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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灯的小说《茉莉瘾》免费看第3章阅读

2025-03-28 19:13:16 作者:桃灯
  • 茉莉瘾 茉莉瘾

    十岁那年,时幼礼的父亲把成为孤儿的谢斯臣领回了家。某天,时家陡然陷入破产,时家父母双双入狱,时幼礼哭着求谢斯臣想办法救救爸妈,却没想到,他就是迫害父母的罪魁祸首。她红着眼,攥紧拳:“我恨你。”谢斯臣眸色沉冷:“无所谓。”重逢的酒宴上,身价千亿的男人懒散矜贵,靠在椅背上醉眼瞧着她。她手里的刀离他的心脏不过咫尺,却迟迟没有落下。而男人却握住了她的手,刀刃刺破胸膛,溅出血来。谢斯臣笑意沉沉:“你爱我。”

    桃灯 状态:连载中 类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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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莉瘾》 章节介绍

《茉莉瘾》是桃灯所创作的一部作品,情节设定很有意思,故事内容充满创意,时幼礼谢斯臣人物形象比较讨喜,下面是小说第3章讲述的是:时幼礼站在前台办理入住,走神到前台的小姐喊了她好几声才回过神。“小姐,您的房卡。”时幼礼伸出手刚要接过来,忽觉肩上......

《茉莉瘾》 第3章 在线试读

时幼礼站在前台办理入住,走神到前台的小姐喊了她好几声才回过神。

“小姐,您的房卡。”

时幼礼伸出手刚要接过来,忽觉肩上一沉,有胳膊压下来,伴随着一股腥臭的酒气扑面,让她忍不住犯呕。

“这位美丽的小姐......”

时幼礼转头,在瞧见这男人的面孔时,瞬间脸色难看,一把将他推开。

这醉鬼她认识,叫梁耀光,梁家的公子哥儿,成天不学无术,浸泡在肉池酒林里,出了名的放浪。

她反应太大,梁耀光的醉意清醒了些,揉了揉眼睛才看清她的脸,顿时乐了:“这不是时家大小姐么,我就说哪儿来这么个天仙儿,差点以为我看错了。”

他的言语无赖,让她沉下脸。

几年前梁家来提过一次联姻,被时庭铮毫不犹豫的拒绝了,说梁耀光酒囊饭袋,才不会把宝贝女儿嫁给他。

当时在场的人都是有头有脸的,时家当众让梁家丢了好大一个面子,以至于好长时间都受人明里暗里的调侃,提起就觉得面上无光。

但摘去那档子事儿,梁家仍旧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而时家,如今已经不复存在了。

没了大树庇佑的时幼礼,再顶着张好看的脸蛋,无异于暴露在疾风骤雨里的花蕊。

谁都能采撷,谁都能蹂躏。

梁耀光目光轻浮,毫不遮掩地在她身上细细打量着。

眼神所及之处如蛆附骨,让人浑身恶心。

他吹个口哨,伸手就要往她胸前摸,“礼礼是不是瘦了?让哥哥来检查检查。”

时幼礼一个闪身躲开,声音冷冷:“梁少爷,请您自重。”

“自重什么,我什么为人你不知道?”梁耀光不觉得丢人,反而越加肆无忌惮,“这么久没见面,正好叙叙旧嘛。”

说着,又要往她身上扑。

酒店里的保安跟瞎了眼似的,一个个都装作没看到。

时幼礼心里清楚,他们是碍于梁家的身份,不敢对他动手。

眼看着这醉鬼就要在这里肆无忌惮的骚扰,她咬着牙,心下一横,眼光快速掠过了摆在酒店大门旁边的彩釉花瓶。

......

