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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懒妃》镜熙小说全文完整版阅读第10章

2021-04-21 05:08:45 作者:镜熙
  • 好吃懒妃 好吃懒妃

    他们本是兄弟,却屡屡权谋相见她们本是姐妹,却句句话里藏锋大好中原如画,山峰起伏却是由累累白骨堆积。江湖情仇、恩怨难解,到底鹿死谁手?藏宝图的秘密又被什么样的手揭开?他们又是否能兑现死生契阔、与子成说的承偌。

    镜熙 状态:已完结 类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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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懒妃》 章节介绍

不少朋友看过《好吃懒妃》之后表示很惊喜,从这里也能够看出镜熙的写作水平很高,可以将故事和人物描绘的如此生动,小说第10章讲的是:白狐也不是迂腐踌躇的人,翻身跃上树梢,随着一声越来越弱的:“挺住,我去搬救兵。”人已飞出数十丈开外。萧明道:“老......

《好吃懒妃》 第十章 铁葫芦僧 在线试读

白狐也不是迂腐踌躇的人,翻身跃上树梢,随着一声越来越弱的:“挺住,我去搬救兵。”人已飞出数十丈开外。萧明道:“老婆,白狐逃走拉!”

贺岩出声冷硬:“那你去追呀!”萧明摇头耸肩:“我打她不过。”贺岩眸中的杀意更添了几分,式式催命,招招夺魂。

柳非凤仗在体力足,招式柔婉,借力用力,以弱制强,但也渐渐不支,被贺岩一脚踢翻在地,噗的吐出一大口鲜血,心下道:这一下死定了,方才情急,发动十二分内力去斗,现在体内内息乱窜,透支厉害,别说贺岩补上一剑,就是放任她不管,她在半个时辰内不能调息理气,只怕也会走火入魔,劲力交错,自断筋脉而死。

贺岩骨鞭一掷,那鞭头乃是蛇头模样,好比箭簇一般,其后三道深沟,最是放血,砰刺穿柳非凤右肋,顿时血流如注,柳非凤却卸去几分内力,虽然皮肉受苦,不至身爆而亡了,不禁蔑视的瞧了眼贺岩。萧明却已明白过来,道:“老婆,他这是在借你的剑来卸力呢。”

贺岩将骨鞭缠回肘上,提剑在他腹中再刺一剑,道“就算帮他卸力又如何?照样有百般手段折磨的他求死不能。”正要举臂扬剑,又听一声唤:“住手!”二人回头扫去,只见一个女孩朝这边快步跑来,展臂挡在柳非凤身前道:“你不能杀他。”

原来她内力毕竟不如,跟到林外便丢了方向,却是循着这打斗之声赶来,只见萧明一剑刺在白衣男子身上,一时情急出声相阻,当下面对贺岩的凌人气势,暗暗后悔,莫说是夺命护法,即便是那个寒冰护法,她也是万万打不过。

柳非凤见此,不由担心,高声道:“贺铁石、萧寒冰,你二人要杀就请便,休要伤害这位姑娘。”萧明看了看不为所动的明珠,暗叹一声,这个傻女子,人家寻仇的寻仇,雪恨的雪恨,你来掺和什么,面上却要吓她一吓,妖异笑道:“真有意思,瞧姑娘装束,乃是峨眉弟子,今日你叫我住手却是为何?莫非,他是你的情郎?素闻峨眉阴盛阳衰,原来小姑娘思凡了。”

柳非凤正要出口反驳,却听明珠道:“你不要血口喷人,只是……我有句话想问他一问,你若杀了他,我难道去阴曹再问么?”柳非凤心思百转,贺岩不以为意:“哦?既如此,你就问上一句吧。”

明珠矮身蹲下,道:“那日桃花林之中的人,可是你在弄笛?”柳非凤心如乱麻,狠心摇头道:“姑娘说什么,在下不知。”明珠却捕捉到他眸中闪烁的瞬间,俯唇过去,轻声道:“姓贺的女子背心有伤,你只等……”

他却低声道:“我岂能做此背后偷袭之举,况此举定然有辱姑娘清誉,姑娘不必劝了。”此言一出,几个人都望向她,这句话可真是耐人寻味了。

贺岩冷冷道:“姑娘话已说罢,就让我来送他一程。”话音刚落,就抬剑朝柳非凤头上劈去,明珠忙扬剑去挡,她也知贺岩此招运势刚猛,只怕这只臂膀都要被震断了,只听钪啷一声,手却没事,仰头看去,贺岩也有些愣神,高擎着手,宝剑却被打落在地,雪亮的剑身一半浸在血泊之中,一只莹润的闪亮之物缓缓飞向天际一轮月。

那里正飘落一个人影,发光之物落入那人手心,缓缓下落。柳非凤心中大骇,能阻挡贺岩剑招的,除却那从未露过面的玉颜护法,还是他重出江湖?只听贺岩萧冰齐齐行了大礼:“属下参见教主!”再看去,面前站立一个淡黄衣衫的男子,面沉似水,眸灿如星。

那闪亮之物原是一尊夜光酒杯,此刻被他擎着,杯中殷红酒液却半点未洒,实在令人震惊,只见他仰头饮下美酒,道:“这位姑娘,快扶着你们掌门去吧。”

明珠原本站在他的身后,看不清他的容貌,此刻听他的声音,心跳加速,他……他原来不是什么散人,而是……教主?传说中那个风流成性的邪教之主?怪不得五师叔那般人物甘愿嫁他,却是人物了得。张了张嘴却什么话也说不出,半晌结巴道:“掌……掌门?”

