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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侯爷我怕谁》宋与乐沈晏卿无弹窗最新章节免费阅读

2020-11-26 00:10:41 作者:余温浅浅
  • 我是侯爷我怕谁 我是侯爷我怕谁

    她是护国大将军的嫡女,本应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奈何父亲早逝。后性格大变喜怒无常,成了人人害怕的“阎王”。一道圣旨让她“娶”了个罪臣之子,本以为只是朵漂亮的喇叭花,然而这么腹黑,这么闷骚这么粘着她又是怎么回事?“喇叭花,你是不是喜欢我?”“没有。”“那我再去娶十个八个男宠来。”“你敢!”某男直接将某人扑倒。【狂拽帅气女主×腹黑傲娇男主】

    余温浅浅 状态:已完结 类型: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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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侯爷我怕谁》 章节介绍

《我是侯爷我怕谁》所呈现的故事无法复制,需要我们耐心阅读才能体会到余温浅浅的用心良苦,尤其是宋与乐沈晏卿人物个性方面,很出彩,《我是侯爷我怕谁》第8章讲了:“我知晓你的性子,只怕是觉得,照顾一个书生,实在无聊吧。”宋与乐面无表情,把玩着手上......

《我是侯爷我怕谁》 恶人自有恶人磨 在线试读

“我知晓你的性子,只怕是觉得,照顾一个书生,实在无聊吧。”宋与乐面无表情,把玩着手上的手镯,轻轻地说。

“奴婢……”镜儿想点头,可是最后的理智拉住了她,这头若是点下去了,只怕自己就不要想再跟在宋与乐身边了。

宋与乐对不听话的人,从来不会手软的。

“去暗室领罚,三十杖。”说完,宋与乐就起身走了。

暗室是宋与乐手下设置的专司刑罚的地方,无规矩不成方圆,这么多的暗卫,如果不是宋与乐手段强势,只怕也未必能够镇得住场子。要知道,从前在宋将军手下的,多的是心高气傲的人。

暗室的刑罚,不是一般人能够想象的,普通人进去,甚至撑不了十杖,三十杖下来,镜儿只怕也得在床上躺一个月才能好起来。

宋与乐折身就到了沈宴卿的院子,周大夫的医术是上好的,他见沈宴卿已经烧得厉害了,当即用了自己研制的药丸,辅以施针,让沈宴卿稍微清醒了一些。

“哟,喇叭花都打焉儿了,怎么回事儿呀。”刚瞧见沈宴卿睁眼,宋与乐就开口说。

一旁的柴叔回答:“院子里伺候的人说,姑爷昨天夜里温书,贪凉,没有关窗户,应当是让夜风给袭着了。”

宋与乐点了点头,而后饶有兴趣地看着沈宴卿,开口说:“大半夜还看什么书啊,浪费府里的灯油,以后沈美人院子里,夜里就不用点灯了,我那儿有几颗夜明珠,改明儿柴叔你给拿过来,镶在墙上正好。”

柴叔明白过来宋与乐的意思,勾了勾嘴角,应下。

沈宴卿才舒坦一些,又被宋与乐给气着了,她一个侯爷,缺那点儿灯油和蜡烛?可是嗓子还是干哑的,身上也没有力气,想开口说话,却也只能溢出含糊不清的呓语。

“瞧给你高兴的,”宋与乐笑得更开心了,还用手捂上了嘴角,好一副娇羞的模样,“我呀,就是对你巴心巴肝儿的,夜明珠而已,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

沈宴卿一双漂亮的眼睛瞪得贼大。被气的。

夜明珠用来照明还勉强过得去,可是光线那样昏暗,看起书来,却是不怎么尽人意了。除非,沈宴卿想把自己的眼睛给弄瞎。

到了夜里,沈宴卿在几个丫头的伺候下,将药给喝了,就准备睡下。夜明珠幽幽的光芒,阻隔在床幔之外。

他这房间里,当真是连一个烛台都没有留下!

宋与乐接下来的几天,除了上朝,就是在府里待着。沈宴卿来找过宋与乐几次,都被拒之门外。

“侯爷,姑爷又过来了。现在就在院子外面,说这一次侯爷不见他,他就不离开。”说话的是白芷,由柴叔亲自调教出来的丫头,更是柴叔的亲侄女儿,虽然手无缚鸡之力,不过做事儿稳妥。

白芷初来的时候,让宋与乐想起之前伺候自己的大丫头,心中还会有些唏嘘。那丫头,为了保护自己,死在了一次刺杀之中。

沈宴卿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宋与乐慵懒地躺在榻上,嘴里吃着这个季节原本不应该有的葡萄,一脸闲适。

