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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莉瘾精彩第4章阅读无删减

2025-03-28 19:13:20 作者:桃灯
  • 茉莉瘾 茉莉瘾

    十岁那年,时幼礼的父亲把成为孤儿的谢斯臣领回了家。某天,时家陡然陷入破产,时家父母双双入狱,时幼礼哭着求谢斯臣想办法救救爸妈,却没想到,他就是迫害父母的罪魁祸首。她红着眼,攥紧拳:“我恨你。”谢斯臣眸色沉冷:“无所谓。”重逢的酒宴上,身价千亿的男人懒散矜贵,靠在椅背上醉眼瞧着她。她手里的刀离他的心脏不过咫尺,却迟迟没有落下。而男人却握住了她的手,刀刃刺破胸膛,溅出血来。谢斯臣笑意沉沉:“你爱我。”

    桃灯 状态:连载中 类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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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莉瘾》 章节介绍

看过《茉莉瘾》的朋友对时幼礼谢斯臣都表示出了喜爱,尤其是看到主角的高光时刻后更让人热血沸腾。桃灯的文笔极好,能够用细腻的文笔创作出奇迹,第4章:时幼礼瞬间抿住了唇,几秒后才挤出一句:“我的死活,不用你管。”她的手指用力掐紧掌缝,刚胡乱包扎好......

《茉莉瘾》 第4章 在线试读

时幼礼瞬间抿住了唇,几秒后才挤出一句:“我的死活,不用你管。”

她的手指用力掐紧掌缝,刚胡乱包扎好的伤口又开始滴血,可她感觉不到疼痛。

眼睁睁看着她手上的纱布被鲜红一点点洇透,谢时韫目光平静收回。

谢时韫仿佛料到了她什么脾气态度,也不觉得她冒犯,随意的转过头,看向梁耀光,“梁少,说个数。”

“我说了,我不稀罕那点臭钱。”他身子往后一靠,颇有打算不讲理的无赖姿态。

忽然,梁耀光好似窥探到了什么,眼珠一转,故意拖着语调,“谢总这么帮她,莫不是还念在昔日老东家的旧情,给时家长女留一分余面?”

故事重提,看似是在询问他的用意,可当时他搞垮时家取而代之,又有多少人骂他背信弃义,恩将仇报;难听刺耳的说辞更是比比皆是。

现在梁耀光把这话搬出来,无非是在故意羞辱他。

既然当年做得那么绝,现在又假惺惺的做给谁看?

谢时韫瞥了他一眼,眼眸中情绪很淡:“梁少既然清楚我的用意,又何必揪着不放。”

在瑞青眼里看来,这就是自家老板动怒的前兆。

他赶紧快一步上前,笑着说:“梁少,出来玩,图得就是个开心,咱们尽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您如果非揪着不放,那咱们就一起等警局处置。至于这个酒店的监控嘛,我也能让人送来。”

此话一出,梁耀光脸上神色不太自然。

毕竟是自己在酒店里先闹的事,如果真上纲上线起来,他不见得能全身而退,到时候闹到老爷子那儿,免不了又是顿臭骂。

他再不情愿,也只能收起刚才那一副傲慢的姿态,装作头疼似的捂着脑袋,“那我先去趟医院做个全身体检,医药明细回头让我小弟发你。”

说着,便在手下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往外走,经过时幼礼时还冷哼一声,咬着牙警告道:“算你命大,有你后悔的。”

......

从警局里出来,时幼礼对着瑞青道了个谢。

瑞青不敢居功,赶紧提醒:“是谢总出手帮的忙,我就是个看人眼色的。”说完这话,他便转身溜了。

只剩下谢时韫,时幼礼索性一句话也不再说,转身就要走。

谢时韫直接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去哪儿?”

“我的行踪,还用不着给一个外人汇报。”

谢时韫冷声道,“时庭铮教你的礼仪规矩,我看是教到狗肚子里去了。”

亲耳从他嘴里听到他这么轻慢的吐出父亲的名字,时幼礼简直气恼至极,“礼仪规矩也看是要对谁,恩将仇报的畜生,还犯不上我对他礼貌尊敬!”

“这就是你对恩人的态度?”

