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就是口嫌体直》 章节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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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就是口嫌体直》 第2章 人错了错哪了 在线试读
和她一块过来参加婚宴的襄阳公主听见女儿的话,皱起眉头低声斥她:“朝慧!我平日里是怎么教你的!”
朝慧郡主撇撇嘴,但终归闭了口不再多言。
新房这厢,只剩下一对刚刚拜了堂的新婚夫妇。
赵瑾突然觉得下颚一痛,她原本一直低着头看不清神色的脸被抬了起来。
龙凤红烛安静无声地燃着,柔和的烛光像是给他脸上洒了一层金子似的颜色,让他本就出众的眉眼更添了几分昳丽风流。
他略微粗糙的手指轻轻摩着她的双颊,一双幽深的眸子像是看不见底的深渊,那深渊深处却又似有明光闪烁。他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她脸上的神情,自己脸上却笑意不变:“人错了?错哪了?”
这女人面容上惊惧有之,迷茫有之,无措有之,就是没有一点嫁人的喜悦和羞意。
两颊被他捏得生疼,她赵瑾长这么大,何时受过别人这般的轻薄和无礼,当下怒意腾升,却又知自己从他手下逃脱不得,只得尽量缓声道:“既然阁下也在今日成亲,想来是在路上弄混了花轿,抬错了新妇,阁下并非我定下亲的夫婿。婚姻大事不能儿戏,阁下悄悄将我送回,换回真正的新娘便是。”
“原来你也知道不能儿戏呵……今日京城只有我们一家娶亲,且是圣上亲赐的姻缘,连三月初三的吉日,都是天监算定的,沈姑娘,你这糊涂装得实在不够高明啊。再说……”他突然低下了头,两人的鼻尖几乎就要挨上,男子温热的气息痒痒扫在她脸上,让赵瑾不禁屏住了呼吸,竭力避免与他的呼吸交缠。
“再说,本侯玉树之姿,朗月之色,如何不是你的夫婿?
“沈碧玉,你可得记住了,今日起,你的夫婿便是我长宁候,许郢。”
许郢说完便放开了她,看着她呆愣愣的神色,突然觉得这种欺负小妻子的快感让他十分愉悦,含着笑施施然去了前厅。
房内赵瑾抬手在他刚才碰过的脸上狠狠地擦了擦,忽然想起他方才唤她的称谓,又忙不迭地在房中找到了妆台。她目光凝聚在镜中人的脸上,突然怔住了。
镜中人柳眉杏眼,眸含秋水,姿态楚楚,倒也是一难得的美人儿。可这与赵瑾那声名远播的姝丽之姿,却相差甚远。
她怔怔地抚上铜镜中的人脸,满脑子只是无措地在问自己:“这人是谁?”
赵瑾闭上眼睛,再一次睁开,镜中倒映着的仍旧不是她那张熟悉的面容。
而那个人说,他叫许郢。
纵然是再孤陋寡闻的人,整个大乾,也甚少有人未曾听过长宁候许郢的。
可却未曾听说过哪家姑娘和长宁侯订过亲。
赵瑾深深地吸了几口气,走到房门口,勉力扯起了笑容唤了人进来。一般来说,这时候,守在新房门外的,都会是新娘的陪嫁丫鬟。
进来的也的确是这位新娘的陪嫁丫鬟,可赵瑾却是不识得的。不过大多数人家的下人为了洗净了的衣裳方便送回来,都会在衣裳上绣上自己的名字。
她低头瞥见这进来的丫鬟年龄稍大,梳起了妇人头,约莫已经有二十岁了,衣裳的领口绣着清霜二字,心下了然,道:“我有些饿了,不知侯府上可备有吃食?”清霜忙道:“奴婢这便去和侯爷院里的嬷嬷说一声。”
“等等,刚才我不小心打翻了合衾酒,让人将酒也一起送过来吧。我还想沐身,你再着人送热水进来。”
“是。”
清霜着人去取了吃食,又让人进来备了热水,便被赵瑾挥退。
赵瑾入水想洗去一身粘腻,顺便静下心来理顺眼前的境况,只是擦拭时却发现这具身体冰肌玉骨,白皙莹透,保养得极好。
赵瑾突然想到什么,脸色骤然煞白,好不容易努力镇定下来的心绪陡然又不安了起来。
她在大婚前日,因为怜惜她年幼丧母,姑母特地过来教了她一些房中事。她当时自是听得面红耳赤,可此时情况不明不说,她今晚竟然还要和一个只见过一面的陌生男人……做那等事?
待得梳洗完毕,她才心不在焉地坐在桌边胡乱吃了几口,瞥见桌上的那壶酒,打开来轻轻嗅了嗅,不知道是哪个下人粗心大意地弄错了,送进来一壶梅子酒。
恰是这时,听得门外有人喊道:“侯爷回来了。”
赵瑾浑身骤然绷紧!
许郢踏进新房的时候,下人们都已经识趣地退了出去。
他看向房中的新嫁娘,被大红的中衣裹着的纤细身体微微蜷缩着,整个人背对着他,乌黑的发垂到她前边去了,露出瓷白细嫩的后颈。
皇帝赐婚那天,他的母亲便着人打听了这个女人。此女相貌甚佳,但因出身而被京中众多闺秀所埋没,唯一能让京中上下都为之一震的,便是十三岁那年抡着棍子将她姑姑从家门口打出了京城,此事当时可是闹得满城风雨;后又在一次贵女们的宴会上因为恼羞成怒而掀翻桌案,怒打朝慧郡主,这回的事情直达天听,为陛下斥责“粗鲁无状,闺秀之耻”,她父亲也遭到牵连,从五品太史令降到了如今的从七品长史。
但今天这女人的反应却是有趣的紧。许郢这般想着,迈开了略有些沉重的步伐。他虽千杯不倒,但今天喝多了酒倒也上头,男人的呼吸落在赵瑾的耳中,显得略微有些沉重。
听着他的脚步声渐近,搭在膝盖上的手忽然攥紧,就在许郢的手搭上她肩膀的那一刻,赵瑾突然慌张地出了声:“别过来!”
她边说边低头捂住了脸,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许郢也不恼,收回手斜斜地靠在床杆边看着她,语带轻嘲:“大婚之夜,真不愿意本侯碰你?”
那女人哭了一阵,才缓缓抬起脸来看他:“侯爷,并非妾身不愿意,只是这、这……”话未说完,又转过头去黯然抹泪,仿佛不愿意他看到她这副尊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