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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宋与乐沈晏卿的小说我是侯爷我怕谁全文章节在线阅读

2020-11-26 00:10:35 作者:余温浅浅
  • 我是侯爷我怕谁 我是侯爷我怕谁

    她是护国大将军的嫡女,本应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奈何父亲早逝。后性格大变喜怒无常,成了人人害怕的“阎王”。一道圣旨让她“娶”了个罪臣之子,本以为只是朵漂亮的喇叭花,然而这么腹黑,这么闷骚这么粘着她又是怎么回事?“喇叭花,你是不是喜欢我?”“没有。”“那我再去娶十个八个男宠来。”“你敢!”某男直接将某人扑倒。【狂拽帅气女主×腹黑傲娇男主】

    余温浅浅 状态:已完结 类型: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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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侯爷我怕谁》 章节介绍

余温浅浅编写的《我是侯爷我怕谁》真的需要耐心阅读,其中隐藏了很多细节的东西等着我们去发现,用心阅读会发现很多不一样的内容,第4章讲了:“哪只手?”宋与乐的原则,她可以打沈晏卿,骂沈晏卿,别人不能打,不能骂。陈明冉吓得哆嗦,破口大骂,“臭老娘......

《我是侯爷我怕谁》 出头 在线试读

“哪只手?”

宋与乐的原则,她可以打沈晏卿,骂沈晏卿,别人不能打,不能骂。

陈明冉吓得哆嗦,破口大骂,“臭老娘们,老子是首富的儿子,你敢动我,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你过来。”宋与乐懒得和他废话,招呼沈晏卿过来。

沈晏卿走过来后,宋与乐把匕首塞进了他手里,示意他砍下去。沈晏卿变了脸色,甩开手里的匕首。“我打他两拳便是了,何苦要砍他一只手。”

“那你刚刚怎么不还手?”小侯爷手起刀落,陈明冉的右手落到了地上,瞬间叫骂声变成了哭喊声。剁完手宋与乐笑了笑,一脚踩上陈明冉的下体,还碾了碾,“你爹啊,要他来京城找我,爷住伯宁候府,名号宋小侯爷。”

“宋与乐。”沈晏卿夺下宋与乐的匕首,把她拉开。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宋与乐又逼他杀人,他都想问自己刚刚怎么不还手,大概是他们说的没错,他就是个懦夫,那些人侮辱他,他居然无所谓。

宋与乐抽回手,踢了沈晏卿一脚,颇有些恨铁不成钢之意。墙角还缩着一个华服公子,小侯爷压抑住想杀人的冲动,“你最好赶紧滚。”

杜鸣赶紧连滚带爬的离开这个房间。

宋与乐捏了沈晏卿的下巴,把人拉近自己,语带杀意,“殴打皇亲国戚是死罪,我砍他一条胳膊,很给他爹面子了。”

对呀,很给面子了,前两天那些人想杀他,连命都搭上了。宋与乐抱起自己的吃食,走到门外,离开时还顺道瞪了眼林郁仁。

说了半天,沈晏卿突然间觉得自己像个女人,斤斤计较,喋喋不休,前两天还哭哭啼啼。摇摇头,扶起自己的友人,林郁仁还在恍惚之中,试探的问,“她是小侯爷?”

“嗯!”

“……”

也不知道茶楼的人是怎么处理那两个人的,江州城居然没有走漏一点儿风声。鉴于宋与乐的名声,所谓的江州首富断然不敢带人来公然问罪,只能打断牙齿往肚里吞。

沈晏卿洗漱完在灯下读书,宋与乐与他只有一墙之隔。这两日宋与乐睡他隔壁,他也不做噩梦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宋阎王有驱邪的功能。

宋与乐早早铺了被子睡觉,合着双眼思考着下一步怎么办,今天这样折腾,估计京城里边的人都得派人赶过来抢口热乎饭吃,候府里弄不死沈晏卿,不知道多少人想让江州城成为沈晏卿的埋骨之地。想了片刻,女人的呼吸渐渐平稳,梦里全是好吃的板栗糕,还有一朵娇艳的喇叭花。

早上沈晏卿还没清醒,宋与乐就踹门进来。待清醒后看到宋与乐,吓得一个激灵,拉起被子裹好自己,活像一个黄花大闺女。

“小侯爷,男女授受不亲!”沈晏卿严重怀疑宋与乐的私塾老师是个半吊子。

“把你那表情收一收,也别在心里诽谤我。”宋与乐倒了杯茶水坐下。“咱这两天的日子要不好过了,你把自己的小命拽紧一点,别死我前边了。”

宋阎王话里有话,但是没明白告诉他,沈晏卿裹着被子跑到屏风后边,再出来时已经换好衣物,宋与乐抓了一把板栗递给他,示意她剥开,沈晏卿无语,“小侯爷为什么不自己剥?”

