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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侯爷我怕谁》by余温浅浅在线阅读带他回去拜堂成亲

2020-11-26 00:10:30 作者:余温浅浅
  • 我是侯爷我怕谁 我是侯爷我怕谁

    她是护国大将军的嫡女,本应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奈何父亲早逝。后性格大变喜怒无常,成了人人害怕的“阎王”。一道圣旨让她“娶”了个罪臣之子,本以为只是朵漂亮的喇叭花,然而这么腹黑,这么闷骚这么粘着她又是怎么回事?“喇叭花,你是不是喜欢我?”“没有。”“那我再去娶十个八个男宠来。”“你敢!”某男直接将某人扑倒。【狂拽帅气女主×腹黑傲娇男主】

    余温浅浅 状态:已完结 类型: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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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侯爷我怕谁》 章节介绍

小编今天为大家推荐的这本小说是《我是侯爷我怕谁》,这是余温浅浅得力之作。本文题材新颖,余温浅浅对于人物描述的方式很特别,叫人喜欢,小说第1章内容:刚下过雨,天幕渐渐阴沉,通往天牢的路面还是湿漉漉的,水汽夹杂着三分血腥味,墙上的烛火被微风吹的......

《我是侯爷我怕谁》 带他回去拜堂成亲 在线试读

刚下过雨,天幕渐渐阴沉,通往天牢的路面还是湿漉漉的,水汽夹杂着三分血腥味,墙上的烛火被微风吹的摇曳不定,给地面渡了一层橘色光晕,靠近天牢的这一片阴寒重湿,常年不见鸟飞虫动。

打着灯笼的狱头小跑着跟上前边几位贵人,弯着腰嘴里说着谄媚的话语。“小侯爷,这次多亏了您啊,不然小的们还得忙活大半个月。”

“听说你娘子做的烧饼挺好吃的。”被唤作小侯爷的是一个女子,穿着一袭淡粉色的衣裙大摇大摆的走在前头,对恭维来者不拒。

“小侯爷赏脸了,小的明日给您送上府去。”狱头跑了两步追到前边把手里的灯笼提高了一点儿。如果仔细看过去还能发现这人双腿在发颤,低垂的眼神透着一股子怯意。

小侯爷宋与乐是护国大将军伯宁候的嫡女,伯宁候去世以后她便继承了父位,被人称作“小侯爷”,不过她最出名的名号是“宋阎王”。想当初伯宁候刚去世,朝堂上有人提议把伯宁候的兵权拆分了,还在守孝的小侯爷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揽了父亲的一半兵权,伯宁候府从战场上退下,幽居暗地里替皇帝办事情。

有人骂她一个女人揽兵权瞎折腾,那人当天晚上就被拔了舌头。人们这才发现小侯爷和伯宁候完全不一样,没有继承伯宁候的霸气与温和,她这个人做事情低调毒辣,脾性极其不好,女子性子里的泼辣狠毒在她身上体现了八分。

就像一窝狗崽子里边夹生的狼,活脱脱的一个奸枭小儿。

走了约一盏茶的功夫,天牢那扇阴暗大门出现在眼前。宋与乐没停步,眼神都没给后边一个,冲狱头摆摆手道“我们自己进去。”

狱头得了命令也不假装推脱一番,点点头目送小侯爷等人进去,待看不到人影后靠着天牢的墙壁蹲下身大口喘气,“吓死俺了。”

“小王,谁叫你运气不好。”同为看守的老乡一顿嘲讽。

今日听说小侯爷要送犯人过来,天牢得派人过去迎接,中午他们几个狱头抽签选人,可恨的是他这个月赌钱把运气耗光了,只得拎了灯笼过来伺候人。要说别人过来,他肯定二话不说的过去伺候着,但是小侯爷去年在他们这边杀了好几个狱卒,皇帝也没给降罪。

