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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蝉谢云章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第1章

2025-03-12 23:46:12 作者:明珠不语
  • 成婚三年,世子掐腰哄我改嫁 成婚三年,世子掐腰哄我改嫁

    “养你七年,是为你在旁人身边?”闻蝉是三公子养在掌心的娇花,自幼苦学琴棋书画,只为换得男人唇畔一抹赞许。可三公子生在云端,既要侯府贵女做正妻,又要她伏低做小为妾。逃婚夜,她烧了为他绣的嫁衣。重逢时,她披着他人妻的霞帔。五年光阴,将昔日温雅矜贵的少年郎,淬成了阴鸷强势的权臣。在婚房中,男人指尖冰凉:“不想做寡妇,我教你写和离书......”触目惊心,是五年前她不告而别,留给他的诀别书。

    明珠不语 状态:连载中 类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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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婚三年,世子掐腰哄我改嫁》 章节介绍

《成婚三年,世子掐腰哄我改嫁》中的故事情节很精彩,完全是读者会喜欢的类型,同时明珠不语在每一章节处都有精彩的伏笔,很值得期待,第1章内容是:霜降这日,闻蝉的夫君延请上峰至家中品茶,她在廊下接过漆盘,照例亲自接待贵客。绣鞋迈过门槛,对上两个男......

《成婚三年,世子掐腰哄我改嫁》 第1章 在线试读

霜降这日,闻蝉的夫君延请上峰至家中品茶,她在廊下接过漆盘,照例亲自接待贵客。

绣鞋迈过门槛,对上两个男人抬眼望来——

闻蝉僵在了原地。

“夫人来了!”

她的夫君热络引见:“这是此次南下巡视的御史大人,听闻你善茶道,特意来家中饮茶!”

琼州偏远苦热,圈椅上的男人却气度卓然,浑身透着独属上京富饶地的贵气。

深黑的眸子,紧紧锁住她。

“这位便是令夫人?”

他语调熟悉却也陌生,“倒真是......一见如故。”

闻蝉没告诉过任何人,包括夫君。

在移居琼州前,她曾卖身上京镇国公府为奴,贴身服侍的正是眼前这位,镇国公府三公子,谢云章。

五年前,为了不给谢云章做妾,她改名换姓逃到琼州。

眼下,他端坐自家花厅内,成了她夫君仰仗的上峰。

不是一见如故,她们的确是故人。

闻蝉很想转身再逃一次,可当着夫君的面,她扯出笑意,缓步上前。

“御史大人见多识广,想是妾身姿容寻常,随处可见,才叫御史大人觉得眼熟。”

行过礼,她低眉抬腕,亲手奉茶。

“大人请用。”

男人不接,目光短暂落到茶盏上一瞬,又转回她低垂眉眼间。

“是玉叶长春?”

“是。”

“不巧,我生平最恨玉叶长春。”

闻蝉奉茶的手颤了颤。

谢云章没有拆穿她,却在故意为难她。

玉叶长春是他最喜欢的茶,她曾在国公府为人泡过千百回。喜欢的东西或许会厌倦,又何谈一个“恨”字呢?

暗流汹涌间,她被忽视的夫君悄然变了脸色。

他试图介入:“这茶......”

“不过——”却被谢云章打断,“令夫人这一盏,不能不尝。”

他终于抬手接过。

闻蝉直起腰身,听见迟钝的夫君还在追问:“如何?”

谢云章不紧不慢地啜饮着。

“与记忆中,无甚出入。”

......

闻蝉出门时差点跌在廊下。

幸得丫鬟及时搀扶,触到她掌心一片冷汗。

“夫人身体不适吗?”

