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威武》 章节介绍
十年灯编写的《长公主威武》真的需要耐心阅读,其中隐藏了很多细节的东西等着我们去发现,用心阅读会发现很多不一样的内容,第1章讲了:我是卫国最尊贵的公主。我得这份殊荣原因有三。我娘是卫国最尊贵的女人,我哥哥为了国家不惜以太子之身前往幽国为质。而......
《长公主威武》 第1章 在线试读
我是卫国最尊贵的公主。
我得这份殊荣原因有三。
我娘是卫国最尊贵的女人,我哥哥为了国家不惜以太子之身前往幽国为质。
而我,自十岁起便在卫国和幽国边境戍边。
至今七年,积累战功无数。
就在前不久,我才和幽国的拓跋宗打了一仗。
最后我赢了,他来求娶我。
我不得不怀疑他这一番良苦用心。
连年打仗,国库空虚。
我爹早就不想打了。
我娘虽然百般不愿,却也明白此时由不得她裁决。
整日跪在佛堂,以泪洗面。
但我还是毫无意外地在定好的日子,跟随拓跋宗前往幽国。
十里红妆,凤冠霞帔。
我爹以最高规格将我送出嫁。
临别前,他哽咽道:“平儿,保重。”
我道:“父皇珍重。”
拜别父母,我和拓跋宗前往幽国。
从此山高水远。
好在,再幽国为质多年的哥哥,终于可以回家了。
随行宫女菱花蹙眉深深,掀帘看了一眼外面,无不担忧道:“殿下,这几位嬷嬷真得用吗?”
不待我回答,菱花凑到我跟前,压低声音道:“公主,你说若我们半路跑路会有什么后果?”
“你猜?”
我敲了敲她的小脑袋,我知道她在担忧什么。
毕竟,之前好几年我与幽国打得不死不休,还好几次让拓跋宗吃了败仗。
我不知道他在谋划些什么,但是风险亦是机遇。
端看我怎么利用了。
就如之前,他扣着在幽国为质的我哥哥不肯让他归家。
我做局让他君父怀疑他与我有私,害得他半生基业差点毁于一旦。
不用想亦知如今他已然恨我入骨。
就在方才,他扶我上凤车时,一双眸子含情脉脉,满是宠溺。
外人只道拓跋宗这位大幽战神对我情根深种,爱美人不爱江山。
大卫百姓一片欢欣鼓舞。
而大幽百姓,估计已将我骂作祸国殃民的红颜祸水。
外人只见我与他的携手相依,举案齐眉。
却不见他握着我的手犹如铁钳。
在替我掀起面前的红玉珠帘时用额头顶着我满头的珠翠,向我看来是时的嗜血双眸。
还有那一声咬牙切齿的“卫长平我们走着瞧!”
秉着做戏做全套,我亦含笑盈盈,双手摸上他的脖颈,替他理了理喜服。
“拓跋宗我接受你的战书。”
我轻轻拍了拍他的肩。
从自己唇上蹭下一抹殷红,缓缓抚上他的唇。
他冷哼一声,放下车帘,拂身而去。
我和拓跋宗之间本就隔着两国数万人命,这一生唯有至死方休了。
白纾身为我身边的大宫女,素知我不拘小节,只是她大约没想到我当场挑衅拓跋宗。
一脸错愕的望着我。
她和菱花幼年时便已来到我身边,我们三个人自幼一同长大。
只是后来我离京戍边,她二人也去了母后宫里。
令我意外的是,此番我和亲大幽,她二人竟向母后请命,做我的陪嫁。
说不感动是假的。
“放心,他现在还不能拿我如何。”我低声安慰她。
我偷偷掀起车帘看着外头骑在高头大马上,频频拭唇的拓跋宗,心情顿时晴朗。
我今日的口脂里掺了调配过的凤仙花汁,极易染色,拓跋宗想要擦干净是不可能的。
既然他扣给我祸水的帽子,我自然也要礼尚往来!
白纾叹息道:“殿下,你确定这不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吗?”
“那我也比他好两分,这买卖是划算的。”
走在旁边的喜嬷嬷却道:“这也算不得自损八百,别人只会说二皇子饥色,不会说殿下放荡,只因殿下不是普通女子。”
我无声轻笑:“入了大幽,我能不能顺利保住性命,就仰仗嬷嬷调教了。”
这位嬷嬷是随行的六位身怀绝技嬷嬷中的其中一位。
出身青楼,调教瘦马的技艺一流,更有一些独一无二的闺房秘技。
只要能杀了拓跋宗,我不计方法。
暮色降临时,我们已出了王都地界。
寻了官驿落脚。
拓跋宗倒是没再来上演郎情妾意那一套。
我亦乐得自在。
回到屋子,简单梳洗后,我让白纾收起了嫁衣。
出了王都,我和拓跋宗的较量才真正开始。
我换了夜行衣,带着六位嬷嬷中的武嬷嬷,偷偷潜到暗处。
依着拓跋宗的性子,他定不会安稳离开大卫。
毕竟,现在他只要受点儿伤,我们大卫就理所应当被大幽谴责。
若这个狗崽子心再黑一些,玩一出金蝉脱壳,那幽国发兵我大卫更是出兵有因。
只是,我和嬷嬷两个人守了一夜,也没逮到拓跋宗。
他倒是出奇乖巧了一夜。
如此也好。
翌日,我又守株待兔。
一连三日,拓跋宗每日都准时熄灯睡觉。
他反常至此,我心中愈发难安。
怀疑他另外整了幺蛾子。
也许他压根就没在房间里?
第四日,我心生入房一探的心思。
嬷嬷说,怕不是拓跋宗谋划的是请君入瓮。
入瓮便入瓮,总好过被他戏耍。
我毅然决然推窗而入。
“你终于忍不住了?”
黑漆漆的清冷房间里,微微沙哑的声音乍然响起。
是拓跋宗那厮的声音。
“看来你亦候我多时了。”
“公主放浪形骸,夜闯我男闺,是来暖被窝的吗?”
“自然是。”
说罢,我摩挲着爬上床。
同床共枕,倒是不错的监视法子,省得我夜夜在外吹风,还不敢打盹儿。
我往里挤了挤拓跋宗。
“你到底是不是女子!”
拓跋宗气极的怒斥随着他起身传来。
我一把扯过被子,“你说呢?”
一声冷哼凉飕飕飘来。
拓跋宗阴恻恻道:“不验验怎么知道。”
我登时寒毛直竖。
不出所料,我和拓跋宗打了一晚上架。
是真的打架的那种打架。
以致于第二日,我窝在凤车里,睡了个天昏地暗。
以致入了幽国国境后,拓跋宗学着我夜夜来找我同床共枕。
当然,共枕是没有的。
有的只是我和他你来我往的打架。
数天下来,我倒是把拓跋宗的路数摸了个七七八八。
进入幽国王都,我和他默契地消停了。
他是幽国二皇子,我是卫国公主。
这一场本就满是算计,谁也说不准是否会有意外。
“听说这几日,你二人日日同床共枕,既如此,明日就将婚礼举行了吧。”
幽国老皇帝烁着精光闪闪的眸子,目光在我和拓跋宗之间流转。
没想到这个老货已经对拓跋宗疑心至此。
想来这一路拓跋宗没整出别的幺蛾子,是因为他老爹在他身边安插了眼线的缘故。
翌日,我自官驿前往的二皇子府和拓跋宗拜堂成亲。
老皇帝没有给拓跋宗封号,不只是对拓跋宗的敲打只怕还有对我的警告。
成婚后,我只是幽国的二皇子妃。
“殿下,看来我们日后得小心行事。”白纾不无担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