“脏手,剥了还得洗手,麻烦!”

“那你别吃……”

宋与乐不高兴了,挑了眸子看向沈晏卿,“你是不是想死?”

“……”他死之前能不能拉皇帝做个垫背。

天气越发清冷,街上卖烤红薯的摊贩多了起来,走在巷口就能嗅到那股焦甜的香味。早上宋与乐收了一封邀请函就出了门,只给沈晏卿留了一桌子的板栗壳,气的沈美人脑仁疼。

沈晏卿用过早饭,打算前往“回安寺”去看看主持和一些旧友。沈府没出事前,他正好在“回安寺”静修。雇了一辆马车赶到回安寺时,已是晌午。这两日正赶上菩萨等寿辰,寺门口却没几个人,清冷的让人发怵。

回安寺外种了许多青竹,风吹过听得见竹叶沙沙作响。沈晏卿心底疑惑,回想起早上宋与乐说的话,此刻明白了三分。

“吱,”寺门打开,一个小和尚跑了出来。沈晏卿面露笑意,撇去心底的寒意。“悟道,师傅他们呢?”

“宴哥哥,师傅在里面和人谈话,里面有位施主要见你,”小和尚年级不大,看起来只有五六岁大,说起话来倒是词句清楚。

有人要见自己?江州城要见他的估计只有林郁仁一人,不过郁仁应该不在此处。沈晏卿不由得多想了一点,他不是宋与乐,啥都不顾就敢冲进去。愣了片刻,一把抱起小和尚踏进了寺门。

江州的杜知州为了“感谢”小侯爷对自己儿子的不杀之恩,一大早就派人过来邀请小侯爷中午一同吃个饭,有人请吃饭,宋与乐也不婉拒,带了两个随从就出门了。

“小侯爷,您看咱们江州这山啊,黄灿灿的,这个时节的野鸡炖上山里的板栗,可好吃了。”杜知州的食量配得上他的身材,在江州做了八年知州,别的本事没有,论吃他当属第一。

宋与乐拎着一根小木棍,背手走在上山的小路上,耳边是杜知州喋喋不休的话语,眼里是山林的红艳。不由得来了食欲,“今天中午就这个菜吧。”

杜知州咧开嘴笑,胖乎乎的身子灵活的窜到后边招呼起自己的随从,“你们两个我抓野鸡,要母的,肥的,再去两个人摘板栗,”

得了命令,随从便去忙活了。宋与乐弯了眉眼,一步一步上山,语气带着三分讽刺,“你这身材倒也对得起这好山好水。”

“小侯爷夸赞了。”杜知州摸不着她的意思,只得零模两可的回了句话。

走了没多久,随从抓着鸡赶过来了,鸡还是活蹦乱跳的,杜知州招呼人杀鸡,还没动手宋与乐便阻止了,“上山还有一会儿,现下杀了肉质就不好了,”

“是是是,还是小侯爷想的周到。”

谈话间,宋与乐抽了根布条捆在野鸡的腿上,手里牵着布条的另一头,任由野鸡跳动折腾。

待走到山上时,野鸡已经无力动弹,全靠宋与乐一路拖上来。上了山才知道山上有多热闹,寺庙后院被人围了一圈,一股肃杀之意。杜知州很多年没见过这种阵仗了,一时间受到了惊吓,不住的往宋与乐边上靠。

“挺热闹的。”宋与乐面不改色,拖着野鸡走了过去。听到动静,那行守门的人纷纷拔出刀,戒备地盯着宋与乐等人。

见小侯爷不怕,杜知州心里有了底气,肥硕的身子从人群里挤出来,冲里边喊了一句,“你们是何人?竟敢在寺院闹事。”

