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三年,世子掐腰哄我改嫁》 章节介绍
女频小说《成婚三年,世子掐腰哄我改嫁》构思不错,在明珠不语的创作下为整个故事增添了一份惊喜。发生在闻蝉谢云章身上的故事很精彩,让人不自觉的沉迷其中,小说第7章介绍:闻蝉是从红袖招偏僻的角门离开的。深秋的夜风灌入衣袍,冷得她眼前一阵发黑。“娘......
《成婚三年,世子掐腰哄我改嫁》 第7章 在线试读
闻蝉是从红袖招偏僻的角门离开的。
深秋的夜风灌入衣袍,冷得她眼前一阵发黑。
“娘子小心。”
送她的是个女人,谢云章身边居然还有个女暗卫,眼疾手快搀住她。
“你叫什么名字?”
“属下陆英。”
“多谢你,陆英。”
许是她问人名字给人留了好印象,陆英扶着她往外走,告诉她:“大人请了王家姑娘来,她会陪娘子回家。”
王家姑娘,便是王妗。
当初闻蝉孤身至此,手中虽有一笔财帛,却苦无依托。
是王妗不管不顾将她接入王家,又凭着王家的人脉,闻蝉才能渐渐做起茶叶生意。
这之中自有她的本事,可王妗于她亦是不可或缺的贵人,发迹后她便于人义结金兰,认下了这个义妹。
夜色下,小姑娘正提灯候在马车边。
闻蝉不想叫她多等,脚步加紧,走近了,才发觉王妗似乎也正忙着。
“你真不记得我了?”
她对着一个黑衣暗卫连连发问。
“就三日前,在闻姐姐的院子里,你把我拉到墙角边,还捂了我的嘴呢!”
“你那时对我挺热情的呀,今日怎么不说话了?”
闻蝉瞥了那暗卫一眼,看他不过十七八岁,身形颀长,石塑一般矗立原地,任凭王妗仰着头如何撩拨,都一言不发。
王妗上回就对此人感兴趣,闻蝉转头问身边的陆英:“那名护卫叫什么?”
“他姓石,我们都唤他石护卫。”
“没有名字吗?”
陆英沉默一瞬才回:“除了大人,没人知道他的名字。”
闻蝉了然点头,告别陆英,才上前唤了王妗。
“闻姐姐出来啦!”小姑娘很是急切,指了指那转身就走的少年。
“上回我说的就是他......喂!你真不理我啊?”
闻蝉估摸着那是谢云章最亲近的心腹,恪守本分也是应该的,只能先哄着王妗上车。
“我帮你问了,他姓石,平日里都唤他石护卫,没人知道他的名字。”
“神神秘秘的......”
王妗生得秀丽讨喜,又家底颇丰,平日里见多了笑脸相迎的男人,甫一遇上石护卫那样忽冷忽热的,反而抓心挠肺起来。
可也就烦恼一会儿,她握住闻蝉的手问:“这回姐姐该告诉我了吧,你好端端的,来红袖招做什么?”
这是王妗第二回撞上此事了,闻蝉只得将与谢云章之间的事,细细说给她听。
“啊?”王妗是个沉不住气的,听了小半便惊呼,“他逼你红杏出墙啊?”
闻蝉:“......是这个意思。”
王妗便更义愤填膺,“你说这些当官的奇不奇怪!琼州人虽不算很多,可这秦楼楚馆里多得是美人,他偏要你一个嫁了人的!”
“那人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癖好啊?”
王妗年纪轻,想法跳脱,闻蝉反应一瞬才明白,她怀疑谢云章专好人妻。
“不是,”闻蝉扶了扶额,“他是我在上京的故交。”
“那姐姐与他如何相识的?”
这便能追溯到十二年前。
她与谢云章,相见在布满白藩的灵堂前。
那时七岁的她刚学完规矩,舅父转告了娘亲的死讯,可她却不能回家,径直被派去谢三公子院里伺候。
巧合的是,三公子的生母魏姨娘也刚过世。
小闻蝉从院里老人口中得知,国公夫人怕他念书分神,将魏姨娘病情瞒得死死的。
一直到魏姨娘过身的那个夜里,她还在病榻上苦苦哀求,叫来自己的儿子见上最后一面,都没能如愿。
闻蝉也没能见到娘亲最后一面,国公府更不许一个奴婢戴孝,因而她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中,靠近了阴沉的三公子,央求他给自己一身孝服。
“你不曾见过我母亲,不必惺惺作态。”
“不是的!我的娘亲也刚过世,我想求公子恩准,叫我顺便也为我娘戴孝!”
那一日,十二岁的谢云章转头看自己的眼神,闻蝉至今难忘。
或许两人夹缠不清的缘分,也是从那一刻起奠定的。
可面对王妗的询问,闻蝉只说:“他曾是我的主家,要我给他做妾,我不愿,就逃出来了。”
叽叽喳喳的小姑娘忽然一默。
隔半晌,才挤眉弄眼地说着:“那还是他先来,姐夫后到的咯?”
闻蝉没法辩驳。
哪怕她与檀颂成婚三年,可要说与谁更知根知底,与谁的感情更深些,那必然还是谢云章。
“不过嘛,”王妗又略带不屑继续开口,“谁叫他逼姐姐做妾的?谁家好姑娘愿意做妾啊!”
“当初不知爱重,如今失去了又来强人所难,他也是活该!”
闻蝉最爱她的豁达,反过来劝:“除去这个,他于我恩重如山。”
“那也没用!俗话说得好,劝人做小,一生潦倒。姐姐这样的人,别说区区正妻,就是王妃皇后也做得,他就是不够珍视姐姐。”
回家的路上有王妗相伴,闻蝉开朗了许多。
进门时王妗还特意帮她遮掩,同门房解释一通,将晚归的事揽到自己身上。
闻蝉回屋后传水沐浴,就等檀颂回来。
昏昏欲睡之际,玲珑和小巧才一左一右,搀扶着踉跄的男人进屋。
“夫人!大人也不知喝了多少,要不再传水沐浴吧!”
檀颂身上酒气浓重,闻蝉这才明白过来,谢云章拖住他的方式,便是给他灌酒。
她从榻上下来,将檀颂接到自己怀里道:“好,再煮一碗醒酒汤来。”
“是!”
两名丫鬟退下,檀颂似能嗅出她身上的气息,蹭着她肩头艰难抬眼。
“夫人?”
屋里只点了床头一盏灯,昏暗不明,檀颂眼前也晃得厉害。
“嗯,是我。”闻蝉扶他到床边坐下,“先别睡,一会儿我帮你擦擦身上,你喝了醒酒汤再睡。”
檀颂已经醉到听不进人说什么了,可他素来听夫人的话,枕着夫人香肩,乖乖地点着脑袋。
没过多久,却又含混开口:“夫人记不记得,谢云章来喝茶那日,说与夫人一见如故。”
闻蝉的身躯僵硬了一瞬。
果然,檀颂又絮絮说起:“今日同僚小聚,他带着一名妾室,的确有些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