“恩人?你算狗屁的恩人。”时幼礼语气十分冷硬,“我们之间什么关系,还要我强调吗?多和你说一个字我都觉得晦气。”

“看来就该让你在监狱里蹲个几日,把嘴巴给蹲干净了再出来。”谢时韫神情冷淡,“时家大小姐心高气傲,哪里用得上我帮忙。”

“我本就不需要你帮!本来就是梁耀光先对我动的手,就算你不来,警局照样会判我无罪。”

这话说得实在没底气,毕竟坐不坐牢仅看监控还不算,要看梁耀光的验伤报告才能做决断。

梁耀光得理不饶人,如果伤情描述的恶劣些,还真说不准。

但时幼礼性格就是如此,全身上下最硬的就是那张嘴,有理没理都从不落人下风。

谢时韫神情冷淡几分,语气也变得冷冽,同样开始放狠话:“你以为我愿意来?如果不是梁耀光在我名下的酒店闹事会扩大影响,你今天就算是被打死,我都拍手称快。”

“你!”时幼礼气不过,指着他的鼻子好半天,最终扯出一个惨笑,缓慢的点了两下头,“是,你肯定日夜辗转难眠,只恨我为什么还没死。”

说完这话,时幼礼更觉得内心凄凉。

可不就是这回事?谢时韫想尽办法用公司条款让她父母坐了牢;奈何她以前从不过问公司的事务,也没什么干系,由此才幸运逃过一劫。

但斩草不除根,始终是个隐患,不是么?

谢时韫低头瞧着她,没再回怼她这一句。

他只是觉得,再和她呛声下去毫无意义。

骂来骂去,无非是诅咒对方去死,空说一些没有用的废话而已。

就在这时,瑞青一路小跑过来,手里还提着一个塑料袋,“谢总,东西买回来了。”

谢时韫转过眸,看着她纱布上已经发黑的血迹,无可奈何的闭了闭眼。

“把伤口处理一下再走。”他睁眼再开口时,语气比刚才和缓了一些。

时幼礼金贵的很,以前有个小磕小碰都得让他哄好一会儿,今天流了这么多的血,倒是不见她喊一声疼,八成是在硬抗。

“用不着,谁知道你是不是想趁机再让我感染什么细菌病毒,到时候再毒发而亡。”时幼礼嘴硬道。

“目前我还没有发展生物领域的打算,你大可以放心。”谢时韫一本正经的回答完,直接握住她的手腕,将她往车子的方向拖。

她抗拒他的触碰,使出浑身的力气挣扎,却也依旧被他碾压式的力气拖走,手臂被他攥得发疼。

时幼礼见抗拒不得,心一横脚一跺,低头就张口用力咬住了他的手!

牙关收紧,几乎要将皮肉给咬破。

但男人不为所动,甚至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直接将车门关上、锁紧。

在封闭的环境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瑞青也没跟上来。

时幼礼变得躁动不安,惊慌失措:“放我出去!”

谢时韫面无表情,将她受伤的右手禁锢住,声音冰冷:“再闹下去,就直接拧断你的手。”

时幼礼的心跳瞬间暂停。

谢时韫做事狠绝,为人无情,他既然这么说,那便能说到做到。

不过,比起他看起来是真打算拧断她的手,更让她心凉的,是他的目光。

冷漠,寡情,无悲无喜。

时幼礼神色一僵,陡然间失去挣扎的力气。

她身体软了下去,不再做任何无谓的挣扎,眼泪开始哗哗的流,隐忍了一晚上的情绪也终于崩溃:“谢时韫,你为什么不能放过我们家,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

谢时韫恍若未闻,只低头抬起她的右手,将那胡乱缠绕的纱布一层层撕开。

纱布上干涸的血和伤口黏连在一起,撕开时有十指锥心的尖锐痛感,可时幼礼却不再哭了,反而变得一声不吭。

似乎只要自己发出一点声响,就是对他低头认输。

谢时韫看着她不哭也不闹了,可是眼眶里的眼泪一个劲儿的打转转,始终咬着牙不让掉下来。

他神色平静,缓缓抬起眼看向她,毫无感情的吐了一个字:“倔。”

时幼礼彻底绷不住,滚烫的泪珠随之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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