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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莉瘾全篇无删减阅读推荐第7章内容

2025-03-28 19:13:30 作者:桃灯
  • 茉莉瘾 茉莉瘾

    十岁那年,时幼礼的父亲把成为孤儿的谢斯臣领回了家。某天,时家陡然陷入破产,时家父母双双入狱,时幼礼哭着求谢斯臣想办法救救爸妈,却没想到,他就是迫害父母的罪魁祸首。她红着眼,攥紧拳:“我恨你。”谢斯臣眸色沉冷:“无所谓。”重逢的酒宴上,身价千亿的男人懒散矜贵,靠在椅背上醉眼瞧着她。她手里的刀离他的心脏不过咫尺,却迟迟没有落下。而男人却握住了她的手,刀刃刺破胸膛,溅出血来。谢斯臣笑意沉沉:“你爱我。”

    桃灯 状态:连载中 类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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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莉瘾》 章节介绍

在桃灯的笔下《茉莉瘾》中的人物被写活了,故事中的每一个角色都相当出彩,不管是时幼礼谢斯臣还是一些配角都充满个性,第7章描写的是:滨城的十一月,北风格外狂躁,门窗紧闭着也能听到尖锐的风声呼啸,仿佛呐喊着冤屈与不公。时幼礼目光逐渐熄灭黯淡。从他......

《茉莉瘾》 第7章 在线试读

滨城的十一月,北风格外狂躁,门窗紧闭着也能听到尖锐的风声呼啸,仿佛呐喊着冤屈与不公。

时幼礼目光逐渐熄灭黯淡。

从他口中亲耳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她本以为自己会愤怒至极,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可原来心里早就做好了准备,以至于此刻生不出半分多余的情绪,只剩一片死水。

谢时韫本就是这样的人,这一点已经昭然若揭。

是她还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以为他至少还有一丝真心。

时幼礼克制着声音不颤抖,才使得自己能平静的说出那句话:“谢时韫,你真恶心。”

说完这句,她不再看他一眼,转身就要离开。

谢时韫无动于衷,只是声音传过来:“把外套穿好。”

回应他的,是极为用力的摔门声。

时幼礼脚步飞快,走出铁艺门,狂风拼了命的往她的领口钻。

她挣扎着站到路边拦下出租车,挺着身体坐进车里。

重重关上车门的那一刻,将寒风也一并隔离在外,车内的暖气开着,可她的嘴唇还是控制不住的发抖。

时幼礼用掌心抹了一把脸,声音沙哑到:“去恒安国际。”

她之前攒了一些钱,在恒安国际大楼选了个楼层,算是勉强把珠宝设计工作室给开了起来。

只是收益不景气,单子更是少之又少,不然她也不会去面试模特的工作。

之前订的一批石头材料到了,她得过去清点一下数量。

电梯停在二十一层。

她刚迈出电梯,就被眼前看到的景象惊得捂住了嘴。

工作室的玻璃门被人敲碎,玻璃渣洒落一地;而工作室的里面,更是一片狼藉。

设计手稿和画册被撕破丢在地上,原本洁净的地板全是脏兮兮的脚印,靠墙的展示柜也被人敲碎,里面的设计样品也被洗劫过。

物业告诉她,昨晚有人故意砸了她的工作室,疑似入室盗窃;不过已经都抓起来了,现在在警局里问审,让她现在清点一下损失,好跟警局那边提供赔偿金额。

时幼礼心不在焉的点头,眼里只剩下心疼。

忽然,她想到了什么,惊慌失措的冲到展示柜前,看到原本挂在最上面一排的展示架上空荡荡,她一瞬间脑袋嗡响。

她的那条项链丢了。

......

时幼礼检查完工作室的所有损失以后,跟着物业一起去了警局,见到了那几个入室盗窃的嫌疑犯。

被盗窃的首饰样品也都追回,可是唯独那条项链没有踪迹。

时幼礼激动起来,“为什么只有那条项链不见了?银托的那条粉钻项链,是不是被你们藏起来了?”

“什么粉钻蓝钻的,没见过。”一嫌疑犯脸上的表情带着瞧不起,“都是些不值钱的玩意儿,哥几个才懒得偷。”

时幼礼气得呼吸急促,警察让她冷静,说可能他们在逃跑的过程中弄丢了,不过可以估价让他们赔偿。

“等拿到赔偿以后,您可以再买材料设计一条一模一样的。”警察安慰她道。

时幼礼没说话。

那是她设计的第一条项链,又有着更深的意义。

再做一条,又怎么能一模一样?

拿着记录损失清单,时幼礼咬紧了嘴唇,还是冷静的签下了名字。

从警局里出来时,她忍不住捂住了脸,肩膀掩盖不住的颤动。

手机就在这个时候响起的,她摸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秦途。

她整个人被抽干了力气,接通时声音有气无力:“喂?”

秦途声音关切:“礼礼,物业刚才联系我,说你的工作室被砸了。你现在好不好,有没有受伤?”

何止是不好。

简直是坏极了。

秦途听出她浓重的鼻音和隐隐的哭腔,心里心疼的要命,连忙安抚时幼礼,告诉她自己马上就过去,陪她一起收拾打扫工作室。

......

秦途今天原本是来找谢时韫一起去实地考察,确定项目选址,好进行下一步的工作。

既然答应了时幼礼会尽量不跟谢时韫接触,那他必须说到做到。

为了能让项目尽快完成,连企划案都是连夜通宵赶出来的。

一大早带着企划案过来,结果瑞青告诉他,谢时韫临时有个总结会议要开,让他稍等片刻。

这一等,就是大半个上午。

他给时幼礼打完电话,决定不再等下去。

刚准备起身离开时,谢时韫从会议室里出来了。

谢时韫一边整理袖口,抬抬镜框,一边听着瑞青做工作汇报。

不知瑞青又附耳说了句什么,男人俊朗的眉间微微皱起。

“......还有,秦先生在会议室里等您。”

谢时韫这才转过身望过来,目光逐渐落在秦途的身上,眼神如雪一般凌冽。

但也只不过一秒,他便收敛了锋芒,露出平日里那一副无波无澜的神情来。

秦途内心感慨,不愧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情绪转化切换的如此自如,让人挑不出一点真实情绪的端倪。

谢时韫声音清朗,主动伸出手:“秦先生,久等了。我们去会议室?”

秦途有些犹豫,他想起刚答应了时幼礼,手里的文件夹迟迟没交出去。

“秦先生?”瑞青觉察不对,问了句。

“抱歉,我临时有点私事,谢总不然我们改到明天......”

“秦先生是责怪我让您等的时间太长?”

“我不是这个意思。”秦途连忙否认,“只是......只是临时家里出了点事儿,我得去处理一下。”

有了前车之鉴,秦途不敢再在谢时韫的面前提时幼礼。

“我们还是改个日子,等下次......”

谢时韫扣好衬衫袖口的纽扣,神情冷淡,“既然家事更重要,我看也不用改日再约了。”

秦途怔住。

“瑞青。”谢时韫语调随意,好似在说一件极不起眼的小事,“和秦先生的合作提前终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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