警局。

时幼礼的掌心被陶瓷碎片割破,血珠子一连串的往下滴。

警局的女警看不过去,给她递了纱布:“小姐,处理一下伤口吧。”

时幼礼道谢接过,随手缠了两圈,堪堪止住血。

对面的梁耀光更狼狈些,额头被花瓶直接开了个血窟窿,血流如注,好几个手下又是找医生,又是买绷带,终于给他止了血。

“时幼礼,你好大的胆子,敢打老子!”梁耀光一边捂着脸,一边又哼叫又谩骂威胁,“等着吧,老子弄不死你的。”

“可以调监控,看看是谁先动的手。”时幼礼面无表情,手上的疼痛感没有减轻,但她已经麻木了:“酒店的工作人员也都是目击证人,他们会帮我证明,我是正当防卫。”

“帮你证明?”梁耀光笑了下,额角干涸的血渍让他的表情显得越发猥琐无赖,卑劣和无耻瞬间原形毕露,“你知不知道,这家酒店是谁的?他若是会帮你,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时幼礼太阳穴跳了一下,紧接着听到身后大门有脚步声。

转过头望去,竟然是谢时韫。

她一时间快速低下头。

他怎么来了?

话音刚落,梁耀光抬头看到人进来,顿时面露得意,一副耀武扬威的德行:“谢时韫,你来得正及时,赶紧过来评个理。”

整个滨城,无人不忌惮尊敬谢时韫,自然也没人敢对他这么吆五喝六。

但梁耀光平时我行我素惯了,此时又在谢时韫名下的酒店里受了伤,一副得理不饶人的姿态,吵吵嚷嚷的让给个说法。

他还搬出自家和谢时韫的生意开始作威作福:“我不过是出来散个心,结果遇到这糟心事儿,要是我爸知道这事儿,那你们那合作,还进行得下去?”

谢时韫眸色浅淡,眼底的不耐尽数压下,但最后还是给了梁耀光两分薄面。

“瑞青。”

瑞青立刻走上前,点头哈腰的道歉,“梁少爷,今晚真是扰了您雅兴。这不,谢总刚才还酒局上谈生意呢,一得到您出事儿的消息,立马亲自赶过来关心您的伤势。要不要去医院?我们谢总给您报销。”

“谁缺那点臭钱。”瑞青是谢时韫的人,他这低三下四的姿态一出,等同于就是谢时韫给了他面子。

梁耀光心里有了底,于是姿态更傲了,手指戳着坐在对面长凳上的时幼礼,“我就想听句准话,这死女人给我脑袋开个洞,谢总要怎么处理?”

谢时韫像是这才注意到还有另外一个人似的,眸光浅淡地向时幼礼的方向瞥了一眼。

那眼神无波无澜,看到她受伤也毫无起伏,眼底的情绪淡漠至极,不会比看一个陌生人更熟络。

时幼礼自然看到这视线,不禁鼻尖一酸。

曾几何时,她被书页划伤手指,谢时韫都恨不得拿绷带给她的手指捆成粽子。

原来,都是装的。

梁耀光得意洋洋:“谢总,您对她应该还算熟悉?”

“一般。”谢时韫答道:“无关紧要的人,我一贯记不太清楚。”

时幼礼睫毛轻颤,手指蜷了下。

梁耀光嗅到他话语里没有偏向她的意思,于是更得意了,说:“果然歹竹出不了好笋,爹妈是罪犯,孩子也好不到哪里去。没什么教养,活该做个破落户!”

时幼礼又急又恼,倏地站起身。

“你再说一次试试!”

她忽然的动作吓了梁耀光一跳,刚才那一花瓶砸脑袋的疼痛还让他心有余悸,但很快又反应过来,壮着胆子喊到:“简直是无法无天!这里是警署,你还想再动手不成?”

喧闹间,谢时韫横插在两人面前,抬手示意梁耀光镇定,冷声开口:“梁少爷,开个价。”

梁耀光听出他打算私了,但依然不买账,“老子不缺钱,老子就要她蹲监狱,和她那便宜爹妈一个样!”

时幼礼咬紧牙关,眼底迸发出恨意,几乎眼角开裂:“你再说一次,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这样吵闹的环境,让谢时韫的耐心已经售罄,烦躁与不耐尽数浮现在脸上。

他转身,望着她泪眼朦胧的眼睛,是长辈式的斥责口吻,声音也尤为冰冷:“时幼礼,你再胡闹下去,没人管你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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