她摇头,扶着廊柱重新站稳。

“不必跟我。”

通后院的小路幽静狭窄,国公府为奴的七年如茶叶烹沸,一一翻滚至眼前。

她父母早亡,舅父嗜赌,卖身入府那年不过七岁,被分到谢三公子的朝云轩伺候。

彼时三公子的生母刚过世,半大少年,阴沉得可怕。

可闻蝉不怕他,还与他一起戴了孝。

那之后,三公子便待她格外不同。划屋子给她单住,不许院里大丫鬟使唤她干活,还亲自教她读书写字。

整个国公府都知道,他在朝云轩娇养了一个奴婢。

起初说她是养来取乐的小人,等大一些,便说她是三公子相中的通房。

年幼的闻蝉还闹过笑话,竟当众问三公子通房是什么,往日博学的少年涨红了脸,顾左右而言他,最后只叫她别听旁人乱嚼舌根。

诚然,那时她们清白得很。

虽日日同吃同住,可闻蝉十岁之后,三公子便再没抱过她了。

他是爱重自己的,闻蝉坚信;而她也难免在情窦初开的年纪,对人生出了仰慕。

直到那一年。

谢云章高中榜眼,国公夫人为他定了亲。

十九岁的男子身量已成,抓起她的手信誓旦旦。

“待我成亲满一年,你也及笄了,到时我就纳你为贵妾!”

“你放心,新夫人是宽仁豁达的大家闺秀,咱们还能和从前一样......”

要说那一刻的感受,大抵是挂在心头的月亮碎了。

且不管第几次回忆起来,闻蝉都有些恶心。

她分明什么都没说,可所有人都默认她是欢喜的,包括谢云章。

可是做妾。

做妾有什么好欢喜的?

离开国公府那年才十四岁,一晃,五年过去了。

闻蝉实在想不通。

琼州距上京千里之遥,她改名换姓又嫁了人,谢云章竟还能找来?

他成亲了吗?今日是碰巧到同僚府上喝茶,还是特意来寻自己的?

回屋后靠着美人榻小憩,太多疑团在脑中来回冲撞。

耳边冷不丁响起一声:“你和谢云章是旧识?”

惊得她倏然睁眼。

“何以见得?”

她的夫君檀颂,不知何时进了屋。

“我当他是夫人在上京的旧仇,否则凭夫人的茶道,整个琼州府谁敢挑刺?”

原来是开解自己。

檀颂在人情往来上总缺根筋,早年也因此耽误过仕途,可于闻蝉而言,他是位好夫君。

她转而宽慰男人:“天外有天,他从上京来,难免见识过更好的。”

檀颂却不以为然,“这压根不是茶艺高低的事,他自己要来旁人家里喝茶,若有忌口,早说不就好了?非要当面为难你......”

“若非这两年琼州府官员功绩全由他考评,我真是不愿再见他。”

这话又提醒了闻蝉,除去往日纠葛,谢云章如今是朝廷遣派的御史,她夫君的上峰。

往后,还会有很多交际。

檀颂埋怨一通,转头见她面色不佳,便拉过她一只手贴至自己膝头。

“夫人不必理会他,后日的秋茶会上,也只管将他推给我应付。”

闻蝉顿时回神,“你邀他来茶会了?”

“是啊!”檀颂也有几分懊恼,“原本就是谨遵夫人教诲,上峰初至,应邀尽邀。谁知他这般刁钻!夫人不喜欢他,下回就不请了。”

琼州靠海,缺田少山,有地都拿去种粮食了,本地土生土长的官吏,大多没有饮茶的嗜好。

闻蝉的茶会,专邀那些贬谪至此的官员及其家眷,将他们在上京的人脉笼络到一起。

而这次,谢云章的临时加入,让往昔不爱喝茶的人也纷纷递上拜帖。

茶会当日,她特意吩咐身边的玲珑和小巧:

“你们顾好宴厅,若夫君问起,就说我一时头痛,要他先行招待宾客。”

“是。”

两名丫鬟应声退下,屋里只剩她一人。

闻蝉在谢云章身边长大,自认了解他的行事作风,前日既见了自己,私底下是一定会找来的。

与其不声不响被他拉去绑去,倒不如自己选个时机。

她坐在镜台前等,不知过了多久,心焦烦闷,又打算去院子里透透气。

一掀门——

“赫——”

谢云章就立在门外。

不知何时开始下的雨,天际昏沉,雨珠在他身后连成线,周遭一切都似定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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