那人转过身,露出一张淡淡笑意的脸来,颊边一个梨涡如此熟悉,他道:“当然,姑娘连本派的掌门人都不认识了?”明珠手指微颤,转身摘下那人面具,唇动了动,伸臂扶起柳非凤,只觉得她整个人好重,暗暗道:是了,她原来是男扮女装,以往一些疑惑渐渐云消雾散露出真实面目。

她又看了看那黄衫男子,僵硬的道了声谢,方要迈步,却听那人一声叫住:“姑娘。”明珠有些不耐:“还有事么?”

那人从怀中拿出一瓶药道:“令掌门伤的不轻,这瓶伤药有奇效,姑娘如果信得过尽可拿去。”明珠自然心存疑窦,却还是接了过来,手却被他顺势握了一下,耳畔一暖,听他道:“我那日并非有意相瞒,是有苦衷的。”

明珠羞恼,抽回手猛地推了他一把,扶着柳非凤朝远处走,眼下夜色已深,路上没有半个人影。肩上的柳非凤似乎因失血过多晕过去,重重压在她身上,再回四合客栈多有不便,况这个时辰,只怕人已下匙睡下。

明珠咬咬牙,见一家小客店门口挂着两盏纸灯笼散发微黄的光,上前敲开门,店老板一边穿外衣一边来开门,只见两个血迹斑斑的江湖人,不由心下犯嘀咕。

明珠实在没劲再走几步了,拿那小白兔般的眼睛望着慈祥和蔼的老板道:“老人家,我们兄妹路上遇上劫匪,哥哥为保护我受了重伤,求您行个方便。”

那老板本是个心善之人,看她不像恶人,才将她延入店中,四下打量了下夜空,将店门合上,兴许是见她兄妹际遇可怜,自己又小心的把那狰狞的血迹擦去。

明珠已帮他看了伤,提笔写了张方子,道:“店家,我需得为哥哥运气疗伤,烦你天亮之后,寻个人去药店帮我抓些药来。”又嘱咐他拿一坛老酒一坛陈醋两身洁净衣裳一块白布还有针线来。又给他两锭银子。

店主倒还和气,一一取来。她喘了口气,将他外衫除去,雪白的衣衫已经被鲜血浸满,触手黏黏的湿湿的,十分恶心,她强压着胃部的不适将她的衣衫解开,露出那血肉模糊的肌肤,虽事先做了准备,面上还是红了一片,那夺命骨鞭果然厉害,若非柳非凤心脏生在右侧,体内乱窜的真气减去一部分冲劲,早就穿破了胸膛。

即便如此,此刻他却也是面白如纸,直到她点了周围穴道,才敢揭起纱布,端过热水,仔细清理了,又拿老酒洗了一遍,在灯下将绣花针烧弯,拿酒泡了的线细细缝合,仔细上了随身携带的伤药,把撕成的绷带缠好又简单为他换了衣裳,盖好被子。

脸早就红的炭火一般,猛地将手泡入水中狠狠搓洗几下,回身将那床帘放好,仔细掩了门,才盘起秀发一件件退下满是血迹的衣裳,脚尖刚沾了水,就见那帘子动了下,顿时吓得魂不附体,半晌见再未惊动,才长舒一口气,轻悄悄洗干净,虽仍有血腥味,但已不重了。

换好衣裳,将那堆血衣扔在墙脚,端了油灯去看柳非凤,他依旧紧皱着眉,眉如墨画,唇如朱丹,高挺的鼻梁,只是一张脸红的像要出血一般。

明珠大惊,莫不是发了炎症,苦于无药,便将那白瓷瓶取出,犹豫半晌自己吞下一颗,缓缓运气,流畅无比,才放心喂柳非凤吞下,扶他坐起,提起真气助他运功疗伤,心中轻叹,到底是怎样的遭遇,才使得一个七尺男儿男扮女装?

一连歇了几日,两人才准备启程,柳非凤见她知悉了身份,也不再刻意隐瞒,倒也相处的轻松自在。

明珠正在床前收拾行装,头也不抬道:“掌门,你伤势未愈,还是不便暴漏身份的好,路上的义军各自为营,入了川才算进了明玉珍领地,势力盘杂,加上武林中的宵小频出,只怕是要找麻烦的。”

“你说如何?”柳非凤将视线从那背影上勉强收回,投向窗外,道。明珠笑道:“你就扮作游山玩水的贵公子,我呢,扮成贴身书童,称呼你一声公子,如何?”柳非凤点一点头:“就这么着吧。”

明珠一笑,取过制备下的衣裳给柳非凤换下,又自换了衣裳。柳非凤顾自瞧着她青衫秀面,言笑晏晏,顾自的出神。

直到她催促着赶路,两人才打马行了半日,腹中饥渴,远远望见道旁一间酒家,白布幌子上黑墨写着杏花村三字。

两人下马,交给下人,迈步进了酒店。店内宽敞整洁,齐齐的摆着十数张四仙桌,正值午时,店内人满为患。两人好容易找了个位置坐下,明珠轻车熟路点了饭菜,又要了一坛杏花佳酿,往茶碗中斟了茶水,道:“公子请用。”柳非凤轻轻一笑,白如凝脂的手端起茶碗轻抿一口。明珠不禁摇头:“公子真应该多笑笑,简直是一笑倾城,再笑倾国,三笑死人也能活。”柳非凤嗤笑一声:“什么混话,倾国倾城是形容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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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貌似传晚了些,实在是网速不给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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