他们摸不准这个祖宗过来做什么,按道理说抓了通缉犯直接押入天牢就可以了,犯不着过来查看,如此折腾,搞得天牢众人,人心惶惶。

潮湿的地板上不时跑过几只肥硕的耗子,枯草混着污水发出一阵阵臭味。靠近天牢门口的那间牢房里关着一个半死不活的男人,原本白皙的中衣已经被污水浸湿,背上布着数道血痕,咋一看还有点吓人。

随着脚步走动,胭脂香混着花香侵入男人的鼻翼。男人已经多日没有进食,每天生活在污臭的牢房里,猛然间嗅到香味,抬了抬眼皮,只见到一抹淡粉色的衣摆。

“那人搁哪儿?”

“回禀爷,还在后边呢。”

来的快也走的快,男人还没熟悉那味道,香味便消散了。无力地合上眼眸,男人苍白的脸上浮上些许自嘲和恨意。

黑漆漆的牢房里只有几盏微弱的油灯,橘色的光透着寒意,感觉不到温暖。

不知躺了多久,男人动了动手指,浑身刺痛。他的肋骨被人踩断了,不过已经无所谓了,反正他明天就要被斩首了。

“那人是谁?”女子的声音轻灵动人,原本好闻的香味混了一点血腥味。

“回禀小侯爷,那是沈相的嫡子沈晏卿。”回话的人甚是熟悉,仗着自己狱卒的身份每天都会打他一顿,逼他签字画押。

宋与乐拿下捂住嘴鼻的手帕,走向沈晏卿的牢房,搁着栏杆打量地上趴着的男人,半晌笑了笑,“柴叔,我是不是见过他。”

被点名的男人看起来已经上了年纪,头发些许花白,一双眼珠子转动的特别快,看起来特别精神,“小姐,您和沈相嫡子是指腹为婚之亲。”

“这样啊!”宋与乐摸了摸栏杆,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旁边候命的狱卒以为她想进去,拿了钥匙利索地开了门。宋与乐也不说话,提步走了进去。沈晏卿感觉到有人进来了,想抬头查看,刚刚两人的对话他也听到了,他压根不记得自己有个未婚妻。

男人想抬头,还没看清楚衣角的绣花,脑袋便被人一脚踩下,紧紧贴着地板。一片阴影笼罩在眼前,宋与乐放下脚蹲了身子。纤细的手指掐住沈晏卿的下巴,把男人的头抬了起来,在牢里待了快一个月,沈晏卿原本俊逸的脸早已疲惫不堪,瘦骨嶙嶙。唯有一双眸子清澈见底,倒映着宋与乐的面容。

“俊的像朵喇叭花啊!”宋与乐声音很小,除了沈晏卿和她自己谁也没听到这一句,半晌伸手盖住了他的眼睛,红唇轻启,“带回去吧。”

也不管别人什么反应,起身像外边走。候府的人也不问原因,脱了件衣袍盖在沈晏卿身上,轻手轻脚地抬着人离开。沈晏卿脑海中还回荡着宋与乐的那句话,他长的像喇叭花?这话是在夸他还是损他……

狱卒捏着牢门钥匙,脸上表情变化多样,语气颇有些急促与担忧,“侯爷,这使不得啊,他是罪臣,明天要上刑场砍头的。”

闻言宋与乐头也不回道,“明天要他们来我府上抓人去砍呗。”

去她府上抓人!这话也就宋与乐说的出来,整个京城除了她谁敢干这样的事情。狱卒急得跳脚,赶紧去通知狱头。

宋与乐不改步伐,原路返回,进来的时候带了一个,出去的时候也带了一个。沈晏卿还有些不可思议,他在京城待了二十一年,没少听宋与乐的事情,不过今天是他第一次接触“宋阎王”。这人居然劫了天牢,救了他,他敢拿沈家列祖列宗发誓,他绝对没有和小侯爷指腹为婚。