“侯爷。”轻轻唤了一声,沈宴卿却看到宋与乐仿佛没有听到的模样,继续自顾自地享受着。

旁边的白芷轻笑,开口:“姑爷怎么还这样生分,您和侯爷已经是夫妻了。”

沈宴卿头上的青筋感觉都要炸了,可是能怎么样,他又打不过这个混世魔王。

“还是白芷最懂我的心呢,”宋与乐叹了一口气,倒像是煞费苦心的模样,抬眼看了看沈宴卿不知所措的模样,似乎心情大好,才接着开口,“喇叭花,你这模样,倒像是我欺负你一样。”

忍。

忍字头上一把刀。

沈宴卿咬了咬牙,说:“侯爷的良苦用心,沈某人领了,不过这房间里没有烛火,有时候的确不太方便。”

“所以呢?”

“所以我以后温书,不会太晚,会自己照顾好身体。”

宋与乐起身,伸了个懒腰,开口:“你可得记住,你这命,是我花了好大的力气才保下来的。”

沈宴卿心头一震,而后点了点头。

“行啦,喇叭花,别一副霜打茄子的模样,你好好听话,我自然不会为难你的……不过,若是你让我不顺心,别说以后入朝为官,你这命,我能给你保住,也能给你送出去。”

宋与乐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笑容倏地就收敛了。沈宴卿这段时间,虽然见识过她的各种模样,言笑晏晏,或者杀人不眨眼,可是从没有见过她如此阴冷的样子。

传闻当中的宋阎王,真正在沈宴卿面前没有任何收敛,仅有这一次罢了。

可是直到多年以后,沈宴卿才知道,原来这丫头,惯会这样唬他。

夜里,沈宴卿的屋子里重新有了烛火,夜明珠还在墙上镶嵌着,散发着幽幽的绿光。柴叔还让人特意在夜明珠上罩了纱幔,看起来也别有一番韵味。

只是从那以后,一个疑问就在沈宴卿心里埋下了,到底是什么样的经历,能让一个女子变成这样的模样?坊间传闻永远只有宋阎王三个字,可是从来没有人提起过,也从没有人知道,她到底怎么走过来的。

光阴如白驹过隙,天气一点点冷了,年节也到了。

沈宴卿这几个月都忙着读书,宋与乐平日里偶尔会去同沈宴卿待待,可是见沈宴卿越来越对她的捉弄视若无睹的时候,她也渐渐没了趣味,来的时候也越来越少了。

她时常不在府中,沈宴卿偶尔会询问,可是在柴叔说了几次不清楚或者不便告知之后,沈宴卿也就不在询问了。

外面鞭炮声声,处处都是喜庆的味道,用过了下人送过来的饭菜,沈宴卿待在自己的书房里,看着窗外发呆。

因着是过年,饭菜也比平日里丰盛许多。

“沈美人在想什么呢?不如和我说说?”轻佻的声音,将沈宴卿给惊着了。

“侯爷怎么这个时辰就回来了?”

宫中有宫宴,原本沈宴卿估摸着,宋与乐应当要等到临近子时才能回来的。

宋与乐没有回答沈宴卿的话,开口说:“柴叔说一整天都看你闷闷不乐的,怎么了?”

沈宴卿一时语塞,他总不能说是自己思念家人了吧。不过,宋与乐能将自己的情绪放在心上,沈宴卿还是觉得心里暖暖的。

“无事,可能只是读书有些累了吧。”沈宴卿说着,一边还煞有其事地揉了揉眉心。

哪里想到,再睁开眼的时候,就看到一张精致的面孔离自己的脸颊特别近,近到,他都能够看到,眼前的肌肤如玉,没有一点瑕疵。

宋与乐已经许久不曾戴红妆了。

“喇叭花,你没有说实话。”宋与乐轻轻挑起沈宴卿的下巴,盯着他的眼睛说。

到底还是瞒不过她的眼睛。沈宴卿暗自叹了口气,他发现,自己在宋与乐面前,越来越没有办法说假话了。到底是宋与乐有本事。

“就是有些想家人了,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事。”

宋与乐不假思索地开口:“原来是我疏忽了。沈美人,你若是笑一个,明日我就带你去祭拜你的父母,如何?”

昭帝是一个善于制衡,洞察人心的皇帝。

宋与乐说这话,一半是出于真心实意,另一半也是受了昭帝的点拨。昭帝需要一个人,一个未必忠心耿耿,但是一定要坚毅且能为自己所控的人,去做他的尖刀,将一些东西给弄到明面上来。

宋与乐,就是那个执刀的刽子手。

沈宴卿如何能知道其中的关节,只是被宋与乐的话给震住了,有些惊喜又有些不敢置信地开口:“真的……可以吗?”

