔。
想到此,我将结婚申请撕成碎片,扔在地上,用脚恨恨地碾进泥巴里。
转身对着村长哭诉了起来。
“我是被他胁迫的,当时小勇半个身子已经上了岸,他还不管不顾地往河里跳。”
“如果不是他死命扯住小勇的腿,小勇也不至于这么惨。我唯一的弟弟残疾了不说,还被他赖了上来。”
“况且他家嫌弃我父母早逝,弟弟残缺,说我要过门就得和弟弟斩断关系,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亲弟弟去死啊!”
听到这里,村长气得冲着地面狠狠吐了一口唾沫。
“亲生的姐弟怎么能斩断?夏婆子都出嫁二十多年了也没有和娘家断绝往来。”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么狼心狗肺的话怎么能说得出口。”
“呸!我现在就去给你做主去!”
我满脸为难地笑笑,拦住了怒气冲冲的村长。
“您好心好意帮我出头,没准就被有心之人借机造谣生事。”
“我不能扔下小勇,所以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避嫌。”
“刘叔,我想放弃大学的推荐名额,好好地帮乡亲们养猪。”
即使村长苦口婆心地劝说了许多,我依然初心不改,最后只好勉强点头答应了。
看到他从推荐名单上划掉我的名字,心下才松了一口气。
3
刚走出生产队,就听到了弟弟的哭声。
他被推倒在地,手里还紧紧攥着野菜篮子。
“我不给,姐姐都饿瘦了,这是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
“你成天说自己身体不好,可是脸色比谁都好。”
夏学文的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波澜。
“小勇啊,做人一定要知恩图报,如果不是我,现在你坟头的草都一尺高!”
“我要不是真的喜欢你姐姐,怎么可能寒冬腊月毫不犹豫跳下河救你。”
“况且当初我发烧昏迷好几天,村里人可都是亲眼看见冬梅几天几夜地伺候我。”
年纪尚幼的弟弟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反驳,只能紧紧攥着拳头浑身发抖。
刚刚下工的村民们也都围了过来,七嘴八舌说个不停。
“没爹妈的孩子就是少教,怎么一点儿也不懂得知恩图报?”
“就是嘛,当初答应得好好的,现在怎么耍起了无赖!”
“要我说啊,小孩子懂个什么,肯定是马冬梅想要耍无赖才借着小勇的嘴说了出来。”
我不屑地翻了个白眼,冷笑一声。
“夏学文,你玩得真花,不就是害怕我抢走你心上人的上大学名额吗?”
“我已经把报名表要了回来,你可以放心了,以后桥归桥路归路,请你离我远一点。”
夏学文瞳孔猛地一缩,眼神慌乱,捂住嘴咳嗽了几声
“冬梅,你不要气我了好不好?我知道你爱我,想要引起我的注意。”
“叔叔阿姨虽然都去世了,但我一定会替他们照顾好你,不会让你孤苦无依。”
断断续续地说完,他就弓着腰咳嗽得更厉害了。
这演技真心不错。
我立马接茬开始配合,脸上露出神秘的笑容:
“放心,我肯定不会置之不理,一定会帮你恢复健康的。”
话音刚落,村里辈分最高的祖奶奶颤颤巍巍走到人群的中央。
“祖奶奶祖上是御医,村里人有个头疼脑热的少不了麻烦她老人家。”
“可惜她老人家现在年纪大了,我跪下来求了好久才说动。”
“她老人家一出手,肯定药到病除,让你恢复健康。”
我满脸哀求地跪在地上,对着祖奶奶磕了几个响头。
“祖奶奶说什么你就照着做,绝对药到病除。”
祖奶奶伸出手把住夏学文的脉搏。
“寒湿入体太过,只要排出了寒毒,肺部疾病自然好了!”
祖奶奶一挥手。
几个精壮的小伙子就抱来了几大堆柴火,夏学文满脸愕然还没有反应过来。
几只手就帮他七手八脚地穿上了厚厚的棉衣。
七月的烈阳下,夏学文的额头很快泛起豆大的汗珠。
他扭头就想跑,却被毫不留情地摁住,捆在了磨盘上。
干柴遇到烈火,越烧越旺。
夏学文也顾不上装咳嗽了,脸上露出狰狞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