门内听到动静的几人均变了脸色,面向沈晏卿坐着的长者放下了手里的茶杯,面色凝重。

沈晏卿心底叫好,不知道外边是谁,来得可真及时。现下困着他的人叫唐丘生,是他父亲读书时的友人,也是江州城的另一位知州。江州城因地域原因,即靠山也靠海,靠近海的那一片是唐丘生负责管理。

多年不见唐伯父,再见没想到是这种情况。沈晏卿面露苦涩,污蔑他父亲的人绝对有唐知州一个。

“哎,这不是唐知州嘛,怎么有空来我这山上游玩啊。”杜知州腆着大肚子进了门。

后边熟悉的身影给沈晏卿吃了一剂定心丸,宋与乐漫不经心的拖着野鸡,随着杜知州走了进来。也不看沈晏卿一眼,仿佛整个世界只有她手里的野鸡一般。

唐丘生不认识小侯爷,只当杜知州带着哪个小妾过来游玩,如今坏了自己的好事,心生怒意,说话也带了几分威胁,“这山什么时候成了杜知州家的?本官趁着秋意未渐,过来赏枫不行吗?”

“不在你南山看海,大老远来我北山赏枫,醉翁之意不在酒啊。”眼看那鸡快不行了,杜知州怕怠慢了宋与乐,草草回了句话就引人往里边走。

见人要走,唐知州也不阻拦,转身对沈晏卿道,“沈贤侄,和伯父我换一个地方叙旧情吧。”

沈晏卿当然不会跟他走,这人摆明了要弄死他,他又不是傻子。眼见宋与乐要进屋了,沈晏卿大喊道,“夫人,莫不是因为昨日为夫惹你生气了,今日你便假装看不见为夫了?”

如他所料,宋与乐停住了步伐,回过头脸上的笑容甚是灿烂,说的话却是冷嘲热讽,“蠢钝如驴!”

沈晏卿快吐血了,宋与乐这人就不能用正常思维去揣测,早上还拿着板栗找他剥,中午就翻脸不认人了。唐知州冷笑,走过来拉沈晏卿,小小年纪耍什么花招。

跟着宋与乐的随从走了过来,隔开沈晏卿和唐知州二人,语气恭敬,“姑爷,请。”

“唐伯父,我夫人过来了,晏卿怕是不能陪您闲聊了,等来日有时间晏卿定上府邸叨唠。”宋与乐还是给了他台阶下,不枉他剥了一整袋的板栗。

唐知州面色发黑,似乎要发作。随从里边稍年长的那位继续说道,“姑爷,昨日您确实伤到了侯爷的心,等会儿进去了您哄上两句就好了。”

话说到这里,沈晏卿不信唐丘生还听不懂。里边那位不是别人,是他沈晏卿未来夫人,当今燕国的小侯爷。

皇帝在沈家这件事情上做的最正确的事情就是把沈晏卿托付给了宋与乐。

唐知州没讨到好,也不好在宋阎王面前发作,他虽没见过小侯爷,但京城那边也来了消息说小侯爷近日在这边游玩,上边的人都不敢和小侯爷硬碰硬,他又何必呢。灰溜溜的领着人下山。沈晏卿带着微笑进了房间,刚刚那只气息奄奄的野鸡已经被拧断脖子放血了。

“姑爷您坐。”杜知州拉开椅子让沈晏卿入座。

“杜知州不必多礼。”

宋与乐吃了两块凉透的板栗糕,不耐道“杜知州,板栗烧鸡那边你要不要过去盯着点?”

“额?”杜知州愣了一下,瞬间反应过来。“哦哦,那帮下人肯定不知道盐放多少,我得过去看着点。”

人家两夫妻有话要说,他也不好在这边坐着,拖着肥硕的身体快步奔向门外。

待人走远后,宋与乐才开口道,“唐知州是三皇子的人。”

三皇子?

沈晏卿不傻,一经点拨就明白了。他爹是太子的人,三皇子一向与太子不和,如此看来这个唐丘生对他父亲下手恐怕预谋已久。

“你呢?”沈晏卿挺好奇宋与乐是那边的。

女人抬起头,眸子里带着笑意,清冷的声音裹挟着讽意,“本候只认皇帝。”

她能在各方势力争夺下护住候府,就是因为她谁也不认,谁的命令都不听,候府的兵权始终在皇帝手里,谁是皇帝,候府就信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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