满门抄斩的重罪,原本,沈宴卿以为,自己父母的尸骨肯定会无人收敛,而后弃之荒野,在乱葬岗中,慢慢变成一捧黄土。

宋与乐点了点头。

这一瞬间,是沈宴卿这几个月来,最值得高兴的片刻,可以说,比自己获救,还让他快活。

第二天一大清早,宋与乐就带着沈宴卿出了侯府。

原本宋与乐想着给沈宴卿安排一架马车,可是沈宴卿拒绝了,一路上策马奔驰,竟然是隐约有比宋与乐还快的趋势。

看沈宴卿挥动马鞭的模样,在宋与乐眼中看来,身上的书生气少了许多,倒是很顺眼。一看人顺眼了许多,宋与乐的心情也畅快了一些。

京城之外的地方,还是冷冷清清的,或者说,在过年这样的时候出城,还是在乱葬岗这样平时就鲜有人至的地方,更是冷清。

两人的速度都慢了下来,宋与乐领着沈宴卿,朝着乱葬岗旁边的一片小树林去。

树林中,是两座孤坟,没有碑,也没有精美的修葺。可是好过外面那些席子一裹的了。

沈宴卿跪下,点上准备好的香烛,对着自己的父母,深深叩拜下去。宋与乐也在旁边行了礼,看得出来,她对这两人,或者说对曾经的丞相,还是有尊敬的。

“孩儿不孝。”

沈宴卿低声说着,反反复复地说,说到自己眼中全是泪水,说到声音哽咽。

宋与乐觉得,如果不是自己站在旁边,沈宴卿能将他的脑袋给磕出脑浆不可。

祭拜过了,沈宴卿就跟着宋与乐往侯府回,只是这一次,两人都不着急了,任由马匹慢悠悠地走。

“侯爷,多谢。”

这丞相夫妇,的确是自己派人收殓的,宋与乐也就坦然地承了这声谢。不过看着沈宴卿一本正经的模样,宋与乐就总想说些什么,心里才舒坦。

“沈美人,你要谢我的事情啊,真是多了去了,”宋与乐调转马头,将沈宴卿的路给挡了,“嘴上说说可不行,不如以身相许?”

“轻浮!”沈宴卿脸一下子就红了,嘴角抽了抽,好容易才吐出两个字。

宋与乐却朗声笑了,容颜娇俏,但是看着有几分讨打。

沈宴卿忍无可忍,大声说:“你是个女子!男女授受不亲!更不能说话轻浮。你要注重自己的名节!名声!”

不然,将来怎么好好嫁人啊?后面一句,沈宴卿当然不会说出口。

只是,这样的说教,宋与乐怎么会理会,沈宴卿越是这样,她越欢畅。

原本,沈宴卿以为过年,官府都已经不办事儿了,那宋与乐也能够在府里多得几天的清闲。可是第二天下午,沈宴卿还是看到,宋与乐一身朝服,就要出门。

“侯爷,你这是?”沈宴卿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别提了,今年啊,皇贵妃娘娘兴致来了,昨天聚了一轮还不算完,今日又让宗族和二品以上大员家里的女眷进宫享宴。”宋与乐说这话的时候,也忍不住瘪了瘪嘴。

皇贵妃沐氏,就是慕容枫的母亲了。她出身并不高,再加上在朝中没有家族支撑,因而,就算昭帝偏爱她,她也只能是一个皇贵妃。

尽管是参加宫宴,宋与乐还是脸上不施粉黛,甚至头上也没有好好梳一个发髻,就如同平时上朝那样,将头发竖起来。不过就是束发的玉簪,变成了一根镶有红宝石的金簪,看着稍微喜庆一点罢了。

沈宴卿点了点头,跟着宋与乐到了侯府门口。

“你跟着我作甚?”宋与乐一只脚已经跨出了府门,才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身后还跟着沈宴卿。

这样迷糊的宋与乐,倒是不常见。

沈宴卿无奈地摇了摇头,而后又轻笑,开口说:“我突然想起来,有事要上街一趟。”

“哦。”不明白沈宴卿在笑什么,宋与乐也不多理会,上了马车。

这一次的宫宴,倒是没有在大殿中举行,被皇后别开生面地安排在了御花园。

宋与乐到的不算早,御花园中已经坐了许多人了。其中最扎眼的一个,就是慕容枫了。

为什么扎眼呢?

宋与乐看到好多大家闺秀都在或羞涩或大大方方地给他暗送秋波。场面看起来倒是很壮观。

宋与乐忍不住嘀咕:“招蜂引蝶。”

慕容枫抬头,就看到了宋与乐,脸上带着笑,起身就要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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