“侯爷,侯爷,您这是要干什么啊。”狱头也顾不得心底的害怕,带着人追了出来拦住宋与乐的去路。

宋与乐冷了眸子,脸上透露了几分不耐,快步走到沈晏卿面前,抓着男人的头发强迫男人抬起头,语气轻佻道,“这小子是我指腹为婚的未婚夫,我带他回去拜堂成亲啊。”

“他犯的可是死罪啊。”狱头也急啊。

“犯罪的是他爹。”宋与乐越发这两年脾气好了一些,任人在自己面前挡路,都没拿刀砍人。

狱头面露难意,任谁都看得出来宋与乐这是在瞎说,沈晏卿也是倒霉,京城中有名的好人,性子温和,谁都喜欢这这个后辈。谁知道他爹想不开勾结外邦想谋反,证据确凿逃都逃不掉。

在燕国,一人谋反,全家坐牢。

“侯爷您这不是为难我们嘛!”狱头顾不上是不是得罪宋与乐了,今天宋与乐要是带走了沈晏卿,明天他狱头的脑袋就要上刑场了。

宋与乐松开手,在衣摆上擦了擦血迹。面色自然,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狱头说的话,狱头忐忑的等待着宋与乐接下来的话,没想到宋与乐不再言语,转身待人离开。

“……”狱头也知劝说无果,拍了拍手,天牢暗处涌出数十个黑衣人。

“有点意思。”宋与乐停了脚步,也拍了拍手,还给狱头投了个赞许的目光。“我不跟你们动手,今天心情好,不想杀人,要兄弟们回去整理整理后事,过两日我来取你们脑袋。”

狱头欲哭无泪,眼看着宋与乐把人带走,也不能阻拦了,宋阎王话都说到那份上了,他再听不明白就是傻子了,人家小侯爷压根不惧他们的人,京城里的传言果然没有骗人,这姓宋的小侯爷大约是脑子坏了,不惹事的低调的像不存在一般,惹事起来连天牢都敢劫,还是在皇帝眼皮子底下。

“来人,速去禀告陛下。”他治不了她,估摸着皇帝也治不了她,皇帝这两年宠她已经让不少人眼红了。

出了天牢,宋与乐的马就奔着她跑过来了,上了马的小侯爷奔着与回府不一样的路走了,留下了候府的一干人等。

“小姐,走反了,候府在这边。”柴叔的大嗓门响彻好几条街。

宋与乐调转马头,脸上一抹微笑,看不出情绪,毫不在意的往家的方向前行。周围的人似乎已经习惯了她这样的生活方式,没有什么奇怪的表情。

沈晏卿是坐马车去的候府,下马车的时候吐了好几口血,吓得柴叔以为他快不行了,掰了根人参给他吊命,等大夫过来给他治病,收拾妥当后天已经泛白了。

沈晏卿再见到宋与乐时,距他离开天牢已经四天了,这几日沈晏卿一直被一个老头翻来覆去,接了骨头,刮了恶疮。每顿都是汤药白粥,人参灵芝。那副瘦骨嶙嶙的的样子也好了一些,他不知道宋与乐用了什么法子,这几天皇帝居然没有派人来抓他。

“晏卿你忍忍啊,把手放开,老夫要剪到你耳朵了。”说话的白胡子老头用力掰开沈晏卿抓在自己胳膊肘上的手,语气有几分不乐。

“徐伯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晏卿的头发不能剪。”沈晏卿涨红了一张脸,胸口处的疼痛让他有些力不从心。

老头压根不理会他,快速抓了把头发,“咔嚓”一刀,地上落了一层黑发。头发刚落地,就见沈晏卿红了眼眶,吓得老头握剪刀的手抖了抖,“晏卿啊,你别哭啊,老夫得给你脖子上药,头发太碍事了,你放心还会长出来的。”

“徐伯伯,晏卿无碍。”沈晏卿知道老头是为了自己好,心中虽痛,面上也没表露多少。眼眶虽红,但无泪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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